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了呀?”
跟女人争辩那绝对不是理智的事情,尤其还是跟自己爱的女人,不是说老婆的话永远是正确的吗,而且这里可不但只有一个女的,是国共结成了统一战线了,徐冷同学这个土匪只好举起了双手没骨气的投降“好好好,我不打听了还不行吗,也该吃午饭了,青丝、夜凰姐你们要吃什么?”
徐冷心里清楚,墨青丝虽然之前的情绪的确稳定了下来,不再悲观的觉得自己的绝症治不好,但是墨青丝毕竟是墨青丝,从小就是孤儿的她坚强的令人无法想象,情绪稳定之后她的思绪也肯定彻底的冷静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的病不是有钱有权那么简单就能够治好的,说到底还是要靠命,所以她在一边坚强的对着徐冷微笑的同时居然也开始不管自己的病,反而是忙起自己的“后事”来了。
这个让徐冷心酸心疼的傻女人,本来对于柳夜凰这个情敌警惕万分的她居然因为怕自己死后徐冷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而把柳夜凰给招了过来,之前在病房里两人谈的话题想来也逃不出这个范畴,即便是柳夜凰如此心志的人也情不自禁的神伤眼红。
徐冷心里也同样酸楚万分,前世墨青丝临终前的一番番深情话语复骨铭心的响彻在耳边,但他却也和墨青丝一般默契的丝毫不表现出来小只是对着对方温柔的微笑,他一定会治好她的病的,若真的有个万一,他也便真的不孝一次。陪墨青丝去走一趟奈何桥!
二十岁之前,男人们总认为命运就是用来逆反的,而人生就是用来挥霍的。
二十岁之后,男人们会懂得我命由我不由天终究是显得太过幼稚和可笑。
三十岁之前,男人们认为当站在颠峰的时候,才是他们送给心爱的女人最瑰丽的嫁衣的时候。
三十岁之后,男人们会明白。其实爱情,真的可以脱物质的存在。什么财富权势,那只是狗屎。
徐冷还未到而立之年,但是经历过生离死别玄骨铭心的他却早早便懂了这个道理,都说男人两行泪,一行为苍生,一行为美人,江山美人孰为重的问题更是问了千百年,但是徐冷却早在初临沪海的时候便和白起说过,这江山,这天下。在他心中的重量却是根本不及至爱之人那张让他梦萦千绕的容颜的。
什么是爱情?
徐冷在前世的时候曾经问过墨青丝这样一个问题,他记得墨青丝那时候放下了手中的“1岁时小和她出生在一座城市,是邻居;5岁时,中秋拿着一块月饼去找这位邻家小妹,想与她分享,不料她仅仅是对月饼一见钟情,抓过我拿月饼的手,连手带月饼一通暴咬。1o岁时,为了替她从大胖手中抢回夹,向庞然大物起自杀性冲锋,虽然满身落下伤痕,却终于抢回四分之一夹。欢天喜地送到她家时。却被小妹的妈妈痛骂了一顿。2o岁时,一次和青梅竹马的她接吻,却磕到了牙齿。35岁生日这天,满身疲惫地回到家,家里漆黑一片,急急忙忙四处寻找螺丝刀,准备去修理保险,不料现身后站着妻子和儿子,手上端着蜡烛和生日蛋糕,很扫兴的样子。65岁,外孙女读补足了,老夫妻解放了,老两口终于可以坐在一起,太阳晕晕地照在我们头上,我们现,不戴上老花镜的话,对方的脸是那样的陌生。7o岁,冬夜,落雪的日子,老两口相拥在被窝里,忽然想起多年前秋日那次热吻,想再试一次,结果,松动的假牙使我们失去了一切兴致。8o岁,坐在火炉前,火炉冰冷的火焰依稀照出妻子年轻时的容颜,想对她说:永远爱你。但医生说,她的心脏起搏器经不起任何刺激。于是。只有轻轻伸出枯树样的手,从她久早土样的脸上,轻轻拭去泪迹。”
她说,她希望自己有这么一段单纯而普通的爱情,没有山盟海誓,没有浪漫漏*点。只有那一份细水长流,一流就要流一辈子,多少人会不解的觉得平淡。但是她却会觉得再没有什么爱情比之如此幸福。
徐冷在前世没有能够满足墨青丝她的这个愿望,这一生,他无论如何也会做到的。为她披上白色的婚纱,为她无名指上戴上戒指,与她白偕老,看子孙满堂。
“来,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82年的极品拉菲啊,别愁眉苦脸的了,喝一杯。”徐元直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黄金给徐冷,自己也抿了一口手中高脚杯里的极品红酒,叹息道“这82年的绝版拉菲,据说当年拉菲酒庄在一处火山脚下的酒庄曾经遭受过火山爆的灾难。时隔三年,当人们以为整个酒庄肯定都毁于一旦的时候,有人却在一片废墟下面现了当年酒庄的酒窖,而里面那一批次的酒没有一点受损。被火山灰掩埋了三年,这一批酒的味道格外香醇浓厚,虽然后来把这批酒重新运回来之后,拉菲酒庄也曾经尝试着用同样的方法炮制出这种异样味道独特的酒,但是却都失败了。所以,这一批酒也就成为了被称之为最有收藏价值的酒。”
端着那杯略微有些粘稠的红色液体,徐元直微微闭上眼睛,边品尝着那美妙的感觉边叙说着,他似乎能够感受到这极品美酒之中沉淀的历史气息一般。
“酒再好。也是要人去喝的,收藏起来,就好象把一个美女娶回家却只拿来当花瓶碰也不碰,暴敛天物的同时还有被戴绿帽子得不偿失的危险。”相比于徐元直的感叹,徐冷显然对于这极品美酒没有多少的在乎,心情不爽的他说话也是相当的恶毒。
宽敞的房间内因为光线不足略微的有些昏暗,整个房间装饰低调却充满了一种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品位,站在原本属于阿联酋王室被称之为没一寸都价值个块金砖的手工地毯上,徐冷却没有丝毫的笑容。已经一个星期了,徐冷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而整个华夏的人明明基本上都知道了天价悬赏骨髓的事情,各地的医院也有很多人去体检,但走到现在都没有好消息传来,徐冷的脸色也开始越来越阴,徐元直看不下去所以把他拖了出来放松下心情。
他们现在呆在地方叫做贡院6号,一提起京城最贵的豪宅,人人都会想到贡院6号,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栋豪宅平均每平方的叫价是4万港币,最“便宜”的一个单位都要6oo多万元港币,当时号称是内地最贵的分层单位造价,虽然随后这顶“桂冠”被上海紫园摘走,但是丝毫没有减弱它在北方的敏感象征意义,虽然这幢豪宅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里头的装潢却极尽奢华,所有装修及家具全采用名牌。金银笛墙身、百年榆木地板、整张马驹皮缝制而成的茶几,加上位处京城市中心,令大6顶尖富豪趋之若鹜。
这幢豪宅背后的一品汤臣集团总经理曾说身家5ooo万时的人士不受一品汤臣的欢迎。因为他们拥有的那点钱还让他们看不懂一品汤臣。所以,能够入住贡院6号的人,钱很多,多到可以砸死无数穷人。
徐元直被徐冷说的话憋的直翻白眼,但是明白徐冷心情的他也不能跟徐冷计较。刚想说些什么徐冷的手机却蓦然响了起来,只好让徐冷接电话先。
“徐先生,徐先生!”电话那边李尖将声音明显激动的都在抖,寂静的房间里听的一清二楚。
“不要激动。慢慢说。是不是骨髓找到了?”徐冷嘴里这么说着,可是他的身体却情不自禁的激动的颤抖了起来。徐元直也顾不得极品美酒了,同样猛然站了起来。
“对!对!”电话那边的李少将狂喜的大叫着。“找到了!找到了!就在刚才。就在我们京城本地,而且就是我们总医院里,有位小姐来体检,她身上有匹配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