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嘴里发出压抑的惨叫,我不想让欧阳听到,她会担心我。
“怎么了木头?”后面人在说话的时候,抱的我更紧了一点,我知道她在担心我。
“我不知道,我的心好疼。啊!真的好疼!我全身都好疼!”为什么!为什么这些在平时看来根本不算什么的疼痛拿到现在却无法忍受。
后面的人抱的我更加紧了,像是怕我突然跑掉一样。
“患者在全身痉挛,把他绑紧一点,小心不要让他咬到舌头!”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声音会在我脑海里回荡?
“木头不怕,有我在,哪里疼?我给你揉揉!”后面传来的声音,让我觉得脑子里的声音只是幻觉而已。真实的就是欧阳对我的拥抱,是她抱在着我。
“突然不疼了,嘿嘿!”确实,身上突然就没有了任何的疼痛。
“你个死木头,总欺负我!”一对小拳头,突然在我肩膀锤了起来。
“我真的没有啊!”虽然拳头不会让我疼痛,可是不能让欧阳伤心。
“你还敢说不疼!”天,忘记她可以知道我想什么了!赶紧想别的,不能叫她生气。
“啊!”低低的惨叫出声,心脏位置突然又传来一下刺痛。
“来不及麻醉了,我已经切开表皮了,准备止血!”再次,这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回荡!为什么我脑子里要有这个声音?
“臭木头,叫你不听话!”原来是欧阳拧了我一把,心里随即释然。
“木头,想和我在一起吗?”可以感觉到,耳朵被欧阳呼出来的热气,吹的痒痒的。
“恩,傻瓜,要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为什么要这么爱你?”说话的时候,再次把眼睛闭上,陶醉在身后的温柔里
突然!闭上的眼睛感觉到一瞬间的强光闪过“瞳孔已经放大,血压急剧降低!心跳已经停顿,准备电击!”猛的一句话在我脑子里响起,让我又把眼睛睁开想确认一下我到底在哪里?可是眼前还是这个纯白的世界。
身后的人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我,她等我从刚刚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为什么?我脑子里会有这种声音?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还记得,那天刺杀了目标以后一直就在追杀中逃避。可是当我马上就要到自己人阵地的时候,却有一颗不知道哪里来的子弹打中我的心脏。自己就高举着双手跪在地上,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意识到我真的已经死掉的时候,脑子里突然不受控制的把记忆中的一些事情翻出来在眼前重放。
“王昆,从今以后你就叫隼了,不要愧对你手上的枪!”那时候我刚结束狙击手训练,在晋教官亲手把枪交给我的时候对我说了这句话。
“兄弟!给我个痛快!”镜头转到了战场上,从瞄准镜里看到我的老团长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在他要被俘获的时候用最后的力气对我做着口型。
“兄弟,你千万不要睡着!医生就在后面!”那次是我第一次见到山熊,他抱着我。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欧阳,不过那时候我是昏迷的。
“你就是那个狙击英雄,隼?我看不像嘛!”是高兰心,高高在上的看着我。那是我们第一次在车站见面。
镜头又转换了,这次我被绑在椅子上,山熊和高兰心在我旁边,而我正在努力的跳想山熊那里。“兄弟,辛苦你了!”一句话,消灭了我全部的疲惫。
“拿着这个,我们一人一把。”眼睛里看到的是山熊,他就坐在我的病床边,递给我一把匕首。那个时候满心是对他的愧疚,因为当时我打晕了他。和我说话的时候,他脖子上的红痕还是那么显眼
“兄弟!我们并肩战斗!”场景转换到了充满战火硝烟的战场,山熊就蹲在我身边,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他坚定的眼神一直让我无法忘怀。
“等战争结束了,和哥哥一起住,一定能让你调整过来!”可惜我已经死了,山熊你的话我无法让它实现了。
“兄弟,你终于醒来了!”那时候我刚从病床上睁开眼,山熊大哭着站在我面前。
还有高兰心,她趴在我床前累的睡着的样子。
“一,二,三,三个瓶子,你选哪个?”那时候我还躺在病床上,我想向以上要一种可以治疗手颤的药物。他就从兜里掏出三个瓶子来让我选择。
“你好,我叫狐狸。”是狐狸,我在训练场第一次看到和医生一样戏谑的眼神。
“喂!你还不能死!你给我醒过来!再准备电击。”
“没用了,他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三分钟了,放弃吧。”
“我不放弃!绝不放弃!”脑子里又响起了奇怪的声音,不过这次是两个人的对话。决不放弃,这四个字好熟悉,真的好熟悉。
“现在开始就叫你隼了,你要记住了,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放弃希望绝对不要放弃!这就是我对你的唯一忠告。”晋哥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回荡。
“隼!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绝对不要放弃希望,我们永远都要并肩战斗,决不放弃!”那是山熊知道我要被调查的时候特地过来和我说的话,我想那时候他如果又看到调查科的人一定会对他们饱以老拳的。
“你要我放弃你?可能吗?虽然我要离开了,可是我绝对不会放弃你。”高兰心在离开的时候竟然对我说了这些。
“我们小队的纲领就是:无论发生任何事情,绝对不许放弃自己的同伴,绝对不许放弃生还的希望,要记住了,决不放弃!”在小队成立的一刻,火山站在我们身前,大声的告诉我们这些话。
“我不知道如何劝你,可是我要告诉你:我所听到的狙击英雄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弃希望绝对不会放弃!无论是多么险恶的环境,无论是多么危险的战场。”在风知道我就是那个已经死亡的隼时,他告诉我他印象中的我是不会放弃任何希望的战士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死狗一条。
“我,绝不放弃。”不知道什么时候,嘴里有了这样的声音,我低低的重复着这句话。心里也在翻腾,为什么我要以一个日本人的身份死亡?为什么我要死?为什么我要这样死?就像山熊说的一样,我们的归宿是战场,我们是应该像一个战士一样死在战场上。无论我以什么身份去死都好,但是我不能这样死!火山和我说过,我们战斗的目的就是为了早一点让这场该死的战争结束,我还没有看到战争结束为什么就要去死?我应该活着去看到战争结束的!那时候我再去陪欧阳也不迟啊!
“木头,看来你已经下了决定了,对吗?”身后欧阳的声音突然响起,她声音里多了一丝落寞。
“对不起”喃喃的道歉,为什么?我我们见面却又要分离?
“不要说什么对不起的!我又没有生气。”‘强颜欢笑’心里偷偷的闪过这四个字。
“你个死木头!说我什么那?现在还不是你来找我的时候,知道吗?”
“对不起”
“我爱的隼,是一个战士他有一天会以战士的身份来找我。最起码他也得带着战争结束的消息回来。”她在说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说。
“记得你说的话哦!你要给我带一个军功章来的,你现在可是两手空空哦~”
“我会的,你放心!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带一堆军功章来的!你放心!”盲目的许下愿望,却在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后悔。
“笨蛋木头,一个就够了拉!真当你是做那个的吗?还一堆!呵呵!闭上眼睛,木头。”
听话的把眼睛闭上,迎面而来的是欧阳热热的呼吸,接着嘴唇就感觉到她嘴唇的柔软。“乖乖回去,我等你再次回来,不要放弃哦~”她说着话,就使劲的推了我胸口一下。
我感觉到急速下坠的时候赶忙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在急速变小的人影对我挥着手到别。“木头,我永远等你回来。”耳边响起她最后的话,接着眼前一黑
“奇迹!简直是奇迹!患者心脏停止跳动五分钟以后,竟然奇迹的重新开始跳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胸口传来的剧痛让我醒了过来。
下意识的想拿手捂住一直在疼痛的伤口,却发现双手分别被两个手铐铐在床头上,双脚也被固定死,整个人像一个大字一样被绑在病床上。
‘为什么?那一枪明明打中我胸口了!’心里在纳闷的时候,眼睛也在观察这个病房。窗户早已经用铁栏杆焊死,整间屋子也只有我一张病床在这里。那颗子弹竟然没要了我的命,真是奇怪了。
想挪动一下身体,却再次被胸口传来的剧痛搞昏掉
“听护士说你醒了,我就来看看,却没想到你又晕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站着一个女医生。不知道为什么,她声音里有浓浓的杀意,而她整个人也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我知道你听的懂中文,而且说的很好。”听到她这么说,我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看到我没有反应,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哎你们先出去,我想病人需要我给他好好诊治一下。”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就叫站在一边的两个持枪卫兵出去。在卫兵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们的臂章。‘内务部特警!’心里滑过这五个字。我怎么会在内务部?怎么也该在军部的特别医院里啊。
“恩”突然胸口传来的剧痛让我从鼻子里发出压抑的惨叫。
站在我床前的罪魁祸首收回粘着我血的手指,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对不起,我忘记你心脏旁有个洞,一不小心就碰了一下,你没关系吧?”
苦笑“啊!唔”苦笑了还没一半,更加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可是突然蒙到我脑袋上的枕头让我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知道吗?我现在后悔救活你!可是医生的天职又不能让我杀了你!”在我被枕头闷的要死的时候,枕头突然却拿开了。大口大的呼吸着平时并不在意的空气,这时候她把嘴巴贴到我耳朵边,用只有我才可以听到的声音对我说了这些话,并且在说完话的时候还轻轻往我耳朵里吹了口气。
“为什么”好不容易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这三个字,同时我愤怒的眼睛也可以告诉她我话里的隐含意思。
她听到我的问题或者是感受到了我眼神里的愤怒,就愣愣的站在那里像是在回忆什么。过了好久,她无神的眼睛里突然充满了愤怒。
蹦!毫无征兆,她狠狠的一拳砸在我胸口上,砸的那个连我都不知道如何形成的伤口再次迸裂。
“恩!”咬紧嘴唇,努力的把要出口的惨叫压抑回去,同时身体在床上想蜷缩成一团,可是手铐阻止了我的企图。随着耳边哗啦哗啦的声音响起,手腕也被勒的生疼。
好不容易等到身体的疼痛过去,重新把身体放平。看到她在那里急促的呼吸,双脸憋的通红,像是在克制什么。“别逼我杀你!”过了好久,渐渐平静下来的她咬着牙告诉我这些。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觉得极度的干渴证明我失血过多,而脑袋里偶尔传来的眩晕感更证明了我的推论。
“终于听你说出一句完整的中文来。”她说完话,停顿了一下,又急速的说了一段日语出来。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纳闷,她为什么和我说这个!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缓慢的接近我,慢慢的趴在我身上,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接触我。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紧贴在一起,她的脸离我不到5厘米,甚至可以从鼻子里闻到她头发和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香味。
时间就这样静静的流逝,她就趴在我的身上。过了一会她的手突然下移,摸到了我那里。“奇怪,虽然你刚结束手术,可是竟然没有任何反应!难道你是性无能?”发现我没有任何反应的她,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接着把头埋在我耳边。鼻子里闻着她头发的香味,而耳朵里听到的却是可以说侮辱的话语。
苦笑了一下“抱歉,让你失望了。”
她听到我的话没有做任何表示,只是把身体往中间移动了一下。这下她整个人都趴在我身上,她微微的抬起上身尽量不压迫到我的伤口。“没关系,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她的语气是无比的暧昧,可是在说完话的时候从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狠毒的神色。
“呜”胸口传来的疼痛,像海浪一样传过来。‘紧紧的咬紧牙齿,如果我叫出来会更疼。’潜意识告诉了我这些。而眼睛的余光却看到,她右手食指正在我胸口的伤口上来回转动。
疼痛终于过去,被折磨的满眼金星的我看到她收回变的鲜红的手指,接着就轻轻的放到嘴里吮吸,脸上还露出迷醉的神色。而我则不知道她下面想做什么,因为我再一次屈辱的昏过去。
好不容易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到的依然是那张魔鬼的脸。
“呼~~”她看到我醒来,长出了一口气,还做作的用手拍拍自己的胸脯,做出非常担心的表情来。
“你昏迷了两个多小时,害人家好担心你呦~”她嗲声嗲气说出来的话,让我感觉到浑身一阵的发冷。
“你说吧,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不要绕来绕去的了。”虽然身体依然虚弱,可是两个小时的睡眠让我恢复了一点精力。
她没有说话,只是依然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接近我。“人家会对你做什么啊!不要这样怀疑人家嘛~~~”冷,还真是冷!
她的手慢慢的放在我胸口,接着回头朝一直盯着她的我抚媚的笑了一下。突然压在我伤口上的手就开始加劲下压。这次她没有把手指捅进我的伤口,而是直接整只手压下来。
以为会听到我更大声惨叫的她失望了,被全力压抑的惨叫根本不会让她听到。到现在为止我还被虐待的一头雾水,而现在依然有点迷糊的大脑又不能让我问太多的问题。
“如果你要我死,给我一个我该死的理由!”拼尽全力,大声的吼给她我昏迷前最后的要求
“小早川明。大日本帝**,樱花特战队,上尉”她手里拿着当时出发前火山交给我的假证件,一字一顿的念道。而从昏迷中状态解脱的我,则愣愣的躺在那里听她吐字清晰的念着。
‘怎么回事?我现在为什么还是那个该死的假身份!内务部不应该不知道我的身份啊!即使他们不知道也好,可是军部呢?军部发现我没有死,为什么不来把我带回去?而任由我在这里!’虽然表面上维持冷静,可是心里则早已经开了锅。
“别给我装了,我现在后悔救你,要是当时你被送来的时候我看到这个。”她说着话,把手里的证件对我晃了晃。“我根本就不会去救你!”看来这次,碰上一个从骨子里就仇日的人。
“女人!你现在给我听好了。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下属的,海外特别行动大队第四小队的队员,我的名字叫王昆,军衔是上尉,我的士兵编号是:000047358。我知道你不会在公用网络里得到我的身份证明,但是你可以给军部特别行动科打电话,他们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正色的对她说出我要说的话,她听到我的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放肆的大笑出来。
“哈哈!笑死我了。你冒充什么不好,你非冒充早已经在夺取s城战斗中牺牲的狙击英雄的身份!甚至还可以胡邹出一个部队的番号来,连几年前的士兵编号都能叫你翻出来。哈哈!笑死我了!”她站在那里大笑着,我听到她的话则感觉到有冷汗流下来。‘她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部队是很正常的事,可是火山他们怎么不来找我?’
在我心里纳闷的时候,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这次我努力的没有让自己晕过去,抬起头看到的是脸色从新变的阴冷的她。她手指一边在我伤口上转动,嘴里则呢喃着什么。好象是故意要我听到,她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这个是为了我被你们杀害父亲!”
说完这个,她把嘴唇贴近我的耳朵,又说道“这一下,为了我的母亲!”话刚落,赚紧的拳头就已经砸在了我的伤口上,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血喷涌出来。
说完这些,她眼里带着泪光的站起来,她在努力的克制眼睛里的泪水不要流下来。她慢慢的拿起一把手术刀来,蹭!插进了我左大腿的内侧肌肉,还使劲的搅动。努力的压抑惨叫的**,却忍不住浑身乱颤,被折磨的浑身大汗的我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终于,折磨结束了。她收起手术刀,冷冷看着我。“你的动脉已经断了,你还有三分钟的时间。这一下,是为了我被你们强*奸杀害的妹妹!”
她做完这一切,再也忍不住眼睛里的泪水,突然就跑到墙角蹲在那里无助的哭泣。
时间就这么静静的流逝,耳朵里听到的是我的血从床铺上流下来,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终于哭完的她,站起身走了过来,还晃着手里的手术刀。“这一下,是我送给你的!当时被你们强*奸的我,强撑着活下来就是为了这一刻!”她说着话,手里的手术刀,猛的插进了我肚子里,火辣辣的感觉
“你放心吧,你不会死的,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在昏迷前,她趴在我耳边,对我说了这些。而我听到她的话只能再次无奈的苦笑一下,接着眼前一黑
持续不断的虐待已经继续三天了,而每天下午我则都会被送进手术室紧急抢救
静静的躺在床上,就着窗外的星光看着头顶显的有点模糊的天花板。还有大约4个小时,就该天亮了,而第四天第四个让人痛不欲生的白天也又要来到。
这几天,身上多了不下20多处伤口,不管是新的还是旧的都没一处愈合过,甚至连痂都没有结。现在的自己,甚至开始怀念以前被俘的日子,那里最起码还有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自己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微微把身体调整成一个相对来说比较舒服的角度,让背后的针可以暂时不接触床板。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折磨我,而不直接杀了我,她是在等我自杀比起医生那个家伙,这个冷血女恶魔手段则更高强一点。
不过这几天的折磨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我知道了一些应该知道的事情。想到这里,就想起心脏旁边的伤口来。“那个对你开枪的家伙,是因为射入的角度问题,子弹才从你心脏上方擦过,也不知道该说是你狗命大呢?还是该说是上天赐给了我一个报仇的机会。你知道吗?从半年前我被人带回来开始,我就一直在期盼期望着可以有一天亲手报仇。可是我知道,我永远都会以一个医生的身份安全的呆在后方,永远都没有亲手报仇的指望了。感谢上天把你赐给了我”想到昨天折磨我的人对我说的话,看到她眼睛里的泪光和第一天她低低的向家人祷告的声音,在墙角无助哭泣的样子。被折磨的精神接近崩溃的我,反而没有任何对她的怨恨存在,不过有时候会想:如果她知道了我的身份,和我道歉的样子一定很值得人期待
三天了,也不知道军部和内务部交涉过没有,怎么还没有把我领回去?不过想起来军部就生气,怎么火山他们还不过来?不过我的命也有够硬的,我想起山熊以前叫我蟑螂命,真是怎么打都死不了啊
一个人就在这里静静的躺着,也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动。因为我的脑子里,已经被回忆和欧阳在一起的时光而占据,当然还有山熊那个家伙,恐怕他的婚礼是被我给搅和了,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我还活着,他的表情会变成什么样?正如欧阳所说的,我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情,最起码得亲眼看着胜利然后带着这个消息去找她。我要亲口告诉她,‘欧阳,战争已经结束了,我来找你了。’不行!这样说有点冷。
‘亲爱的,正如你所期望的,我来了带着战争结束的消息来了,我们胜利了!’这个我听了都想吐,欧阳不吐等什么?换!
‘亲爱的,你看我带谁来了?’说到这里拉出站在身后的山熊,‘他会和我一起告诉你战争结束的消息!我们胜利了!’你个死王昆!不会说话就不会说了,怎么连山熊也搭上了!换!
“看来你一个人过的很滋润嘛~”一个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视线重新在那个女魔鬼脸上聚焦。她今天画了个淡妆,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艳丽,冰冷
“今天又有什么新花样?”装做不在乎,用懒洋洋的声音问出来,期望可以激怒她,这样可以快一点昏过去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走到床边把我的身体微微抬起,拔出从昨天下午就一直扎在我背后的细针。“今天不动你,有大人物要来。”她说话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是觉得回答我的问题有辱她的身份,还是对那个所谓的大人物的厌恶?’
“大人物?”
“你别以为有人来就能救的了你,今天让你休息一天,等明天,哼哼!哼哼!”她说完话冷笑的离开,就像一个被人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玩具!’苦笑了一下,我可不想做这种玩具。错了!是我不想做任何玩具!
门突然被推开,医生穿着白大褂嘿嘿笑着走了进来。
“你好,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专署医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这个无耻的家伙!来了竟然跟我说这些。
“啧啧啧,某人还真是命硬啊。”狐狸的脑袋闪了进来“没想到你这么一身血竟然还没死?在这里呆了几天就被推进几次急救室,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去死!你死了我也死不了!”没好气的骂着他。
医生走到我身边一边帮我解着手铐一边检查着我的伤口“恩,心脏中了一枪,还不错正好擦过去。但是我就纳闷了,你这一身的伤口都是怎么来的?”
“如果我说是我不小心自己搞出来的,你觉得怎么样?”
“啧啧啧,我会佩服死你。竟然能想到用手术刀切开腿动脉自杀,真是佩服死你了!你怎么找那么准的?”医生揭开覆盖在我腿上的纱布看了一眼。
这时候风抱着他的笔记本闪了进来“火山去给你办手续了,一会我们就走。”看看人家风,这才是一起的好兄弟!
医生接触到我并不算太友善的眼神很是尴尬的笑了笑“我们怎么知道你是躺在这里?本来嘛,大家都回来就你一个没回来。火山还以为你半路不知道溜达到哪呢,等到第三天才觉得不对劲。”
火山这时候拿着手里的纸走了进来,看到医生在解释就接过他的话头接着和我说“我查了一下你去的那个地方,我方控制的阵地反映确实是有一个日本特战军官在阵前被他们自己人差点射杀。但是这个军官随后的去向我们却不太清楚,联系到最近内务部的也想抓几个俘虏表功我就让风切进他们资料库看了看。然后就是赶紧给你办手续找身份证明,我们来的并不晚啊!”听到他的话我很感激的对他点点头,可是心里却在苦笑。‘不晚?再晚来几天我就要死这了!’
“好了,手续办完了。我们把你转进军部的医院,医生到时候也会陪你。”
他正说着话那个女恶魔的声音就传了进来“不行!你们要干什么?他是我的病人,并且他是重要的战俘!你们不能把他带离这里。”
火山对冲进来的女恶魔晃晃手里的转院批示,然后把我的证件给她看了看“首先,你只是一个医生,无权决定这个人的去留。其次,他的身份对你来说是绝密,请把这些给我忘的干净点!”
“什么?”女恶魔很惊讶的看着火山手里的那张纸“他不是战俘?”
“战俘?”火山冷笑着“我虽然不能告诉你我们的身份,但是我有必要为我兄弟正名。”他手指着我“这个人是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怎么他妈成战俘了?”
“啊!”女恶魔捂嘴惊讶的看着我。
在我被推出去的时候,她还愣愣站在门口。而我则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对她抱以微笑。
“出师不利啊”在救护车上,医生手上把输液瓶子挂在我头顶,还没忘调侃我一句。
“滚!”
“嘿嘿,你看看我们?虽然没等到目标,但是轻松端到一个指挥部啊!这要是放外面,肯定是一大把的勋章。”狐狸叼着烟炫耀着和我说。
哎没有理他该死的笑脸。我无奈的看着车顶,怎么自己跟医院就这么有缘分?还出来没四个月又得送进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