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很好,自然醒。
醒来便就看到这纯洁的天空,这悠然的湖光天色,不觉有几分惬意,心道若是解决这次的大宋危机,倒是可以在这里生活一阵子。
忽而只觉眼前明媚,看天空竟然看得那么的清晰,甚至在那朦胧的水雾之间,也能看出个所以然来,眼睛从未那么的明亮,心境从未那般的开阔过。
“化心了?”
苏凡心中忽然有了这个疑问,面色忽然大变急忙起身站在船上,双眼冷冷的注视着天空,但一直盯了很久也不见有丝毫变化。
一直在注视苏凡的少年,诧异的看着苏凡的变化,许久之后再有些明悟,原来苏凡在担心天劫,却不知道眼前这少年便是天劫的主人。
少年边看苏凡一边偷笑,然而看着那坚毅的目光,发现那竟然不是恐惧的神色,而是坚毅,好似要斩落天劫一般的威严。
心中猛然一惊,随之平复,略显慌张的看着苏凡,轻声道:“坐下吧。”
苏凡看了很久,不见天劫降临,便就归结于这忘川可以躲避天劫云云,总之既然没有天劫,那便无妨。
稍微换个心情,温和的坐下,看着少年笑道:“你那庄子的歌真是奇异,听着听着竟然睡着了。”
少年面上带笑,心中却将苏凡骂了无数遍,什么歌不歌的,老子那是万年化道的感悟,你竟然当歌听来起来。
说起来倒也不能责怪苏凡,少年便就是用这歌引苏凡入道,然而苏凡却也并非就如此简单入道的,忘川湖水百世轮回,加之化道丹感悟众生。
这一切在建立在苏凡早前在那镇子中,那几年的静养,与老周的对饮几年,心中平静的心境。
此刻经过连番的机遇,总算是突破了那道门,虽说没有惊天动地,但是在这样奇异少年,与这等奇异的地方,又怎会有惊天动地。
此间平复,却不代表天地皆平复。
妖兵在停顿几年的休整后,再次发动对大宋的进攻,三十六郡沦陷了二十七八郡,剩下帝都外那五大郡,与其他地方散落的某些小郡还得以幸存。
但这已经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天妖兵集合全部力量,如今正在对那五大郡进行强大的攻势,五大郡乃是大宋旧族,所以誓死抵抗也不投降。
这边的战火硝烟,与帝都之中的宁静祥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帝都又入了冬,且愈发的寒冷,经过某些修行强大的修士调查,这是天妖族施展的秘术,雪花燃尽大宋房舍之时,便就是大宋灭国之日。
探听消息的人不知为何会用燃尽这个词语,但的的确确是燃尽,于是就这样原封不动的报给了三大家族。
宽阔的大殿之中摆着数十个火炉,大宋帝国皇帝陛下缩在金椅之上,瞪着坐下三人小声的说道:“天妖族打来了你们才告诉我,上官阳人呢?”
不知为何平日里盛气凌人的皇帝陛下,今日竟然会说话如此小心,话语之间还有几分恐惧的意味,但总是逃不脱他那种询问的架势。
司徒永和面上也不好受,前几日派人前去天妖军帐,本想让对方尽量少损坏些五郡的山门,因为那些个将来都属于他。
但得到的消息让他很是不满意,对方好像已经将他无视,甚至还用焚毁帝都来威胁他,这让他十分憋屈。
此刻听得皇帝陛下的问话,心中不免有些怒意,冷哼道:“大宋已经没希望了,上官阳可能早就死了,陛下也能马上去见先帝了。”
先帝已经死去了近千年,大宋皇族特有的能力,寿元悠久不知何年何月,但却不能修炼,这或许就打开那扇门,于是就关上那扇门。
没有苏凡那么的幸运,能获得这样奇异的玉佩,所以一生都要受到来自国师,四大家族,大将军的庇佑。
所以陛下他很苦,多年来被国师管着,总是很辛苦的,想要做的事却又不能痛快去做,正值年少就被国师以各种名义要求去学习。
在朝中还要忍受着四大家族的傲慢无礼,虽说有个对自己很好的大将军,然而对方却至今不知所踪。
终于等待国师死了,总算过上了心满意足的生活,三大家族也要被自己呼来换取,自己也可以尽心的享受这巅峰权利。
此刻天妖族又打了过来,并且将要兵临城下,这让他又怎能安心,偏偏坐下三大家族却又如此无礼,顿时压制多年的愤慨爆发而出。
闻得司徒永和的冷嘲热讽,皇帝陛下冷冷的瞪向对方,平日里自己伪装成一副和善的面孔,竟然让对方觉得自己好欺负。
“司徒爱卿莫非是想要我退位?”皇帝陛下晃悠悠的离开帝位,走到司徒永和身旁。
司徒永和心中一惊,眼前的这青年与心目中的皇帝陛下千差万别,这青年双眼尽是**与愤怒,甚至还有弄弄的杀意。
“你。”似乎发现了什么,司徒永和双眼之中闪过浓郁的恐惧,但剩下的话语没有说完,他瞪大的双眼移至胸口。
那颗还在跳的心脏,正从胸腹之中被取出,其上站满了鲜血,胸口一个巨大的窟窿十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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