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楼下的喷泉水光潋滟,一旁停着一辆黑色的房车。
她的手腕被他攥得紧紧的,她挣脱了两下“萧尊,你放开。”
他根本置若罔闻,像一堵墙一样封死了她的所有去路。
“你带我去哪,我不跟你走,放开。”
他忽然开口问:“你试过坐在车顶上喝酒吗?”
“我不喝酒。”
他说:“来。”
弯身在车里取了一个杯子一瓶红酒,他先从车头跃了上去,对他来说轻轻松松,可是她根本爬不上去。
他伸了手过来,指尖在月光下泛着钻石般的光泽,他用手一带便将她扯了上来,白色的长裙滑过黑色的车顶。
车顶很高,何以宁试着往下看了一眼,跳下去似乎有些吓人,她没敢,还是不情不愿的坐了回来,看到萧尊已经启开了红酒,然后给自己倒了小半杯。
他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晃着酒杯,目光黑亮的望着广袤的夜空,红色的液体微微晃动,沾湿了透明的杯子,他的眼中似乎住着一片沙漠,无边无垠。
何以宁坐得离他远远的,不能逃就只能保持距离。
她抱着膝盖,想起跟顾念西在部队的家属楼上一起看星星时的情景,那时候多幸福啊,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才明白,他们的爱情就像悬在半空,虽然刺激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陨落,然后摔得粉身碎骨。
“你知道那是什么星座吗?”他遥指了一下远方的天空。
没等她回答,他便自问自答“那是天蝎座,它在古希腊代表的意义是蛇,是智慧和罪恶的象征,我是天蝎座的,你呢?”
何以宁心想,她才不关心他是泥做的还是石头做的,她只想快点回去,要不然木木该找不到她了,坐在车顶上喝酒,亏他能想得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座,我不信那个。”
他浅酌了口红酒“我曾经也不信。”
他的眼光始终如雾如幻,好像隐藏着什么沉重的秘密,何以宁觉得,这个男人的背后一定有许多动人心魄的故事。
她正想着,突兀的铃声响了起来,何以宁急忙从小手包里拿出电话,是木木打来的。
“以宁,你在哪?”
“我出来了,你呢?”
“我也出来了,那个夏墨追着我满场跑,烦死了,你回家吗?”
“现在就走。”
“那你自己小心。”
何以宁挂了电话,萧尊的半杯酒也喝完了,他将杯子放在身侧,深黑的目光睨着她“要走?好戏还没开场!”
何以宁突然心中一紧“什么好戏?”
“你以为我是来请你看星星的,其实,我是请你看烟花的。”他笑得讳莫高深。
何以宁越发的不懂了,她不相信他真的会放一场烟花秀。
萧尊又替自己倒了半杯“你知道这个舞会是谁办的吗?”
何以宁摇头,她哪里知道,她还是拿了木木的票混进来的,里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非富则贵。
“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入狱的?”
她再次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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