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明日间查探时可曾现敌军调动?”待四人站定,赵平开门见山的问道。
郑行摇头说道:“这倒未曾现,敌军并未掩藏行迹,全部集结在青杨津。”
赵平闻言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说道:“敌军十余倍我军,或许已分兵在我军附近埋伏,夜间不得疏忽,须谨防彼军来袭。”
说着,看向施义和许彬二人,施、许二人见赵平看向自己,连忙束手恭立,仔细的听着赵平的命令:“你二人今夜辛苦一番,每人带领二十名武士。”说着指了指营地周围“此处多山,地势坎坷,若由青杨津至此,仅能沿官道而来;再则路途遥远,因此彼方大军不大可能来袭。只是须防敌军事先在我军周围埋下伏兵!你二人分头行动,仔细搜索一番,我军营地周围五里内皆不可放过!若遇敌军,不得与之纠缠!将消息传回!”
施义、许彬二人领命,告了退,便下去准备,顷刻间便各自带了手下武士奔驰而去。
见施、许二人离开,赵平低声对郑锐说道:“若与敌军交战,莘县这两千士兵却需好生监视,谨防其哗变!”郑锐恭声应道:“小人明白!小侯爷尽管放心!”
赵平点了点头,看着急得抓耳挠腮的郑行,心中不由苦笑,对于郑行毫无耐性可言的个性,赵平也是头疼的很,如此急躁实是难有大成啊!
郑行见赵平只是看着他,却不安排事务给他,心中越的急了,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赵平抬手止住“好了,眼下也没什么事了,锐哥、彦明且先回去休息吧。”
赵平缓缓的说道,说完也不理目瞪口呆的郑行,转身便走。
郑行一见,越的急了,便待出言询问,却被郑锐拦住:“二少爷,且回去吧,眼下确是没有什么事情了。二少爷若想上阵杀敌,几天后有的是机会,也不必急在一时啊!”郑行想了想,加上对赵平骨子里的敬畏作祟,也只好作罢,垂头丧气的回了营帐。
自辛时时分,施义、许彬二人便陆续差人来报,并未现伏兵,直到子时末,施、许二人也返回营地,说是方圆十里之内都已打探过,并未现任何伏兵,赵平闻言却并未多言,只是让二人回去休息。
施、许二人离开后,赵平陷入了沉思之中,如今距离燕彦的大军还有八十里山路,若是轻骑,仅需两个多时辰便能赶来。况且燕彦和他的大军绝非刚刚到达青杨津驻扎,完全有机会在自己的必经之路上埋下伏兵!
看来是燕彦自负兵多,十数倍于己,不屑使用偷袭这等不仅费力却也未必能讨得了便宜的法子。当然也可能是对方骑兵不足,因此舍去了突袭的**头。
想到此处,赵平嘴角不由泛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皆言燕彦惜兵,且为人谨慎,如今一见果然不假。谨慎虽然是好事,却也于无形之中失去了太多的战机。孙子曾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奇正相生,如循环之无端,孰能穷之?”
一夜无话。第二日丑时刚过,一行人便踏着还未散去的夜色启程了。看来燕彦是胸有成竹,自恃兵多,并未派出伏兵偷袭。这倒正遂赵平的心意,起码可以避免自己一方成为疲兵,趁这几日的功夫,赵平严令属下兵士养精蓄锐,以待来日的大战!
经过三日的行军,赵平一行人距燕彦大军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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