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如笑着看了乌苏雅一眼却卖起了关子“暂时先不告诉你,反正你会支持我。”
乌苏雅笑着睨了刘心如一眼,却从她的眼里看到了隐隐的担忧,想来,她对自己的决定,也不是十分有把握的,不过乌苏雅相信她能处理好,便也不再问了,又和她笑着说了一会孩子们的事情,才和她一起去寻了刘廷,亲自送他们上了马车。
薄非阳大破氆氇族的军队,夺了人家的军令不说,又与皇帝联手把氆氇族皇嗣里,极有可能成为储君的三王子扣为了人质,大宇朝周边的国家便都安静了下来,可是**没了,天灾却是年年都有的,南边的水患,冰雹,飓风,年年不断,北边的虫灾,干旱,更是闹的民不聊生,成为皇帝头疼的事情,可是更让皇帝头疼的是,每当灾害来领,国库便拨下去不少银子,按理已经能解决一方百姓的眼前困境,可是每次灾害之后,都有不少灾民闹事,皇帝初问津此事的时候,地方上的官吏都说那是些暴民,故意聚众闹事,可是皇帝却并不相信,他是在地方上当过藩王的,百姓的安居乐业,能吃饱肚子,谁会愿意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起义闹事?
再诉反信。一个月前离京城并不是很远的金华府又遭受了一场罕见的蝗灾,数十万亩快要成熟的稻子被蝗虫吃掉了大半,金华府同知方祝牟立马上报朝廷,请求朝廷拨款拨粮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皇帝自然大笔一挥又派人送了钱粮过去,可是每个多久,灾民暴动的事情还是掩也掩不住的穿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皇帝勃然大怒,别的地方隔得远,他鞭长莫及便也算了,可是金华府离京城并不太远,竟也出了这样的事情,若真是钱粮不足倒也罢了,可若是有人私下瓜分朝廷拨发的钱粮,让百姓挨饿受冻,从而引发了暴动,那些欺上瞒下的贪官污吏便胆子太大了。
可是皇帝也晓得,这样的事情牵连必定甚广,离京城这么近,若是不与京城的人打好关系,随时被人参一本,金华府的知府连同同知便逃不过弃百姓不顾,而贪赃枉法的罪名,皇帝又是最厌弃这样的人,终归逃过不了一死,所以皇帝才悄悄的把薄非阳宣进了宫,把查清钱粮去想的事情交给了他。
薄非阳这次正是从金华府回来,带着乌苏雅只是为了消除那些人的警惕心,所以在薄非阳为了查钱粮去向的时候,乌苏雅才能清清闲闲的四处逛街买东西。
隔日一早,薄非阳原本以为皇帝会急召自己进宫,过问金华府的事情,却没想到皇帝只让人来取了他的奏折,严明等看过奏折以后,便会召他进攻面谈。
好在薄非阳昨晚连夜写好了奏折,把金华府的所见所闻还有可查的银钱的去向清清楚楚的写在奏折上,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寸多厚,就连来取奏折的小太监都看的惊讶的挑起了眉头。
凤雏宫内,皇帝和皇后二人分坐在炕床的两边,中间的紫檀雕花炕桌上摆着新鲜的水果,和夏日宜食的急样糕点,墙角边摆着两座冰山,两名身穿粉红纱裙的宫女正轻轻的摇着手里的孔雀尾蒲扇,把清凉的风扇向炕上的二人。
皇后连带微笑的低着头,手里有条不紊的剥着葡萄皮,再用极细的小银勺,把暗紫色的葡萄籽挑出来,才轻轻的放入旁边的水晶碗里,见水晶碗里已经堆了小半碗剥了皮去了籽的葡萄,嘴角微扬,抬头看了皇帝一眼,见他一身明黄龙袍,斜倚在湖绿亮绸落叶绣大引枕上,左手玩弄着一颗夜明珠,右手捧着一本奏折,正要低头继续把水晶碗装满,皇帝突然把手中的夜明珠往外一砸,奏折拍在紫檀炕桌上,震的桌上的水晶碗弹跳了一下,怒喝:“一群该死的东西!”
旁边扇着冰山的宫女闻声吓了一跳,齐齐跪了下来,低着头瑟瑟发抖着,不敢承受皇帝的怒气。
皇后也吓了一跳,却很快又回过神来,对宫女们挥了挥手,扬声道:“没你们的事,都出去吧。”
“是。”宫女们忙齐声应道,寻了皇帝的夜明珠低头送了上去,才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皇上。”待屋子里只剩下皇帝和皇后二人,皇后才语带责怪的轻唤了皇帝一声,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奏折,认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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