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太看不见的,她们已经启程去云南了,这里是我的天下,没人管咱们。怎么你不知道吗?”赵强边说,一只手还不规矩分开俪儿的双手胡乱抚摩着。
俪儿娇羞说道:“我前几天病了,在一个亲戚家修养,今日回府却发现那里已经人去屋空,以为太太是搬到了这里,这才找了来,不想已经走了。即如此,俪儿赶上去就是了。”说完挣扎着就要脱身。
赵强欲火已被勾起,如何容得她逃脱,一把将俪儿抱起,色咪咪说道:“你即来了,哪里还能放你走,再说我这里原也需要人照顾,你就留在我身边伺候吧。”
那俪儿瞪着两眼盯着赵强,傻傻的说道:“老爷,这事夫人早晚知道,恐不容我,再说我还是一个姑娘家,你如要了我,将来可不能相弃。”这话的意思竟是认了。
赵强此时已时色迷心窍,哪里还管什么其他,抱着俪儿大步进了里间的卧房,那俪儿却如同醉了一般,迷迷糊糊全然没有了抵挡,任那赵强挥戈猛进,肆虐了一番。直到事闭,赵强见到床单之上红樱点点,怜惜的把俪儿搂在胸前,信誓旦旦一通柔声安抚,那俪儿也就铁了心自此随了赵强。
这段日子赵强过的比较舒心,他金屋藏娇,收了俪儿,那俪儿性情柔顺,一切由着他的性子,不似彩铃儿那样饶舌多事,让他尽逞大男人的威风,俪儿一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一边帮他整理文书信件,细致周到,体贴入微,赵强甚是满意,他如今已经完全自立,不用再藏着掖着了,大男人三妻四妾本就他心中向往之事,他打算将来要给俪儿一个名分,反正木已成舟,谅那彩铃儿也说不出什么。
太平教的势力也在不断的壮大,田精明护送皇子和贵妃到云南赴任,又带着大批的人马,加上太平教在云南的分舵本已有些基础,所以一到任上就很快站住了脚,当地原有各方势力无不臣服,冷锋配合他很快将云南各地的守军进行了整顿,通过官员调职、队伍调防等手段,将全省的兵权基本掌握在太平教的手中,为下一步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太平教在各地的势力发展很快,太平教本就打着抗清的旗号,如今满清入侵已成事实,太平教的宗旨也已经深入人心,各个分舵都在积极发展教众,组建太平军,北方各省的太平军就地开展抵抗清军的行动,南方各省则积极筹措粮饷和兵员输送到武昌总舵。天平教已经成为国内各方势力都不敢小觑的一股重要力量。
国内局势越来越复杂,教内事务越来越繁忙,赵强渐渐的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了。他毕竟是个普通人,年轻阅历少,没有独立主政的经验,历史机缘巧合的把他推到了现在这个高度,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他以前虽然很漂亮的做成过几件军国要务,但都是仗着崇祯的势力和自己的小聪明;他由于知道历史发展的进程,能大概预示历史发展的事件,但并不真正具备对大局分析和把控的能力。如今真的将统揽全局的一大摊子事情压在他的肩膀上,他就吃不消了,赵强整天被一大堆政务包围着,弄的昏头涨脑,苦不堪言,慢慢体会到当初崇祯皇帝起早贪黑理政的艰辛,也渐渐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能力的局限。他清楚自己不是主持大局的料,当不了太平教这个家,长此下去,早晚会因为自己的失误给太平教的发展带来重大损失,不由萌生了退意。他开始将越来越多的政务直接推给李刚、顾炎武他们去处理,自己只是从中参赞意见,这倒不是他偷懒,而是有意让几个亲信助手逐步接掌他的权力,为自己将来退身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