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听我解释,这是洗发精!"猪油粑刚说完就觉得这谎言不对,这岂不是不打自招吗?
"叫你洗发,叫你精!不是**就是搞基!妖界败类,天蓝残渣,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猪大脚的鸡毛掸子化作一道道残影,暴雨梨花般打向猪油粑的命根!
猪油粑还来不及求饶,下体已经肿成了太空转基因萝卜。最令猪小龙惊奇的是,猪大脚的鸡毛掸子只打中猪油粑的包皮,丝毫没有伤及包皮以外其他部位。所以猪油粑伤再重,只需做一个包皮环切手术,便可轻松痊愈。
"老妈你这是什么妖术?快快教我!"猪小龙从未见过如此精湛的器械格斗技,纵使几十年的特种老兵都做不到这种快准狠,立即认定这个了不起的妖术。
"是你妹呀!这是你老妈打我打出心得了,儿子你快向你老妈求饶救我!"猪油粑痛哭哀嚎,两只猪蹄死死保护住下体。奈何猪大脚的鸡毛掸子好似见了缝的针,不管你猪油粑怎么保护,她总有办法打到那胯下一寸包皮。
"你少在儿子面前污蔑我!这明明是我从狗飞飞那学来的!名叫相夫鸡毛掸,专打你这样的不贤不德不知廉耻的渣男丈夫!它那还有一套教子鸡毛掸我没学,因为我舍不得打我们家小龙。"
猪小龙听了顿时汗流浃背,相夫鸡毛掸都这么可怕了,教子鸡毛掸估计也不差。还好老妈没学,要是学了,自己肯定也要遭殃。
狗飞飞这家伙果然是哈士奇妖,拆家能手,才回家一天,就开始破坏自家的家庭团结了。
他一骨碌起身,走出家门,只见院子里,本来徐倩居住的宠物小屋旁,浑身漆黑如夜的狗飞飞蹲在地上,向上翻着白眼,对头顶的小喜鹊谆谆教诲道:"我们要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打倒猪妖**派,当家做主。拆家的最高奥义不是捣毁家具,而是..."
狗飞飞慷慨激昂,唾沫横飞,正要继续大放厥词时,突然身体不受控制,弯腰低头,狗嘴对着自己张开的胯下猛啃。
刀刃相击,他的胯下与嘴里迸射出明亮火花。
"何方妖孽控制本哈...啊,伟大的猪少爷,哈士奇的大救星。小的狗飞飞,在这里向您六体投地了!"狗飞飞说着匍匐在地,胯下尖刀般的老二在院子泥土里捅出一个大窟窿。
"狗飞飞,咱哥俩今天别老爷少爷的,推心置腹的聊聊。"猪小龙从校园袋里拿出酒肉,豪爽席地坐下。
"好的,小老弟。"狗飞飞油嘴滑舌却没有半分矫揉造作。
猪小龙暗暗感叹狗飞飞高情商,能伸能屈,不愧是每次都能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默不作声,一猪一狗,暂时做起了酒肉朋友,大吃大喝,好不快活。小喜鹊也在一旁啄肉酌酒,怡然自得。
酒过三巡,三妖半酣,猪小龙向狗飞飞敬了一杯酒,礼貌道:"久闻狗哥刀法了得,猪弟三生有幸,想观摩欣赏一番。"
"没问题!"狗飞飞扔下酒杯,手指长刀抽出,乌黑刀刃在黑夜里不见刀光不见刀影,只闻那嚯嚯刀声,摩擦空气,让听者知道他的刀在半空中交错挥舞。
顿时漫天羽绒如柳絮杨花,飘飘扬扬撒落满地。接着猪小龙看到浑身无毛,光秃秃的小喜鹊慌张钻进宠物小屋里,羞耻掩翼。
狗飞飞这几刀竟然把小喜鹊的羽毛剃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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