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粗鲁。”
木木哼了一声,随意的拂了下额前的发丝,从小她的脑门就比别的孩子硬,妈妈还说长大了送她去少林寺练习铁头功,结果结果没等她长大,他们就先后去世了她这铁头功也是自学成才。
保安不依不饶的从地上爬起来“你再不走,我报警了。”
这时,一辆黑色的豪车缓缓的停在两人的身边,看到这车和车牌,保安马上立正敬礼,笑容满面的打招呼“容总,今天这么早。”
容慎摇下车窗,看也没看那保安一眼,似笑非笑的盯着木木“上来。”
木木攥紧了手里的包,犹豫了片刻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直到他们远去,保安还在自言自语,这是什么情况?这不是容总的菜啊!
容慎将车停在车库,回头见木木站在昏暗的路灯下,那影子单薄的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散,他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木木冷笑“像我们这种人有后悔的权利吗?”
他可以操纵他们的一切,就像是操纵一个木偶,她在跨进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容慎耸了下眉头“我喜欢聪明的女孩,走吧。”
他如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她是被他宠幸的宫女,哪怕身份差距如此卑微,她还是想在他的面前把头扬得高一点再高一点。
容慎的公寓在十九层,电梯一路上行,狭窄的空间里彼此呼吸可闻,四周的镜面很光滑,清晰的收纳了她眼底的那丝慌张,她轻瞌秀目,以作掩饰。
容慎倚在电梯上,唇角轻轻勾起,明明紧张的要命却要强装出不以为意,有意思。
他拿出钥匙打开门,说了声“进来吧。”
她踩在光可鉴人的门廊上,衬着脚上半旧的帆布鞋好像是从哪里捡来的垃圾。
可她并不觉得自卑,这就是她,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孩,没有昂贵的名牌,没有显赫的家世,她从来不去嫉妒别人,同样,她也不会小看自己。
木木脱了鞋子,光脚踩在地板上。
容慎扔了一双男士拖鞋过来“先穿这个吧。”
这所公寓还是干净的,起码到目前为目,他只带了她一个女人过来,所以,这里没有任何女士用品。
“浴室在你的左手边。”
她嗯了一声,低头走了进去,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容慎点了只雪茄坐在沙发上抽起来,视线一瞥,看到门口放着的那双球鞋,她的脚很小,鞋子放在那里好像只比他的手掌大了一点点。
她洗了很久,久到他终于不耐烦了,在外面敲门“好了吗?”
“。嗯。”她打开门,身上还穿着来时的t恤,他厌恶的皱眉“怎么还穿这件衣服?”
他拿起自己的一件衬衫扔过去“穿这个。”
“不用了。”
她仍然低着头,然后快步走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