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见状也不敢擅自坐下,只得摸了摸鼻子在乌苏雅旁边站着。
丫鬟们很快便把茶送了上来,又很快退了下去,乌苏雅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才又细细的看了许文山一眼,道:“今日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沐语的骑术是侯爷亲自指导的,一般的马,便是受惊狂奔她也会懂得怎么处理,能带着沐语在林子里狂奔的,一定不是普通的马,文山,你从小便在我们家出入,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外人,在我心里你就和沐辰和沐言一样,你也不必为沐言遮掩,他这个性子迟早要惹祸,你今日替他遮掩了,明日还不晓得要闯下多大的祸事!”乌苏雅说着瞪了薄沐言一眼。
薄沐言却觉得冤死了,长着乌苏雅想要争辩,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许文山抬头看了乌苏雅一眼,想了想,起身道:“回夫人,夫人目光如炬,文山不敢隐瞒,沐语今日骑的的确不是普通的马,是阿哈尔捷金马。”
“阿哈尔捷金马?”乌苏雅有些惊讶的扬眉说道,薄非阳是爱马之人,她和薄非阳在一起十几年,自然晓得阿哈尔捷金马又多名贵,以至于薄非阳想再拥有一匹都不可得,听许文山这么轻巧的提起阿哈尔捷金马,她难免觉得奇怪:“这么贵重的马,你是从哪里来的?”
许文山闻言沉默了一下,像是在犹豫该怎么回答,薄沐言也转头望了过去,面露沉凝,半晌,才听他开口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文山也不便细说,既然夫人问起,文山只能说那马是从特殊渠道的来,但并不触犯国法,那马场也归文山所有,有文书为证,在衙门里备过案的。”
“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乌苏雅越听越觉得震惊,阿哈尔捷金马已经价格不菲了,且有价无市,京城外的马场自然也不会便宜,许文山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那马场是你父亲送与你的?”
“不是,是文山用自己的银子买的,那马场家里并不晓得它的存在。”许文山有些保留的说道。。
乌苏雅深深的看了许文山一眼,还想再说些什么,见他面露难色,也晓得他一定是有些话不方便跟自己说,突然想起王笑笑曾今与她说过,许文山成日里神神秘秘的也不晓得在搞什么,便觉得他的确是个有秘密的人,不过看他的样子倒不像是在做坏事,况且他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性子与薄沐辰很想,是个稳重有分寸的孩子,犹豫了一下,便选择相信他,不再问了,点了点头让他坐下,才转头望向薄沐言,却见他一脸的深沉,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才沉声道:“这么说来,你二姐受伤的确是你的错了!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连自己的姐姐也照顾不好?她打你几下能怎么样,你皮糙肉厚的,她能上得了你?”
“娘,不带这样的,我也是你亲生的!”薄沐言闻言抱屈的叫道,越发觉得自己的亲娘众女轻男了。
“可你是个男孩,男孩就得让着女孩!”乌苏雅脸一沉说道。
薄沐言翻了一个白眼,这样的对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也懒得争辩了。
许文山却抬头看了乌苏雅一眼,觉得她有很多论调都和自己娘的观点一样,也难怪她们两人关系好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家三兄妹才能经常的出入侯府许文山转头看了外面一眼,有些担心薄沐语的伤势。
乌苏雅转头正好看见许文山转头往外看,眼里露出担忧的神色,原本是打算去主屋看看的,想了想还是把平安家的唤了进来“去主屋看看,沐语的伤到底怎么样。”
平安家的点头退了出去,很快又走了进来,道:“夫人放心,朱太医说了,语姑娘的伤并不严重,只是伤筋动骨总是麻烦一些,需要卧床静养,只怕十天半个月是不能下床走动的了,另外身上的伤宁姑娘也和朱太医说过了,朱太医拿了一盒凝香膏给语姑娘,说是只要伤的不深,用凝香膏三日便能收口,十日后一点疤痕都不会留。”
乌苏雅闻言放心的点了点头:“这样便最好了,一个姑娘家,身上留疤总是不好的。”
“夫人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平安家的道:“奴婢出来的时候朱太医已经准备离开,夫人看”
“麻烦朱太医跑一趟,我出去送送。”乌苏雅果断的说道,撑着炕桌从炕上下来。
许文山也忙站了起来,道:“既然沐语没事,那文山也告辞了,今日之事,还请夫人见谅。”说完,弯腰深鞠一躬。
“行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乌苏雅忙道,伸手扶了他一下,才又道:“只是那匹阿哈尔捷金马实在是太贵重的,送到我们家有些不方便,你若是担心没有人照顾它,我让府里的马夫过去帮你照顾,你看怎么样?”
许文山闻言脸色变了变,却依然点头道:“那便多谢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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