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是成亲王太小看女眷之间聚会了,难道成亲王以为女眷们聚在一起谈的不过是自己的夫家和孩子吗?那你便错了,便是朝政上的事情,也有很多是通过女眷的互相传话促成和破坏的,那日去忠勇侯府的不仅有成亲王妃,还有翰林院陈大人家的夫人刘心如,刘心如是谁家的闺女想必不用本宫提醒,成亲王也应该晓得了吧?”安平公主手里端着一个明黄红云薄胎瓷茶碗,轻轻的放在太后的手边,看了成亲王一眼,面带笑容的淡淡说道。
“你是说刘都督?”成亲王恍然大悟,刘都督的嘴快是满朝都晓得的,刘心如想必也是从他那里得知了贺将军来京的消息,然后告诉了贺兰苹和乌苏雅,刘家人的人果真是守不住秘密。
刘家父女怎么样那是刘家的事,可是现在贺兰苹也牵扯进太后夺\权的斗争中,成亲王便觉得头疼了,日日见着的人竟然会瞒着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成亲王实在是没有想到,脸色渐渐的难看了起来。
太后见着成亲王这样,更是来了气,指着他的鼻子道:“连你媳妇都晓得孰亲孰疏,你却是个不知好歹的,难道你不晓得你媳妇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吗?皇帝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若是这次的事不成,哀家和骏儿便不用说了,安平还有你,你以为你们便能逃脱的了吗?还有你舅舅一家,你是先看着我们严家被灭九族吗?”
成亲王没有说话,正是因为他晓得贺兰苹是为了他才背弃友情帮着太后对付皇帝,所以他才觉得头疼,他一直把贺兰苹当做要自己保护的对象,她也一直很信任自己,却没想到遇到这么大的事情,她连商量都没有,便参合了进来,也因为她的掺入,间接的决定了他的立场。
见成亲王不说话,太后越想越气,眼里看着的是成亲王,心里骂的却是百里骏,她费尽心思的夺皇位,还不是想让百里骏当皇帝,可是他却从不上心,都这个时候了,人还成天缩在王府里,非要她三催四请的才会来宫里见她一面,这所有的事情都让她一个老人家来办,让她怎么能不生气。
太后脸气的涨红,安平公主忙端着茶碗让她消气,太后却伸手把茶碗挡了开,滴成亲王道:“你和骏儿虽然是表兄弟,可是却是与他最亲近的兄弟,如今他这样懒散,你也不帮他,哀家辛辛苦苦担惊受怕的谋这一个皇位到底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兄弟俩,为何严家能成为世家大族吗?”
成亲王依然不愿意说话,安平公主却看不下去了,走到成亲王身边,脸阴沉的下人,道:“娘娘已经气成这样了,你还不愿意松口吗?你媳妇已经掺和进来了,你不是老是把你媳妇挂在嘴上要护着她的周全吗?如今她已经选好的阵营,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没有,我只是”成亲王心中纠结,他不想掺和进来,已经极力的想撇清自己,可是没想到他越是想逃脱,整件事便像吸盘一样,把他吸的越紧,让他无法挣脱。
“成亲王!”安平公主厉声唤道。
“我晓得了,”成亲王终于认命的点了头。
成亲王在宫里深感无奈,让他无奈的根源却来了忠勇侯府。
“我听说了侯爷的事情,你要想开些,此事还没有到要放弃的时候,侯爷只是失踪,并不是战死沙场,说不定什么时候便回来了。”贺兰苹手里捧着温热的粉彩斗蓝茶碗,柔声说道:“你也晓得我拙口笨舌的不会安慰人,昨日听说了侯爷的事我也是吓了一跳,今日过来,是希望你能好过点,毕竟现在你肚子里还有孩子。”
乌苏雅斜倚在软榻上,昨日裴嬷嬷才让人晒的垫子,上面还有太阳的香味,软软的靠着很是舒服,乌苏雅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忧愁,道:“你说的这话我明白,侯爷还不晓得我又怀了孩子,我自然是想在他回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的,可是北方大漠那是什么地方,听说白天能热死人,晚上能冷死人,说句我不该说的话,这么多年来,鞑靼一直在北边烧抢,满朝的武将为何没有人一个人愿意去把他们赶出去,还不是因为北边气候恶劣,又极不熟悉地形吗?侯爷也是临时被皇上派过去的,什么都了解,还有鞑靼的兵马我也是不想往坏处想,可是却又不得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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