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你。”
“不。”何以宁坚决的回答“他在不在乎我与我跟不跟你走有什么关系?萧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求你别再为难我了好吗?你们之间的恩怨,我管不着。”
保镖再次焦急的催促“尊爷,走吧。”
顾念西已经掌握了他们的位置,又派了两个连,真交上火,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普通人?”萧尊的尾音扬起,将她一把抓到怀里,突然握住她的衣领向两边撕开。
“啊!”何以宁吓得叫出声,慌张的想掩住撕裂的领子,一条项链露了出来,项链上坠着一只玉兔。
萧尊捏起那只玉兔看了半天,眸色越来越深“这是谁送你的?”
何以宁还在气他的无礼,一把将玉兔抢过来,小心的合拢了衣服“我妈送的。”
“你妈哪弄来的?”
“她说从地摊上买的。”
萧尊失笑“你知道这块玉值多少钱吗?”
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玉竟然被说成是地摊货,这玉都快哭了。
“我哪知道,再说,我是从地摊买的还是偷的,关你什么事。”
众保镖面面相觑,敢用这种口气跟他们尊爷说话的女人只有一个,这女人竟然也敢,什么来历。
“尊爷,走吧。”保镖急得直冒汗。
萧尊终于起身“何以宁,这次我放过你,下一次,你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何以宁气极“萧尊,我跟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
他脚步一顿,头也没回,声音冷冷的说:“以后你会知道。”
知道他个大头鬼!
何以宁恨恨的跺脚。
顾念西看到萧尊走出诊所,足足十多辆黑色豪车相继离开,他一直攥着电话的手终于松开,掌心里全是冷汗。
向小东不解的说:“四少,我们完全可以抓住他啊,你为什么要漏口风给他?”
顾念西没说话,只是凝着诊所的方向。
他是一个赌惯了的人,必要的时候连命都能拿出来赌,他当初可以把枪对着自己的胸膛,赌何以宁是不是在乎他。
但是唯有赌注是她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真的输不起,别说两根指头,就是一块指甲他都不敢,他不确定萧尊会不会真的那么做,但请他离开是唯一稳妥的办法。
他挥挥手“让他们撤吧。”摸了摸裤袋又补充“我的烟没了,给我买包烟。”
何以宁面对一地的狼籍也没有心情收拾,脑中反复回荡着萧尊的话“顾念西根本不在乎你”
他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他甚至都不问一句她怎么样了,是真的放手了吧,所以才会这么云淡风轻。
她自嘲的笑了笑,何以宁,你还期待在他心目中有多重的地位呢,你到底在奢望什么,他都已经放手了,你为什么还紧紧抓着不肯松开,孩子没了,耳朵也聋了,就算他肯要你这个残废,你又真回得去吗?
她抬起手腕,然后慢慢摘下腕上的手表,忘记他吧,把往事都尘封起来。
她将表装进盒子放进抽屉,也把伤心难过和留恋统统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