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想想他曾经是那些人的同伴他可能是叛变者,而他身上或者脑子里,应该存在着一些机密的东西。”月香的话传到我耳朵里,‘叛逃者!’三个字在我脑子里回荡着,整个人失去了力气,无力的靠在墙上。
联系这三个字,还有不断浮现在脑子里的记忆碎片
我杀了那军官的一幕,把枪口对准士兵的一幕,还有在某个墓前对平民开枪的那一幕等等!又有了新的碎片
“我--们--都--是--棋--子!”我眼前浮现的,是一个人在对我做着口型,随即,他的额头就被一颗子弹贯穿。不知道为什么,站在他侧面的我,可以看到他的眼神,不甘心的眼神,戏谑的眼神,他的血甚至喷溅到了我衣服上。
随着他倒地的方向看过去,看到的是远处楼顶上的刺客,他穿着全黑的衣服,戴着头套。‘让我看看你的脸!’心里想着这句话的时候,我发现我出现在了那栋楼房上,就站在那个刺客的背后。
那个刺客慢慢的站起来,把枪立到一边,回过身,看着我。“你都想起来了吗?”突然!那个刺客的声音从头罩里传了出来!他的声音我好熟悉!
“我不知道我想起了多少!”下意识的回答出声,可是我知道这是我的回忆,里面的回答是早已经固定好的戏剧,不可能因为我的语音而改变。
“听说刺激疗法对失去记忆的人很有效果!那让我再刺激你一下好了。”他说完话,我眼前的一切都消失掉了,视线里空荡荡的,有的只是那个黑衣服的刺客。‘为什么他可以回答我的问题?’那个刺客说着话,就摘下了头上戴着的帽子,接着低下头,拉下了头罩。在他拉开头罩的瞬间,里面跑出来的竟然是长长的头发!
“嘿嘿!我的头发有点长,看来是吓到你了!”他的头还是没有抬起来,不过声音却传到了我耳朵里。长出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个噩梦
面前的人没有再说话,而是慢慢的把低下的头抬起来,我即将要看到他的容貌了
“所以我说你就放心吧,根本不会有人认出他来的,他的证件做的那么像真的,即使有人问也可以说是长的差不多而已!”突然我回来了,在我要看到那个人容貌的时候再次被从记忆里踢出来了!小楚和月香还是在那里商量,而这个时候的我,早已经汗流浃背。为什么又在关键时刻失去记忆!
“这样说也是可以的”看来月香已经要同意带我去医院了,可是这个时候的我,却失去了去检查的兴趣。琅琅跄跄的走到厨房,就坐在那里,愣愣的!
‘我是叛变者!那个人是对我说的吗?我们都是棋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那个刺客是谁?我是叛变者!叛变者!我背叛了自己的祖国!我背叛了自己的家人!甚至连现在的身份都是假的!军部的人在追捕我!我是叛变者!我***背叛了自己的祖国!在这个时候我背叛了自己的祖国!’我整个人就愣坐在那里,脑子里时而空白,时而充满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思想,最后这些思想会聚成一句话,‘我是叛变者,变节者,汉奸!’
“为什么!”‘为什么我期待的恢复记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头好疼,真的好疼!’脑袋里回荡着这些话,脑袋也疼的要裂开,手使劲的抱着头,希望这样可以减轻我的疼痛!可是我失败了,我的灵魂好象出窍了,我发现我悬浮在屋顶的位置,看着底下的我摔下了桌子,整个人就在地上抱着头痛苦的翻滚着,嘴里低声的呻吟着‘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样问着自己!
眼下的人还在那里痛苦的翻滚着,可是在那里看着自己翻滚的我,心里还在回荡着一些话,不断的重复的话,‘我是一个变节者!我是汉奸!我是在祖国战争的时候,最需要我们的时候背叛了国家,我是一个***可耻的汉奸!’我突然发现我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眼睛里闪现的是不断出现的桌腿墙角,而头疼折磨的我低低的呻吟出声,脑子里的声音也在折磨着我。
努力的滚到墙角,使劲的拿头去撞墙,下意识的这么做,因为我认为这样可以让我的头不再疼,脑子里回荡着的声音不再出现。‘你是变节者!你叛变了自己的国家!汉奸!你是汉奸!’这次回荡着的声音,是月香和小楚的,她们的声音好冰,好冷,让我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可耻的变节者,汉奸!
贴着墙爬起来,梆!头撞在墙上,我发现一点都不疼!梆!耳朵里的声音提醒我,撞在墙上的是我的脑袋,可是我还是不疼!梆!眼睛里已经流进了血,红色的视线告诉我,墙上出现的一大块红色的斑点是我留下的。梆!再一次,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脑子里的声音还在回荡!为什么我的头还在疼!梆梆梆!我不信,我要把这些该死的声音撞出去!梆!我要撞走这些该死的声音!梆!我不是***变节者!梆!我是一个背叛了自己国家的人,我是一个汉奸!梆!我的头好疼
一阵天旋地转,我发现我又躺在了地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我发现意识在渐渐的远去。
‘就这么死了好了!反正你是一个汉奸!’心里对自己说着风凉话,这时候我发现我的头不疼了,脑子里环绕的声音也都远去了最后在视线里留下的残影,就是月香和小楚着急的神情,她们在我耳边叫着什么,可是我听不到,世界好安静,真的好安静一切都是白色的,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