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看清了他的心思,也不枉费主动被蛇咬伤的良苦用心。
“没事了。”何以宁包扎好伤口,始终垂着头,让人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
虽然她知道顾念西刚才的行为只是条件反射,他对每一个兵都亲如兄弟,在同一个队伍作战,孟陆也算是他的战友,所以他才会这样做,可是她还是觉得心里有些酸溜溜的。
第二天早上结束训练回到小院,大黄蹦跳着迎了上来,何以宁摸摸它的脑袋,言语间都是意有所指“还是大黄好,只对我一个人忠心耿耿,不像某些人,一屁股烂桃花。”
顾念西听了,这怎么像在说他?蠢女人,想造反!
“何以宁,你给我说清楚了,谁一屁股烂桃花?”
她一脸淡然“谁问就说谁。”
何以宁进了屋,快速的洗了澡准备睡觉,这一夜窝在帐篷里,四周都是野兽的叫声,她哪能睡得着。
推开浴室的门,就见某人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何以宁,你说清楚,谁一屁股烂桃花?”
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呢?
“大黄,我说大黄。”何以宁与他擦肩而过,自然的擦着头发。
“你就是说我。”顾念西攥住她的手臂,气汹汹的瞪她。
“你是大黄啊?”何以宁拿开他的手“我要睡觉了。。”她故意拖长了声音“放手,大-------黄。”
靠!
顾念西一把将她扛到肩膀上,她的世界顷刻间倒转,吓得毛巾都掉在了地板上“顾念西,你放我下来,你个野蛮人。”
“好,放你下来。”他粗鲁的将她扔到床上,伟岸的身子压了上来,凶狠的盯着着她惊慌的小脸“何以宁,你再叫我一声大黄试试?”
她嘴唇翕动了几下,扯了扯嘴角“大黄的主人。”
他重重一口咬在她的唇上,她吃痛“顾念西,你咬人。”
“咬你怎么了。”他说得理直气壮,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要一口把她吃了似的“何以宁,你是不是在吃醋?”
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跟他别别扭扭的。
“才没有。”她偏过头,口是心非。
“还不承认?有我这么英俊潇洒,事业有成,人见人爱的老公,你还不看得紧紧的。”
“顾念西,你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
何以宁摇头“那你有我这么漂亮贤惠,医术高明,花见花开的老婆,你也要看紧了。”
“当然,谁敢打你的主意,我打得他爹妈不认识。”
何以宁笑了“那你说我有没有吃醋。”
他一怔,不是不知道她在气恼什么“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我知道啊,其实我也有错,要不是我故意气她,她也不会自己去摘野果,然后被蛇咬到,但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你明不明白?”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嘴角浅浅的梨涡,好像十分委屈的模样,他忍不住在她的唇角琢了琢“蠢女人。”
“好啦,别闹,我困死了。”何以宁推了推压在身上的重物。
他翻身下来,转而搂住她的腰,摸着腰间细滑的皮肤,摸了一会儿便把手掌盖在她的小腹上,眼中蒙了层淡淡的忧伤和悔恨。
何以宁只当他是闲得,也任由他闹,刚闭上眼睛就听见他闷闷的说道:“何以宁,你有没有恨过我?”
她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当我们的孩子没有了的时候,你有没有恨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