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辛苦的逃出来,在那里忍受一切的痛苦,为的不就是活着回来和大家见面吗?可是见面,却为什么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为什么?”心里的痛,化做语言。可是依然感觉到心的位置,好疼,不知道是伤口,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知道是好疼好疼。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没有理由!”火山公式化的回答结束,随即就再走开了几步,他一直都没有回头。
肚子上的伤口,尽管被手捂住,可是血依然从指缝里冒出来,温热的血液流过指缝,提醒我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知道那些什么该死的命令必须服从,可是我要一个我该死的理由!”说完话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把刚才掖在背后的枪抽了出来。
“没有理由,只有服从!隼,你嘱咐山熊办的事情,我会帮你做完。”背过身去的火山,说完这句话,就走到了不远处的阴影里,而医生则走过来顶替了他的位置。
“隼,对不起了。”医生说着话,手里的枪再次抬起,对准的我的眉心。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嘴里呢喃声,渐渐的变的巨大,心里的火也烧了起来。即使要和曾经的兄弟刀枪相向,我也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不甘心也没用了,我们何尝甘心过?”医生说完话,就把手枪的保险打开,手指也慢慢的扣了下去
“去你妈的!”嘴里对面前的人大喊出声。左手也举起了手上早已打开保险的77。砰砰砰砰我和医生同时开枪了,不过我稍微快了一点点,他已经失去平衡了,射过来的子弹擦着我的头皮打在身后的墙上。随着手握着的枪传来的后坐力,医生也被子弹的冲力带的不住的后退。我打的是医生的上半身,还有他的防弹头盔,这些都不是手上的枪可以打穿的地方,我只想让他后退,昏迷。至于远处的火山,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他了,我要赌一把!赌我会在他打中我之前翻过身后该死的墙!
喀哒随着手上枪子弹的打空,医生也被子弹的冲力带的坐倒在地,而火山已经朝这里跑了过来,他的枪已经端起来了。随手把枪插到背后,奋起最后的力量翻过身后并不太高的墙。在我刚翻过来的时候,扑扑火山和医生也同时开枪了,他们装备的是消音武器!但是我的枪声,却可以引来内务部的人。
“啊!”翻过墙的震动,再次让全身的伤口迸裂,疼痛也再一次冲击着我的大脑。努力的抗拒眩晕过去的**,前冲几步,直接跳进了不远处的一条河里。刚才就听到背后有河水流动的声音,希望河水可以把我带的远一点吧。
河水不太深,正好淹没我的头顶,努力的把头伸出水面换了口气。随即就沉下水底,贴着河床慢慢的移动到对岸。冰冷的河水不断的带走身上的热量,而被水泡的伤口也在剧烈疼痛。随着肺里空气的告竭,大脑也渐渐变的迷糊,唯一支撑我在河底爬行的,就是想活着离开的信念!在我以为再也到达不到对面的时候,前伸的手终于摸到了对岸
“月香啊!我说我们床上的帅哥也该醒来了吧?”正在我在河底挣扎的时候,一个女生的声音突然把我带回到了现实。
微微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鹅黄色的屋顶,而鼻子里,闻到的则是一种特殊的清香。‘女人的房间?’这种清香只有这里才会散发出来。
这个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阵冰凉,下意识的探手,抓住了一只纤细的胳膊,使劲一带让身上的人失去平衡,在我伸手准备抽出匕首的时候,浑身传来的剧痛再次让我昏了过去
等到我再次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只手在拿着毛巾帮我擦汗,而那只手的手腕上,还有我刚才手指用力捏过的痕迹。再把眼睛随着那只手移动,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可是我如何在记忆里搜索,也不知道这张脸主人的名字。
“你终于醒过来了!”头顶的人传来的是愉悦的声音。她的声音让我感觉到安心,对着她抱以一个感激的笑容。看她眼睛里的红丝就知道,她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
“是啊,他上次醒过来差点杀了你,这次又不知道该怎么做!”随着声音转过头,看到的是右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短头发的女生,她手里拿着一把上好消音器的手枪。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吗?”拿着枪的女生看到我看向她,凉凉的问了出来。
“是啊,我也想知道你的名字。”帮我擦汗的女生也问出了这句话。
“我的名字叫”话说到这里突然卡住了,我叫什么!我竟然忘记了我叫什么!努力的回忆昏迷前的事情,我竟然发现我什么都回忆不起来!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痛苦的抱着拖的脑袋,我想回忆起,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