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根本没有能力帮我父母报仇,甚至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不过,我不会放弃的,我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到时候我再找他们报仇。”我坚定地说道。“凭你一个人的实力,就算你能成为武神也很难报仇,如果你的仇人是整个索华企业,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等不到你的实力强大到可以消灭敌人时,你已经老死了。”少强的话无情地击碎了我的唯一希望,尽管我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我根本不敢去想,我怕我自己会崩溃,这是我生存下去的动力,如果没有这股动力支撑着我,说不定我早就死了。
我无力地坐到了地上“小风,难道你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永远都不会放弃的小风,你这样还像一个男人吗?”少强气愤地说道“哥,你少说点。”小芬不满地说道,扶住我的小敏和江亚蓝哀求地望着少强,希望他能停下来。阿亮和关勇沉默地望着我眼神中尽是不忍。打破一个人的希望是非常残忍的,这点少强何曾不知道,可是,他不想看到我这样沉沦下去。
少强的话无情地击碎了我的希望,也打醒了我,我是一个坚强的人,这点从我独自穿越亚马逊山脉可以看出来。可是,我也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别人这么大时谁没有父母的疼爱?
少强的话不仅给了我强烈的打击,也让我不得不面对事实,我过去的想法实在太幼稚了,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如今希望碎了,想象敌人的强大,我该怎么做?我沉默了,眼神空空的。“其实,也不是没有一点可能。”少强的话好像一下子击中了我的心脏。我的眼睛中又有了光彩,焦急地问道:“怎么做?”
“光靠功力的强大是无法报仇的,不过,没有一身好功夫也不行,有些事情必须通过武力去解决。索华的势力是很强大,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们也得罪了不少人,而且,我们如果能把各家的势力结合起来,也是一股非常强大的势力,我们宣武领域的宣武财团虽然只能在星际中排到前三十名,但是,也是一股非同小可的势力,只要我们能联合或者合理利用索华的敌对势力,报仇并不是不可能。”少强的话让我从新看到了希望,我的心又活了起来。
“宣武财团并不属于我们的势力,不过,你的思路给我开辟了一个新的视野,那就是发展自己的势力,以及利用敌人的敌对势力,有时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还是很管用的。不过,我们首先要做的事就是查明我父母遇害的真相,还有就是,查明害我父母的究竟是索华里的某些人还是整个索华企业,如果我的仇人只是索华企业的某些人,我报仇的把握就更大了。”我神采飞扬地说道,心中的结一解开我的大脑就活跃了起来,以前,由于活在自己构建的希望中,我的大脑在许多方面都被自己给蒙蔽了,有些问题根本不敢去触碰。
“不错,小风你终于又活过来了,不愧是我成晶亮看重的人。”阿亮开玩笑似的说道“如果你的仇人只是索华中的某些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不过,我们也不能想得过于乐观,索华企业只是和族领域的经济机构,也许你的事情和和族领域有关,现在看来,还真的有可能,如果你父母只是水球的人,应该不会和幻云星的和族领域发生关系,绿龙不是对谢豪雄认主的吗?你也姓谢,绿龙不是有灵性的吗?它没有对你认主就跟着年,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你父母可能真的和幻云星的谢家有关。谢家可是幻云星谢氏领域的掌权者,而且谢家经营的天堂企业也是星际五大企业之一,实力一点也不比索华差。幻云星就是因为拥有两家星际五大企业而闻名星际,连现在最红的歌星蔡雅茹都是幻云星的人。我最喜欢天堂产的飞车,我的sk6就是天堂的最新产品。如果你父母是谢家的人,那么你报仇的希望就更大了。”少强越说越起劲,看他的样子,有些问题他也是刚刚才想到的。“不错,如果真的是这样,小风,你到时候发达了可不要把我给忘了,我早就想买一款天堂产的飞车了,就是太贵了。”阿亮兴奋地说道,他的思维还真的天马行空啊!
我可能和经营天堂企业的谢家有关吗?我不相信。“小风,如果你真的和谢家有关,天堂企业这么出名,你父母的信息说不定能在网络上查到。”关勇这时候终于发言了,一句话就让我们心动。心动的结果就是立刻行动。我们飞快地打开了搜鬼网页,对天堂企业和我父母的姓名进行了搜索,搜索的信息实在太多了,天亮时我们才把信息大概地过滤了一遍,结果让我们非常失望,没有找到一点关于我父母的信息。
“网上找不到我们可以慢慢调查,天堂企业的高层,也就是谢家内部的人,出来那些比较出名的,都很难在网上查出来。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发展自己的势力,只有有自己的势力,在任何时候我们才不会处在下风,光依靠别人是不行的。”少强望着我说道。
对于他的话大家都表示赞同,他话里的道理大家都懂。“小风,我们可以和董正光搞好关系,他可是宣武财团的唯一继承人,虽然他家世代都忠诚我们姜家,但是和他们搞好关系也是非常重要的,这次你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我了解他,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少强建议道。
“我明白,这一切都是东方雨干的,也许和他家也有关系,他们这次急急地想杀我可能和我中的毒有关,能让我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毒药绝对不是普通的毒药,东方家也许想用这种毒搞什么阴谋,这点姜伯父和孙师傅应该已经想到了。”我对少强说道,他已经这样对我了,我根本用不着对他隐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