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才过完大年的紫禁城,因为皇十四阿哥的婚事,又染上了一片喜气的红,准备宴席,新房,规矩上的麻烦事,每个人都忙碌得不可开交,环顾了周围忙碌的情景,却哪儿也不见今儿个的正主,九阿哥皱了皱眉头,瞥了一眼与他一同进宫的八阿哥
后者也不急,只是指了指外头,示意分头找找,九阿哥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提着步子跨出了前庭,八阿哥在前庭顿了顿,招来一个下人,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如有人问起十四爷,就说同八爷我在一起,知道吗?”
“奴才知道。”
他挥了挥手,让下人退了开来,这才提着步子走出前庭,也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往十四宫里的湖边走去,轻笑着发现他果然又赖在湖边的假山石上看月亮,正想调侃一声,叫他下次躲人也换个他八哥不知道的地方,却见站在假山石下的小太监,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一块十四从假山石上随性地丢下的白帕
“去帮爷把差事给办了。”十四不改傲慢的声音,从高处抛了下来,而他则站在一边摩挲着自己手里的玉扳指
“奴才遵命。”小太监跪在地上,将手里帕子小心叠好,塞进袖口,”爷还有话要奴才带吗?”
“带啥,就是带了,爷也不指望她能听懂了,下去办差吧!”他不耐烦的声音,继续从高处掉下来。
“喳!”小太监从地上起身,刚走了两步,却看见一直站在一边没出声八阿哥,又跪了下去,”奴才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
他没应话,只是淡扫了一眼小太监的袖口,白帕的一角挂在外头,沾着黄土点点扬了扬手,示意他退下,转头向上看了一眼还躺在那里的十四,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不就成个亲嘛,哼!”一声不屑的声音从假山石上丢下来,”是吧,八哥!”省去了招呼,略却了寒暄的声音,只是径自自上而下地丢下来
“”他背靠着假山,脸上的笑并没有因为没有人看见而褪下,头没抬向那把声音,倒是继续把玩自己手里的玉扳指。
“爷将来还要三妻四妾,子孙满堂呢!”说完,从假山石上翻身跳了下来,站定在悠闲地靠在假山石上的八阿哥面前,”走,娶媳妇去!”
八阿哥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头,笑意继续扩大了些,只是随着他往前庭走,十四走得飞快,他却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直到听见一片喧闹声,十四的靴子才在地上顿了顿,将头微微偏向身后的八阿哥:”八哥,你说,要是老十四我偷跑了该怎么办?”
他看着十四一脸调笑的脸孔,只是悠闲地理了理自己的袖口:”你会吗?”
十四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正要张口说什么,却听见后面飘来的一阵声音:”你不会在这紫禁诚里长大的人,都不会。”
十四猛地怔了怔,却只是皱了皱眉头,正要回头去看身后的八阿哥,却见他轻甩了一下袖子,已然走到自己的前面,回过头来,轻笑地看向他:”走吧,各宫的主子也该是到了,别失了礼数。”
“”十四使劲地皱了皱眉头,却随即又舒展了开来,嗤笑了自己一声,跨着大步子跟上了不远的八阿哥
“夏春耀!”泰管家的怒吼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再九爷府的上空飘荡,完全顾不了,某人的名字根本搬不上台面,而且严重影响九爷府的名声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自从十四爷大婚来也有好些日子了,可是也不见十四爷来领了这丫头回府,他都已经照着九爷的吩咐,鞭炮都买好了,只等着送走了这个死丫头,就打它个三天三夜,好几次提醒九爷,该清除这外来人口了,可九爷竟是什么都不说,只叫他把鞭炮收了,该搁哪搁哪去,于是乎,这个死丫头的去留便成了历史遗留问题
“啊?”她从厨房里爬了出来,探出了一个脑袋,看着面前的泰管家,使劲地想用眼神跟他沟通,可是泰管家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一巴掌拍她的脑门心上。
“啊什么啊,夫人的安胎药快给端过去!”泰管家竖了竖眉头,十四爷一句交代也没有就把这奴才给搁这了,九爷对这丫头也还没个主意,以前多少还看着是别人家的奴才,不好使唤,可如今估摸着,十四爷也不会要这奴才了,那也不能让她闲呆着,既没个固定的去处,就哪有需要就支援哪儿吧
“哦!”她摸了摸鼻上的黑,将火炉上的汤药罐子用纱布滤过了药渣,倒进了碗里
“一天到晚,做事也不上心,难怪做主子的都不要你这奴才了!”
“”“看什么看,十四爷这府都建了,也不把你这奴才给带走,不就摆明了不要你这奴才了么,天天也不知道想什么东西,就想着往外头跑!”
“”“药好了,叫丫头给送过去,我也不指望你,别在夫人那惹了祸,伤到未来少主子,有你好果子吃!”
“”大家看到了吧,她现在是不是很有“灰姑娘”的前途?只不过充当虐待她的角色的不是后母和姐姐,而是管家和大肚婆,呜想到就好凄惨,八爷,赶快骑着白马来救她出魔窟啦
自从十四抛弃她以后,她就天天受到所有下人的鄙视,还有泰管家不时的巴掌,抽在她脑袋瓜子上,这时候她才觉得,十四的扇子拍在脑袋上,其实也不是一件那么让人讨厌的事,不过那个死小孩,现在正在蜜月中,估计正拿着春宫图,天天换姿势地high到极点,将她这个用和番薯一样的价格买来的人忘到西伯利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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