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名指上,随即朝着九曜真君的法身垂首作揖,走出精舍。
比起寒鸦观想图,要玄妙太多了,叶藏想着。
叶藏紫府大开,九纹金丹毫不客气的遁飞而出,裹旋一阵阵灵力吞纳。
叶藏心里想着,紫府大开之际,浑厚的杀伐法力荡漾而出。
孤单的小界域,尚且方圆不到百里。
叶藏一边踱步,一边抬眼朝天上瞧去,繁星点缀黑幕,美不胜收。
古朴的案台上,却是不染任何尘埃。
“《碧游宫论道》,此等观想图,乃十洲至高。”
《洞乾九曜羽化心经》,是为这篇道书的总称。
真君法能化出的浩瀚星辰无比的虚幻,让人不自觉的迷醉其中,随着叶藏的踱步,那些星辰也在高天上紧紧跟随。
修到洞乾九曜真君这等境界,只要法身不被毁,几乎可以与世长存。
来到黑石道场,叶藏立即催动法眼,刹那间,便是洞穿万丈而去。
九曜在上古时期,便是北斗七星和辅佐二星的合称,被上古炼气士称为‘九执’。
此物并非是真宝灵器,而更像是上古的奇门物,即便是如今现世造诣最深的奇门道人,也无法仿制出其中玄妙,叶藏刚才试图施展法眼洞穿指环,然却是如同步入了迷宫一般,心神短暂的被困在了其中。
真君手捻界域洞天,在寿元将近之日,便是待在这一览无遗的小界域中,驾鹤西去了。
刹那间,他的神识之内,浮现了浩瀚无垠的星辰,那高天之上,北斗七星最是引人注目。
精舍内,一位白发披肩如雪,容貌俊朗的黑袍男子,正盘坐在蒲团上。
叶藏如今金丹一重之境,衍化丹煞之法还未习成,九纹金丹对付寻常修士还好,若是来了徐阎那等人物,多半是敌对不过,金丹二重便是分水岭,丹煞千变万化,斗法才更占优势
秋云雀左看右看,挑上几本合适天璇谷道法的神通后,便是见好就收了。贪多嚼不烂,神通不在多,在于合适与否。
叶藏眼神微沉,稍作观摩。
而这位洞乾九曜真君,却是朴实无华,这片小界域洞天之内,只有无垠的星空,和深邃的黑暗。
偏殿处,秋云雀环顾四周的走了出来,发现了叶藏后,当即松了一口,悠然道。
呼吸之间,叶藏来到了洞府百丈之下。
主殿居中,另有四座分殿精舍拱卫四方。
叶藏后退了十几丈远,居于主殿的钧天之位,随即施展点穴道,朝玄殿下方探去。
寻常叶藏修行到满溢之时,需要耗费数个时辰。
秋云雀美目一抖,惊诧的睁开双目朝叶藏瞧去。
“若非那北荒洲道人横行于此,也发现不了真君传承之地,不过此世我修得法眼,就算没有前世那一遭,也足可寻到。”
他头戴玄色发冠,身披上古宽袍,犹如老松坐定。
与此同时,叶藏感觉到,周遭浩瀚的法力灵泽不受控制般的朝自家汇聚而来。
这位真君,已是在上古时期,修行至羽化修士的极尽之路了,等同于扛过了天地雷劫,应当足以破空仙去。
盘坐地面,叶藏抬眼朝浩瀚无垠的星辰瞧去,他将紫府法力微微渗透进手中的指环内。
很快,这里便会引来许多道人。
收得传承妙法之后,这片小界域瞬间黯淡了下来,天上的群星也消失了。
地面,逐渐显化出五气朝元的禁制异象。
居中之位,那是一座朴素无华的精舍,在上古时期,炼气士便是在这其中修行,至今十洲地仍能瞧见。
这等传承道书,光是知晓心经道文,可是没法修行。
此经书叶藏前世参悟了大半辈子,穷极一生,也只得修道紫府合道。
要知道,他前世可仅仅结成了六纹金丹,如此可见这部传承神通的玄妙之处了。
《北斗法》,便是要观摩被九重天遮蔽的北斗七星,根据时刻变换的天星位,才可结出北斗印,吞纳天地灵气,之后金丹三重之时,也需要观摩北斗七星,结出金丹真印。
这也是叶藏为何知晓心经道文,步入紫府之后,却还是无法修行的原因。
但此图对他如今已是无用,观想图再好,也不过只是用来引人入道,用观想图来修行法力,显然效率太低。
这枚九曜指环,最大的用处,便是观摩上古群星位了。
“叶兄,这偏殿还有许多神通道术遗留,都颇为玄妙,你且来瞧瞧!”秋云雀摄起一卷玉简,明眸皓齿的笑着。
秋云雀点了点头,赶忙盘坐蒲团,掐出法印修行了。
紧接着,便是一道道无形的上古道文从天而降,转瞬便是没入了叶藏的神识之内。
前世许多道人来到此地之后,大大出手,几乎将这位魔君的洞府毁了个大半,这才发现了玄殿下别有洞天。
“以真君天赋,何以能步入羽化之巅,却也未曾飞升而去,天地雷劫也奈何你不得,世间又有什么能让你留恋的。”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叶藏眉头一挑,立即踏空而出。
魔君以通天教主的传人自称,心气极高,成就羽化道行后,以自身的修炼道途参悟,从而创造出了这篇心经。
这些神通修行起来,却是没有传承道术那般限制了。
叶藏瞧着九曜真君的法身,一时怅然。
魔君的修行之地很是朴素,内部的装潢皆是上古样式。
叶藏点头应着,随即而去。
其名为《碧游经》,这名讳起的倒是极为霸气磅礴,魔君一直以通天圣人的传承弟子自居,故此以碧游二字命名此篇道书。
观想图内,是一座云雾缭绕的天宫,依稀可以瞧见那天宫牌匾上的‘碧游’二字。
在模糊的法眼之能中,叶藏似乎察觉到半空中,有无比锐利的法力涟漪挥散。远处的群山之内,轰隆作响,似乎还有齿翼兽的嘶吼之声。
“这么快便是闯进来了?”叶藏眉头一挑。
那群山禁制,没有一定造诣的奇门道人,想硬生生的闯进来,至少需要耗费半月有余,不知领头的道人是谁,七日时间便距离高峰只有数万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