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说“我要被你害死了!”
贝克没有回答同伴的指责,他已经被吓傻了。
“你们没有听见我的话吗?”霍夫曼根本没心思理会这两个士兵无聊的言论“还不赶快把我们拉上去!”
“是是”贝克与汉森哭丧着脸,弯下腰把霍夫曼和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一个个拉上河堤。
霍夫曼刚一爬上河堤,就心急火燎的问道:“快说!你们两个见到统帅阁下没有?”
汉森哆嗦着说:“见到了他几个钟头前背着一个东方人来到了营地”
“仁慈的上帝啊!”霍夫曼原本恼怒的脸庞上突然充斥着压抑不住的狂喜,悬了很久的心在这一刻终于放了下来!
“快!马上带我去见他!”他不顾刚才那一路急行军的劳累,拔腿飞快的走向翁特林根营地。
由于不知道霍夫曼是否会处罚他们,贝克与汉森心惊胆战的跑在了霍夫曼前面,他们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可是身上却不停的冒着冷汗。
转眼之间,一群人就来到了位于翁特林根营地中央的那栋二层小楼,汉森用手指向一楼的军官值班室“总理阁下,统帅阁下就在那里面休息,和他一起来的那个东方人在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里”
霍夫曼不等汉森把话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冲向军官值班室,他猛地推开门,激动的喊道:“我的统帅,您”
一抹惊讶出现在他眼中,军官值班室里空无一人,行军床上的被子被随意堆放在床角。他急忙上前一摸,床是凉的,这说明原先在这里休息的人已经离开了很长时间。
“这是怎么回事?统帅阁下去了什么地方?”短短的一瞬间,霍夫曼就再次变得气势汹汹。
一个士兵慌手慌脚的跑进军官值班室,眼前的一切顿时让他目瞪口呆。
“报告总理阁下,”士兵惶恐的说“统帅阁下刚才还在里面休息,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没了人影呢?”
“你们的指挥官在哪里?赶快把他叫过来见我!”霍夫曼急得直跺脚。
“迪克特上校已经奉命去清理路障了,短时间内还赶不回来。”士兵说。
顾不上多说什么,霍夫曼急匆匆的跑出室外,对手下大吼道:“马上在营地里开始搜索,一定要找到统帅阁下。”
“是!”罗森巴赫、路德维希以及弗莱舍尔分别领着一群士兵跑向不同的方向。
不一会儿的功夫,三队人马就回到霍夫曼面前,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发现施特莱纳的踪迹。
“该死的!”霍夫曼急得在原地转了几圈之后,突然像是如梦方醒似般转身跑向二楼。
“咣当!”他不顾一切的撞开了房门!
“谁!”正在熟睡中的齐楚雄被吓了一大跳,他猛地坐起身,却意外的看到霍夫曼出现在自己眼前。
“您怎么来了?”他惊讶的问道。
“快说!统帅阁下去了什么地方?”霍夫曼厉声问道。
齐楚雄糊涂了“我不知道啊。”
“你们两个不是在一起吗?”
“我们是在一起,”齐楚雄纳闷的说“可是几个小时前他就离开了,怎么,难道他出什么事情了吗?”
霍夫曼盯着齐楚雄的脸看了半天,发现他不像是在说谎,于是他的语气变得稍微缓和下来。
“齐,统帅阁下临走时都和您说了些什么?”
“他叮嘱我要好好休息。”
“就说了这些吗?”
“是啊。”
“您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霍夫曼问道“为什么要穿囚服呢?”
“哦,是这样的,”齐楚雄说“将军把我从水里面救了上来,结果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于是在来到营地之后,我们就换上了囚犯的衣服”
“您是说统帅阁下也穿着一件囚服?”霍夫曼吃惊的问道。
“是啊,”齐楚雄点了点头“这里没有多余的衣物,所以我们两个只好换上囚服”
“我明白了!”齐楚雄话音未落,霍夫曼就扭头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整个营地里顿时回荡着他的怒吼!“快!都去给我找!统帅阁下很可能是被我们的士兵当成囚犯抓走了!”
“天哪!”齐楚雄吃惊的望着霍夫曼那副失态的举动,心里想:“将军怎么了?难道他失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