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功行赏时会被大大记上一笔。
金一鸣一言不发,把内力灌注在金刀上,用浑厚的力道一刀一刀将对手逼开。锦衣卫的武艺不及金一鸣,见金刀狭势袭来,只能闪避。
聂复没有这个顾虑,一柄大剑虽然沉重但是灵动,大剑所到之处,指谁谁倒,锦衣卫们无法招架。再加上聂复频频催动燃灯手内劲,大剑更如巨蟒一般,所向披靡。
只十招间,已有五个锦衣卫倒地不起,身受重伤。
可锦衣卫人实在太多,聂复连续进攻,却数次都差点背后中招。要不是浑身内家真气能感受到后方来招,才能在千钧一发之刻才避开。
这毕竟不是单打独斗,纵使武功高出好几,在这种围殴的情形下,没占到多少便宜。
金一鸣喊着聂复:“咱两背靠背,少一点空隙,以守待攻。”
曹化淳冷笑一声对着剩下的锦衣卫说:“谁能先砍伤这两人任何一个,一百两黄金。”
锦衣卫对着两大高手,武艺差距太大,本斗志已消。但听到一百两黄金,众人眼睛似乎热了起来。
各自左右互看,唯恐别人争先,都立即抡起绣春刀,往二人攻去。
但聂复和金一鸣形成背靠背后,没有了后方的破绽,纵使还有十数位锦衣卫轮番上攻,有的从上,有的扫堂腿,都奈何不了聂复和金一鸣。
聂复又杀伤三个人后,锦衣卫只剩十二人。
曹化淳还是不为所动,一脸冷笑地,静静地看着锦衣卫和二人打斗。
飞雪则始终盯着青石地面,不肯抬头,仿佛对眼前局势毫不关心。
又拆了数十招,金一鸣和聂复才逐一将剩下的锦衣卫全伤了。所有锦衣卫几乎都倒在地上,有的哎呦哎呦喊痛,有的哀嚎。满地是血迹。
聂复收起大剑,用衣襟擦去血迹。金一鸣则累得用刀拄地,两人暗自调整内息,守气归元。
“擒贼先擒王,先拿下曹化淳。”伍易国跟聂复说。
“好,曹化淳,咱两斗斗。”聂复点点头说。
聂复催起燃灯手内家真气,满堂立即出现烧焦味。右脚一蹬,大剑空中回旋一圈,剑光如电,直对曹化淳劈了下来。
这一剑的砍劈出了全力,伍易国在旁看见了剑尖的剑芒涌生,似乎聂复的大剑更长了七八寸。
聂复的剑劲大,但曹化淳的剑快。聂复看见他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大剑,从肩后抽出了一柄很细的剑,用闪电般的速度刺向聂复的手腕,聂复避无可避,只能撤剑招,大剑回收。
但是聂复左手并未停止,一个摆动,燃灯手直取曹化淳胸前。
金一鸣看聂复动手了,也拾起金刀,急速往曹化淳冲,一个箭步横砍向曹化淳腰间。
飞雪表情关切,但依旧一动不动。
曹化淳身形挪转轻松写意,突然双脚未离地如鬼魅般往后一退,滑行了五步远,轻巧避开金一鸣的金刀,并喊了一声,“四大金刚,还不出来!”
突然有四个身影从曹化淳后面的内堂冲出来,一人用熟铁棍法接了金一鸣的刀。有两人各出一掌用掌风逼退聂复。另一人用极快的速度,用三个指头重重地扣住了聂复持剑的右手腕。
聂复左掌推出接了来势,但右手腕冷不防被抓住,吃痛大叫一声,大剑落地,发出铜炉落地般,噹的一声。对手眼明手快,乘着聂复不注意,踩了大剑剑首一脚,将大剑立了起来,再一记回旋踢踢上剑身,将大剑踢得好远,没入墙中。
聂复看着自己的手腕,赫然发现乌青般黑了一圈,来人的指力好强,竟然瞬间捏黑了聂复的手腕。
金一鸣看到这一幕,急问:“有毒?”
聂复甩了甩手,摇头道,“手没事,不是毒,他手劲大,捏伤了我。”
伍易国定眼一看,脱口大骂:“又是你们四个,四大秃驴。”
原来是先前和他纠缠不清的四大金刚。
“这是普门仗法,你是少林寺的?”金一鸣对着拿铁棍的和尚说。
“小子眼力不错,一招就看出我是少林寺的。”
“这四个是秃驴没错,但却不是少林寺的。他们是少林寺的叛徒,偷了七十二绝技打死罗汉堂首席逃走的。”伍易国说。
黑和尚首先开口,“老伍,别来无恙啊,这一次你自己送上门来,莫怪我们。”
伍易国看着四大金刚,心里异常焦虑。
金一鸣和聂复不但要打曹化淳和飞雪,现在还要对付四大金刚。单打独斗,金和聂对付四大金刚任何一个都没有问题,但是四打二就不好说了。如果有两个聂复或两个金一鸣就好了,偏偏自己功夫不到家,可上哪去找实力相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