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妈妈也晓得自己有些乱了方寸,哪有女孩子家亲自商议自己的婚事的,可是见忠勇侯府的人都不愿意进宫见太后,想起太后的嘱咐,看看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祝妈妈心急了起来,脸一沉道:“难不成忠勇侯府想抗旨不成?”
太夫人心下一慌,忙道:“您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们怎么敢抗旨。”
祝妈妈见太夫人害怕,想趁机吓她一下,便听乌苏雅开口道:“太后娘娘仁慈,竟然愿意让骏王爷的婚事为我们侯爷冲喜,如今我们侯爷的嫡长子有事,难不成太后娘娘自然也会体谅,劳烦妈妈禀告一声,就说我们府里是的确有事,不管怎么说我们侯爷也是为了朝廷才遭此一劫,请她老人家恕罪。”
“你,你们”祝妈妈还从来没有见过敢抗拒太后懿旨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目光一冷,道:“太后娘娘请你们进宫是为了喜事,可忠勇侯府若是抗旨,只怕喜事便要变成坏事了,到时候太后娘娘追究下来,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
“妈妈这时在威胁我们吗?”乌苏雅的脸色也难看起来,迎着祝妈妈的视线忘了过去,一点退缩的意思也没有。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充满了火药味,太夫人一面担心生病的孙儿,一面又怕太后真的追究下来,如今没有薄非阳在外面撑着,她真不晓得该怎么办好,咬了咬牙,拉了乌苏雅一把,瞪着她道:“你这是做什么,祝妈妈是替太后娘娘来传口谕的,你怎么能这样放肆,太医就要来了,你给我回去。”转头又对祝妈妈道:“太后娘娘是为了我们可萱与骏王爷的婚事,这是理应是我这个当娘的做主,我跟妈妈进宫去吧!”
祝妈妈闻言脸色才好看了些,刚要开口,乌苏雅却急着拉了太夫人一把,道:“娘,去不得!”
“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真要抗旨?”祝妈妈的连彻底黑了下来。
连太夫人也蒙了,不晓得乌苏雅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刚要问,薄可萱也放映刚过来,把太夫人护在了身后,与乌苏雅一起挡在祝妈妈面前,道:“大嫂说的没错,娘不能进宫,祝妈妈口口声声说是太后娘娘的懿旨,却没有带旨意来,还不体谅我们府里的难处,一定要带走一个,这哪里是太后娘娘请我们府里的人去商议婚事,分明便是拿人做人质,不晓得我们侯府犯了什么事,要让祝妈妈这样对待。”
夫婚可沉。起先乌苏雅对祝妈妈的提议推三阻四的时候薄可萱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见祝妈妈脸上露出急切的神情她才明白了过来,看来祝妈妈今日是一定要带走他们府里的一个,既然是这样的话,必定不是为了婚事。
薄可萱想起方才她和乌苏雅在朝阳院里说起太后谋反还有薄非阳的事,料想太后请他们府里的人去定是不安好心,太夫人若是真的去了只怕凶多吉少,所以也忙站了出来。
祝妈妈心里一慌,眼神有些闪烁,猛然想起太后的话,眼里露出狠厉的光道:“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太夫人只最畏惧宫里的势力的,见祝妈妈发火,头皮都发麻了起来,忙要上前说好话,却被薄可萱拉住了,气的刚要发火,便听乌苏雅强硬的道:“祝妈妈别忘了现在是在我们侯府,难不成你还想绑人吗?”
祝妈妈一愣,平日里她占着是太后身边的红人,上哪家府里不是对她毕恭毕敬的,碰上乌苏雅这样的硬茬她还真没有了主意,头上的汗冒了出来,左右看了一眼,见侯府的人都沉着脸,一副护主的样子,晓得自己带的那些个人占不到半点便宜,只得狠狠的瞪了乌苏雅一眼道:“好,薄侯夫人既然敢违抗太后娘娘的旨意,便要有胆子承担娘娘的怒气!”
“这个不劳妈妈操心。”乌苏雅颔首一笑。
祝妈妈见乌苏雅软硬不吃,咬咬牙,愤怒的转身,二话没有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出去。
“祝妈妈,祝妈妈快让人好生送出去。”太夫人看的心惊肉跳,虽然晓得今日的事是挽回不聊了,依然让人赶紧跟出去,转头又急又气的瞪着乌苏雅和薄可萱道:“你,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有事好好说便是了,为何要和祝妈妈吵起来,她可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红人,得罪了她便是得罪了太后娘娘!”
太夫人气的直喘粗气,乌苏雅的心里也惴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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