在冯姨娘和玲珑被从彩阙轩里拉出来,尤姨娘正好得到消息往这边来,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二人像疯子一般的嚎叫着被几个强壮的婆子拉走,吓的躲到了一旁,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知道四周安静了下来,才抖抖索索的回到了屋子里。
“春分,到底是怎么回事?雪儿妹妹到底做错什么了?她不是病了吗?”已经到屋子里,尤姨娘便拉着春分的手,惊恐万状的望着她问道。
见尤姨娘吓的直哆嗦,春分忙让她坐在椅子上,沏了一杯定惊安神的茶服侍她喝下,才开口道:“奴婢一直跟姨娘在一起,晓得的也不多,只是方才太夫人和夫人离开的时候,听见院子里的婆子小声的议论,说是冯姨娘只是谎称有病,趁着咱们去了夫人那,把院子里的人都指使了出去,让一个男子进了她的屋。”
“什么?”尤姨娘惊讶的望着春分,她和冯姨娘住在一个院子里,却不晓得冯姨娘有这样大的胆子。
“听说还被夫人抓了个正着,那男子不晓得从哪里逃了出去,留下冯姨娘一人在屋子里。”春分接着道。静息这铃。
“那会不会是搞错了,怎么说太夫人对雪儿妹妹不错,她”
春分摇了摇头,表情变的怪异:“夫人请了宫里的嬷嬷来,说是那嬷嬷验出冯姨娘已处子之身。”
尤姨娘闻言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薄非阳从来没有碰过冯姨娘,这是整个侯府都晓得的事情,若是冯姨娘不再是处子之身,那绝对不会是薄非阳做的,这样一来,冯姨娘通\歼的罪名便是着实了。
“她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久久,尤姨娘才幽幽的说道。
“姨娘别怪奴婢多嘴,依奴婢看冯姨娘心高气傲,侯爷这些年一直冷落她,她必定要做出点什么好让侯爷注意到她的,只是没想到她今日做出这样不守妇道的事情来,真是不要脸!”冯姨娘和尤姨娘住在一个院子里,冯姨娘一直直视为官家千金,对尤姨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有什么好的总是要先紧着她,尤姨娘也是脾气好,什么都让着她,这些年来,尤姨娘不晓得吃了多少冯姨娘的亏。
若是平日,尤姨娘听春分这么说,定是要阻止她的,可是今日她受到了太大的惊吓,意思回不过神来,也没有注意春分说了什么,只心里惴惴不安的想着,自从乌苏雅生了孩子之后,不仅跟薄非阳的关系越来越好,连太夫人也渐渐的与她亲近起来,而薄非阳的几个姨娘个,死的死被赶的被赶,虽然这些都是她们应得的,可是也让她内心受到了不小的震撼,在脑子里不断地会想着自己有没有哪里做错的,生怕也会想冯、沈两位姨娘一样没有好下场。
“春分,你说夫人会不会恼了我?”脑子里一团乱,尤姨娘什么也想不出来,只有一脸惶恐的望着春分问道。
春分一直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明白尤姨娘在担心什么,忙安慰她道:“姨娘安守本分,这些年来不管是沈姨娘得势还是夫人重新执掌中馈,姨娘都是小心翼翼的帮忙、服侍着,若是说姨娘也有错的话,那只怕是没有一个姨娘是本分的了。”
尤姨娘听春分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可是心里依然不能平静,冯姨娘叫嚣的声音还犹如在耳边,她说乌苏雅心狠手辣,做事不留余地,诡计多端,是乌苏雅陷害了她,虽然尤姨娘觉得乌苏雅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却依然放不下心来,按下决心一定要比以前更加的小心谨慎,好好伺候乌苏雅和太夫人,薄非阳已经很久没有来她的屋子里,她祈祷乌苏雅不要把视线放在她的身上,让她在侯府度过余生,她便心满意足了。
解决完冯姨娘的事,乌苏雅终于可以松了口气,不用担心再有人在背后再算计自己了,成天把精力都花在了睡觉和逗久哥儿玩上。
久哥儿已经快七个月了,天气也越来越暖和,穿的少了的久哥儿越发的灵活,已经可以自在的翻身,扶着也能坐一会,却不想别的还在一样爱说话,成天板着一张脸,那严肃的神情像足了薄非阳,乌苏雅每次看着看着便会想起薄非阳,不晓得他在北边怎么样了,有没有与鞑靼的军队正面接触过,听说鞑靼神出鬼没,希望他不要受伤才好。
日子就在这样平静又期待中一晃又过去了一个月,回到老家儿的程夫人也已经给乌苏雅来了信,信中让她不要担心,老家儿一切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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