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群百姓问道“你们刚才说你们来自中部县,这——这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六娃冷笑道“难不成你以为我们是冒充中部县的其他县的人?”
“当然不是。”李天倚微微一笑,只要能够开口就好办,因为想要洗脱这些问题,只有跟这群人深入的交流下去才行。如果这群人连理不不理你,那么,就很难洗脱罪名了。
毕竟,就算是黄陵县委真的跟地主们勾结起来气压百姓们,那也是黄陵县委的问题,是黄陵县委的整个班子都堕落了,都已经忘记了党员的身份,不在是为了党的事业发展做贡献了。但是他们是黄陵县委,是根据地最南边的一个县,而最关键的是延安地委以及整个临时中央都不知道这样的问题。当然,这也有延安地委跟临时党中央的文帝,用人不明就不说了,但是连最关键的监督都没有,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解放黄陵县才几个月,光是这群百姓说说,黄陵县委就已经造成百姓伤亡近200人,这还只是一个剪辫子的事情。别的还有什么事情暂时还不清楚,但是如果真的因为剪辫子的问题而造成近200人的伤亡,那么整个黄陵县委全部毒药撤职,然后根据事情的严重,常委们在这个事情里面的支持力度再进行刑事处罚,该杀的杀,该关的关。
因为在派遣各地的县委班子的时候,中央就曾经再三的关照,这剪辫子是大事,也是百姓们的私事,地方党委不能强制性的命令百姓们剪辫子,而是要靠宣传来动员百姓们剪掉头上的这一根辫子。毕竟,百姓们头上的辫子已经存在了两百多年,很多百姓对于满清的认为还是满清是正统王朝,而***跟工农红军只是一群想要争夺天下的叛军而已。虽然治下的百姓们头上有一根辫子看的十分的不舒服,但是强制命令百姓们剪辫子的话就会造成大范围的军民、党民之间的剧烈冲突,不可调和的矛盾冲突。例如这黄陵县,虽然问题还没有去调查,但是根据这群百姓所说,因为剪辫子的问题造成当地百姓跟县大队的流血冲突,李天倚还是很是相信的。因为,前面已经说了,很多百姓还是十分的认定满清朝廷,而且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在传统儒学里,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这样的一句话,所以,百姓们对于剪掉辫子还是十分的抵触的。再加上,这些百姓所言,白启松跟黄陵县境内的几个地主称兄道弟,使得地主们变本加厉的去剥削百姓,使得百姓几乎已经完全没有了活路,在加上强制命令百姓集体进城剪辫子,那么大范围的流血冲突是难以避免的。毕竟,在黄陵县,群众和县委的矛盾已经是十分的激烈化了。而县委又控制了县大队,起了冲突,那么县委肯定会派遣县大队对于这些百姓进行清洗。要知道,各地的县大队可是有很多是以前的绿营军出身,对于他们,只是进行过略微的党政训练,使得他们认同党的领导。再加上县委的命令,那么做种造成近200人的群众伤亡也是十分可能的。
要知道,为了县大队能够有一定的战斗力,军委可是给每一个县大队都安排了一个班的也就是12支步枪。
李天倚的脑门上不由的留下的丝丝冷汗,他越是推理也是越是认为整个黄陵县的县委成员都已经跟地主同流合污,都是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初衷,为人民服务的初衷。
“看你的样子估计还是认为我们不是中部县的人,是吧?”六娃再一次的冷笑着问道。
“我相信你们的话,”李天倚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就是中部县的百姓,也是相信你们所说,中部县的县委书记以及中部县委残忍的伤害了你们。”
“那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六娃猛地站了起来,他冲到李天倚的身前想要冲动的去抓住李天倚的衣领。
但是,他却是没有机会了,吴思德见状不妙,连忙冲了过来,用比六娃更快的速度冲到李天倚的面前,拦住六娃,咆哮道:“不要冲动,坐回原处,不要想伤害到主席。”
“没事的,”李天倚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思德,不要紧张,这六娃兄弟还是伤害不到我的。”
“哼——”六娃冷哼一声,见吴思德拦在李天倚的面前,不满的有坐回原来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