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午时时分,虽然有自姜志德以下的两千多莘县士兵充当苦力,但前行的度并未提高多少,将近四个时辰的前进,不过走了十二三里。
郑裕虽然对这个度不甚满意,但却毫无办法,毕竟他们这一行人的“行李”太多了!
赵平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轻松样子,在他的脸上找不出哪怕是一丝焦虑的神色,仿佛任何事都无法改变他的恬淡。不仅是郑裕,这支队伍里的任何一人都对赵平的养性功夫佩服的五体投地。
“进退失据,临事慌乱,乃是大忌!”郑裕不由得又想起赵平昨晚的一番话来“随时保持沉着、冷静的平常心,才能从千头万绪中做出最稳妥、准确的处理,才能少失误,须知任何一点小的失误都可能引不可预料的严重后果!而人在慌乱失据中最容易做出错误的判断,产生失误。”
郑裕细细的品味着这番金玉良言,心中大为叹服,很难相信赵平仅仅是一个年未及弱冠的少年,真不知道什么样的环境才能造就出如此不凡的人才!郑裕总认为自己已经足够优秀了,但与赵平一比,却是差得太多了。
其实也是郑裕过于自谦了,须知术业有专攻,赵平出生于武将世家,家中对他的培养也是以兵法、武艺为主,而郑裕虽然也因自己老师的原因在兵法大家前太尉张维门下学习过,但这并不是他专攻的方向,他注重的是经济治世之道,二人的侧重点不同,因此也就没有了可比性。
在目前的情况下,郑裕平时所学根本毫无用武之地,而赵平却是如鱼得水,因此郑裕才感到自己平日所学毫无用处,自然也就有些自怨自艾了。
草草的休息了一番后,一行人继续赶路,对于可能遇到的危险,众人自是不敢大意放松,一路小心翼翼的戒备着前后可能出现的敌军。
在充当斥候的郑家武士的不停往来中,已经到了黄昏时分,赵平仔细的挑选了一个地方,众人马上忙碌起来,开始安营扎寨。
众人拾柴火焰高,不到一个时辰,一座防守严密的营寨完成了,自姜志德以下的两千多莘县士兵被牢牢的看管了起来,而斥候队也在以营地为中心的方圆五里之内做好了戒备,任何人靠近都会被现。即使有敌军来袭,五里的缓冲也足够赵平做出准确、迅的应对了。
小心驶得千年船,特别又是目前这种情形,丁绍的大军可能会随时出现在他们面前,加强营地的巡逻、戒备也只是未雨绸缪而已。不论是郑家还是赵平都经不起任何失误,只因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还未亮,一行人便拔寨启程,一路小心的缓缓行来,却也不敢放缓行程,好在有莘县的两千多俘虏,使得郑锐手下的士兵轻松了许多,得以保持了充沛的体力与战斗力。
郑家的一百名武士倒是辛苦了许多,斥候、联络都是靠他们完成,好在他们的武艺高强,倒也累不着,只是马匹换的频繁了许多,不过有了从姜志德那里缴获了两千多匹鲜卑良马,不虞无马可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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