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叫嫂子,她现在是我们部队的军医,没有特殊。”顾念西的神情冷肃,看起来不尽人情,何以宁心里虽然有些小小的忧桑,但还是挺直了身子,敬礼“是,首长。”
他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把背挺起来,还有,姿势不对,五指并拢,手心向下,要与眉毛同高。”
何以宁被他纠正了姿势,立刻又板板正正的敬了一个,王经伟在一边笑道:“何医生,你学得挺快嘛。”
何以宁知道部队的训练苦,她毕竟也参加过军训,但是跟真正的战士一起训练,这苦头就可想而知了。
原地休息时间,她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听到集合哨,匆匆往嘴里倒了一口便拿起背包跑过去集合。
耿健看她一个小不点拖在队伍后面实在有些不忍心,便跑过去跟她并肩同行。
“耿排长,不好意思,拖你们后腿了。”何以宁不好意思的抱歉。
“何医生,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你是我们部队第一个女战士,明明是学医的,却还要跟我们这些人一起训练,受了苦也一声不吭。”
“我身体素质不好,不认真锻炼将来怎么随军呢,顾念西把这么重要的岗位交给我,我就该把它做好了。”
耿健笑说:“四少没有看错人,何医生,加油。”
一天的训练下来,何以宁回到医务所已经是筋疲力尽,她几乎是扶着墙挪进去的,大黄不知道怎么就闻到她的气味了,老早就守在外面,听见声音立刻摇着尾巴迎出来,何以宁有气无力的摸着它的脑袋“大黄,背我进去吧。”
话未说完,已经被人拎到背上,直接背了起来。
感觉到他结实有力的背脊,她还不忘调笑“我叫大黄背我。”
他双手一松,她啊了一声,身体险些滑落,他及时的用手托住她的屁股,无声的警告。
她焉焉的伏在他的背上“顾念西,我好累啊。”
他没说话,将她直接背到里面的小浴室,放好热水,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她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了,任他摆布,他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放进水里,拿过一边的毛巾细心的帮她擦洗。
她用力的往水里缩,紧紧护着身上的重点部位。
他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捂什么捂,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
她脸红心跳,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好像一块软下去的橡皮糖。
“后悔了吗?”他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擦过她细嫩的背。
她摇头“我会努力适应的。”
她认为自己只是暂时不习惯而已,没有什么是坚持不下去的。
他鼓励的吻吻她的发,其实他何尝不心疼,但是部队里的艰苦不比医院,他又是一向严格,不把她的身体锻炼的强壮一些,很难适应以后的千变万化,他纵然能护她安全,也并非万无一失。
他的一片用力良苦,何以宁不是不懂,伏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小声的哼着“顾念西,我脚好痛。”
他二话不说,替她擦干了身子抱上床,然后坐在床边捧着她的小脚给她按摩脚底,一天的训练下来,那细嫩的脚心磨起了几个水泡,他拿来针小心挑破,又用消毒水消过毒,被他不轻不重的力道按着,困倦来袭,便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他已经离开了,何以宁翻了个身,瞥见大黄睡在水泥地上,她趴在自己的手臂上看着它,小声说:“大黄,加油!”
一个月的训练下来,何以宁渐渐的已经能适应他们的高强度,但是每次她还是会落在最后,以前落后一公里,现在落后半公里,毕竟她没有那么强健的体质,这已经是努力做到最好了,在一次集训上,顾念西还当着那么多大兵的面表扬了她,听得她心花怒放的。
魔鬼训练终于结束了,她除了每天要早起参加晨训便是呆在医务所里,她不跟顾念西住在一起,以前她只是家属,现在她是一名军人了,自然不能总搞特殊,只是有时候睡到半夜,总有一个鬼影不知不觉的潜进来,抱着她一顿狼吻,然后便扯她的衣服脱她的裤子,她半推半就的任他强硬的进入她,折磨了她好一会儿才穿衣离开,走时还不忘调戏她“大爷明天还来。”
她翻了个身,下面让他弄得好痛,好恶!
第二天,她恶作剧的把几个枕头摆在被子下面,他从窗户上跳进来,抱着那团枕头就亲,她躲在一边笑得合拢嘴,他幽幽的回过头,嘴角一丝慑人的笑,牙齿仿佛在月光下发出森寒的光芒,她往后退了两步,唉,死定了啊。
他将她抓过来扔到床上,豹子一般的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