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并没有发现乌苏雅的异常,又答应了一声,才转头看了身后的丫鬟一眼,一起走了出去。
“都是我不好,明明晓得太子喜欢沐语,就不该跟他说让他放弃沐语的话,连皇上和皇后都不开口,我着什么急,等皇上和皇后跟太子标明了态度,我们再顺着皇上和皇后的意思做便是了,我真是的!”下人们一走,乌苏雅便懊恼的说道。
“什么?你跟太子说了沐语的事了?”薄非阳心里一惊。
薄非阳原本便在好奇太子为何会这么冲动,一声不吭的便骑走了侯府门外拴着的马,那匹马是下属送给他的,是匹难得的好马,只是因为性子烈,他怕伤着府里的人,才在军营里训好了,让人今日送过来,没想到马还没有进府,便出事了,那匹马还被他的“闪电”踢中了头和脖子,在街上便断了气。
“你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今日怎么也糊涂起来了。”薄非阳难得沉下来的望着乌苏雅,不悦的说道。
乌苏雅却没有计较薄非阳的态度,她晓得他是在担心自己,她和太子说话的时候,太子的侍卫都在不远处等着,太子跑走的时候,他们还回头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太子才在街上差点闯下大祸,任谁都会想到是因为她和太子说了什么,太子才会做出那样冲动的举动,加上那匹马也是侯府的,皇帝得知了前因后果会怎么想,皇后又会怎么想,就算皇后能够谅解她,可是太子伤成这样,难免皇后心里会有疙瘩。
乌苏雅心里有些乱,低声道:“若不是因为今日太子看文山的眼神,我也不会想开门见山的把事情跟太子说清楚,我以为太子是个聪明理智的孩子,却没想到在感情的问题上,他也会钻牛角尖。”
“今日还有什么事发生吗?”薄非阳眉心一皱,问道。
乌苏雅便把今日孩子们分组摘槐花的事情说了,见薄非阳没有说话,忙又道:“我也不是在为自己开脱责任,太子受伤我的确责无旁贷,可是太子可能误会文山喜欢沐语,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敌人一样,我是担心文山因为沐语的事受无妄之灾,才会跟想跟太子说清楚的。”
“文山?怎么又牵扯上文山?”薄非阳皱眉说道,在他的印象里,许文山是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孩子,比起他大哥许武山,更像一个兄长的样子,可是太子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把矛头指向他,难不成许文山也喜欢沐语?
在薄非阳的心理,他的女儿自然是值得全天下的男子喜欢的,可是许文山这个时候牵扯进来,的确不是一件好事情,也难怪乌苏雅会一时情急,把事情能成这样了。
薄非阳抬头看了乌苏雅一眼,见她满脸的愁容,又有些于心不忍了,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行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再担心也是于事无补,菜都要凉了,咱们还是先吃饭吧,等太子醒来,皇上说不定会宣召我们进宫,到时候我们再见机行事。”
乌苏雅看了眼薄非阳眼里的关心,点了点头,伸手端起汤碗舀了一口便准备往口中送,可勺子还没有送入口中,又放进了汤碗里“我吃不下。”
“乖,多少也要吃点。”薄非阳柔声说道,端起她面前的汤碗:“今日的汤不错,你尝尝看,还是要我喂你?”
“行了吧,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乌苏雅瞥了薄非阳一眼,无奈的端起手边的汤碗喝了一口,依然食不知味
薄非阳回来的晚,朝阳院还在用晚膳的时候,西边的院子已经用过晚膳。
静好苑西厢的绣房内,明英正侧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捧着一束束的绣线分线,不远处放着一个明亮的落地半人高立灯,平宁正低着头在绣架上绣着枕套,粉蓝色的枕套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绣了一大半,是一副翠竹迎风图,上面还有两只活灵活现的百灵鸟,百灵鸟绣了一只半,今日她原本想把剩下的一半修完,可是坐在那里已经有大半个时辰了,却依然没有绣好,怔怔的,大半时间都在愣神。
“姑娘是不是累了?”明英手上的绣线已经分完,才偏头又看了平宁一眼,见她依然愣愣的出神,才忍不住问道“平日姑娘手法快,奴婢还没有分完线,姑娘便绣完了,往往要姑娘再和奴婢一起分线,今日奴婢线都分完了,姑娘却像未动针一般,姑娘若是真累了便早早歇着吧,反正这个也不急着做。”明英看了绣架上的枕套一眼。
早上应该还有一更,今日准备万字更新,不知道能不成在晚饭之前送上,不过万字更新一定有!绳风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