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让林叔开心,他越是开心,透露的讯息就会越多。”
何以宁叹了口气“同样都是军人,为什么林叔的下半生一定要这么凄惨?”她往顾念西的怀里靠去“也不知道他的儿子去哪里了,怎么也不管他老爸的死活。”
说起他的儿子,顾念西倒想起刚看过的一张照片,那是林有盛跟他妻子的结婚照,那时候的结婚照还比较土气,他穿着军装,胸前戴着大红花,而他的妻子扎着大辫子,虽然不加修饰,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何以宁凝着这张脸,忽然就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他把照片照了下来“将来也许会有用。”
整理好这些东西,他顺手关了灯。
何以宁想起什么“碳盆没灭呢。”
“先做完再灭。”
“顾念西,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唉唉,你能不能不随时随地发情你个情兽唔!”
他吻了一会儿,气喘吁吁的俯睨着她“何以宁,刺不刺激,我还从来没在炕上做过。”
“你变态。”
他解开自己的衣服丢到一边,露出精壮的胸膛,笑得阴阴的“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变态。”
“你别过来,顾念西”她往炕头缩,他往她的身上扑,他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硬是拖了过来,从后面扯掉她的裤子,一件一件脱了半天才总算看到里面的小可爱,嘴上不免抱怨“何以宁,你穿成一只母鸡,你热不热?”
外面的雪还在下着,老人们说瑞雪兆丰年。
她双手撑着窗台,任他在身后肆虐,窗外的景色真好,被雪掩盖的小院落,一轮明月当空。
他扳过她的脸“何以宁,专心点。”
“顾念西,大混蛋,嗯嗯。。你轻点啦”
清晨从被窝里醒来,雪已经停了,何以宁爬到窗户前,看到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她急忙去推顾念西,他慵懒的伸了伸长臂,眯起眼睛“何以宁,你好吵。”
“顾念西,我们一会出去打雪仗。”
他提唇坏笑,眼眸中闪过一丝妖冶“看来昨天晚上我不够努力啊,你还有力气打雪仗。”
闻言,她脸红如血,用脚踢他“你还好意思说。”
用那样的姿势,真是羞死人了。
她穿了衣服跑出去,蛋蛋早就起来了,小家伙一直坐在门口等着他们起床,蛋蛋妈说,城里人早上起得比较晚,让他不要去打扰,他便乖乖的一直等着,听见开门声,喜悦蹿上眉头“阿姨。”
“蛋蛋早。”何以宁摸摸他的小脑袋。
“阿姨,我们去堆雪人吧。”
“好啊好啊。”
顾念西只穿了件v领毛衣就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正在卖力干活的一大一小,不由浅浅而笑,那女人的心底一定住着顽皮因子,要不然怎么小孩子都喜欢她。
“顾念西,过来啊,一起堆。”她戴着小红帽,阳光下冲着他招手。
他懒懒的走过去,抬起脚作势要踹倒他们刚堆了一半的雪人,何以宁急忙用身体护住,一副先向我开炮的壮烈,他失笑,把脚收回来“何以宁,转过去。”
她嘟着嘴“干嘛。”
“转过去。”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
何以宁怕他们的雪人遭殃,只好听话的背过身,不久,脖子里一凉,她惊叫一声跳了起来,可恶的家伙,竟然往她的脖子里塞雪块。
她从地上抓起一捧雪捏成团,朝他的头上扔去。
顾念西一偏头,轻松的躲开了,却不妨身后的小家伙搞空袭,一个雪球砸在他的屁股上,他登时脸一绿。
何以宁笑着拍巴掌“蛋蛋,干得好,干得好。”
蛋蛋站在那里傻笑,何以宁趁机又搓了几个雪球往某人身上丢,顾念西躲了几下,终于还是被击中了一次,他忍无可忍,决定还手。
院子里嘻笑一团,何以宁和蛋蛋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两只老鼠一样的蹿来蹿去。
蛋蛋妈在门口喊:“吃年糕啦。”
这边年味十足,喜气洋洋,而a市的顾宅却是一片阴云密布。
顾震亭坐在办公桌后,神色阴郁的抽着烟“你确定小四去了青镇?”
“我确定,我在火车上一直跟着他,而且我还制造了机会在他的身上装了跟踪器。”
男人的半边脸隐在昏暗里,但是不难看出他就是那个在火车上的猥琐男人。
原来他故意装成变态,然后趁着顾念西打他的时候把跟踪器粘在了他的衣服后。
顾震亭抽了口烟,缭绕的烟雾里,他的神色十分悲伤和愤怒“小四,你真的要跟我斗到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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