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没有发现呢?三颗品字型布置的地雷,可以完美的杀伤走进中间的所有人。而需要的只是他们踩上一根钢线,然后会因为着急躲避而踩到其他的。
轰!完美!
爆炸的火光闪起,正面的三个人就像被割倒的麦子一样瞬间消失。着急的躲避又让他们剩下的人引爆了两边的地雷。密集布设的三颗地雷形成完美的杀伤夹角,所有进入那个范围内的生物,无论他们抱着什么目的,是决死一战,还是胆小怕死。他们都必须经受死神镰刀的考验,金属所构成的线条覆盖了方圆几十米的地面。一张密集的网把他们笼罩在中间,是密集队型害死了他们所有人。
一枪把唯一一个没有被击中的人塞进地狱,收起枪回去找小华他们。
虽然是在我们控制的树林里,但是依旧猫着腰前进。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保持警戒。而这个经验,也救了我无数次命。
狙击枪在树林里根本摆布不开,所以被背在背后,手里提着这些携带来的短突击步枪。现在只需要叫上程松,然后我们去扫荡那个基地。
等等!那两个白痴怎么点燃了一堆火?
夜视镜里跳跃的那团火焰分外显眼,难道这两个白痴就不知道什么叫隐蔽吗?鼻子狠狠嗅了几下,空气中传来细微的烤肉香气。这两个家伙,我在前面打生打死的,他们竟然还在烤肉?等我过去一定得好好骂骂他们。不过微笑出现在嘴角,一定这又是小华的主意。程松那个家伙根本拒绝不了她的任何提议,如果两个人结婚了也是一个被欺压的对象。
可能是那两个人悠闲的作风让自己的警戒心也降下来了吧,枪口已经不知不觉地垂下,手指也离开了扳机。反正前面的人都灭了个干净,也不怕再有人来了。何必搞的这么紧张,一会省的让他们两人笑话我。
从阴影中直起腰,故意踩断一根树枝。通讯器里竟然一句惊呼都没有。暗暗点头,看来那两人还是有基本的警戒心的,知道在未知的情况下保持肃静。
按动喉部通讯器,我可不想一会被人当间谍给灭了。
“小华,程松,是我过来了。”在通讯器里和他们招呼了一声。然后加快脚步准备走到那里吃一口香喷喷的烤肉,在狐狸那里我们知道,小华烤肉的水平可不是盖的。
‘再转过一棵大树就可以看到他们了’
心里想着,脚下也更加快速。马上就能到他们身边了,转过那颗大树。正好就看到程松懒懒的躺在地上,而小华则抱着膝盖坐在火堆旁。她把头埋在臂弯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两个人的警戒也真是够松的,尤其程松这家伙竟然躺在地上。步枪还丢的那么远,难道他不知道我们还不算是安全吗?
“喂!干什么呢?”把音量控制在一个可以吓到他们,但是传不到很远的程度。
“哥哥!”小华抬头看着我,她眼睛怎么在闪光。
摘下夜视仪,原来是她眼睛里的水光作成的反射。她哭什么?
“怎么了?他欺负你了?”笑着走近他们。
小华从地上爬起来,她没有像我想象的一样跑过来迎接我。而是站在那里,一脸紧张,泪水也滑出眼眶。甚至她的人还在不断的后退“哥哥不要过来”她缓缓摇着头。
“怎么了小华?”拿手指了指躺地上依旧没动的人“他欺负你了?”随即对他喊道“你给我站起来!”
可是地上的人没动,小华的头却摇的更厉害了“不要啊哥哥不要过来啊”
小华的动作让我提起了已经被丢在角落里的警戒心,可是这一切都晚了。
一只大手突然捂住她的嘴,一支匕首也横在她脖子前。
‘妈的!’一直抓在手里的步枪提起来对准突然出现在她背后的家伙。
“放”
本来自己还想要那家伙放手的,可是我的嘴同样也被只散发着奇怪味道的手捂住。正想用胳膊肘要背后的混蛋放手,可是一样火热的东西却从右边捅进了我的肚子。不过在这之前,那样东西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又捅在我的肋骨上偏开。
哒哒哒
手指抽*动着压下了扳机,一串曳光弹飞上天空。保留着仅有的意识,身体猛向后倒,可是那家伙根本没有倒下去,反而站的更稳了。他的手依旧攥着匕首,而且还在转动着,我甚至可以听到金属刮擦肋骨所发出的声音。
“操!”咬着牙狠狠一蹬脚,带着我们两个人腾身倒飞起来,重重摔在地上。
背后那家伙甚至发出了痛叫,背在我背后的狙击枪应该是咯到他脸了。
时间根本不允许我掏手枪了,拿空着的左手抽出腿上的匕首,手腕一转倒着就插进他大腿里。
那家伙竟然还没有松手,痛叫之余还狠狠搅动着匕首。用肌肉感觉着让我痛到要昏过去的疼,看来他打算把插偏的匕首拔出来给我再来一下。
借着他想拔匕首的动作,自己顺势一滚离开他的怀抱。两个人的匕首同时离开身体,在地上使劲滚了回去,左手匕首高高扬起狠狠插进他胸口。
丢下依旧在那里挣扎着的家伙,自己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
“呕”一口血却逆行上来。
他的匕首虽然插偏了,但是依旧是伤到了我的肺。
“哥哥!”小华撕心裂肺喊声传进了自己迷离的大脑。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使劲捂着伤口,依靠背后的大树保持平衡。
“别动!”从小华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画满了花花绿绿的油彩。
抽出一只手枪,对准那个脑袋。
用自己呼哧漏气的声音警告他。
“放开她!”
‘隼啊隼,你真他妈是个白痴!最简单的陷阱都看不出来?一点警戒心都没有!你死了还好说,还要拖累别人!操!你真他妈是个白痴!’从刚才站起来开始,自己就一直在心里痛骂着。如果自己骂自己可以让事情解决的话,我骂上一天都成。可是这根本没有任何帮助,只能压抑下心中翻腾着的悔恨,歪头看着那张涂满油彩的脸。
身后传来细微的摩擦声,还有剧烈的喘息。背后的家伙马上就要死了,现在不过是最后的挣扎。可是他的匕首却在我右肋骨下方打开一个大洞,先不说里面的内脏伤到没有,干是血就能让我在短时间内昏迷过去。
烤肉,篝火,一切一切都是让我放松警惕的东西。本来以前不会被这些东西所迷惑,可是为什么现在就这么白痴呢?
右手使劲捂着伤口,那里不断传来剧烈的抽痛刺激着我的神经。谁也说不准我会不会就在下一秒昏倒,因为隔着手套都可以感觉到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来。然后顺着我的腿缓缓流到地上,再被那些泥土吸收。
努力把眼睛睁大,看着站在火堆边的家伙。左手一直都在颤抖,枪变得越来越沉重,不用人夺,再过一会枪就要从手里掉出去了。
“放开她!”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可是说出来的话连我都不相信这可以归进‘正常’的范畴。刚说完话,一口血又逆行上来,在自己面前形成一团红色的雾。
“你说要我放开她?”那张满是油彩的脸终于开了一条缝,说话了!他说话的时候,右手离开小华的嘴,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银亮的小巧手枪。
在他手刚离开嘴的时候,小华就已经大声喊了出来“哥哥你快走!”她的声音无法穿透树林,就在我们头顶回荡着,回荡着一片被打搅了睡觉的鸟儿飞过,不甘心得喳喳叫了两声。
“我记得自己说过让你安静的!”那家伙在小华脸边温柔‘耳语’着,完全是对我说的话。而且这个混蛋在说话的时候,还不住的拿鼻子在小华耳边,脸上嗅闻着。
小华不说话了,只是在那里颤抖着。想逃,却担心他手里的手枪伤害到其他人。可是不逃,又得面对好多无法想象的东西。
自己的左手依旧在颤抖颤抖现在连扳开击锤都异常费力。‘妈的’
“放下你手里的枪!”颤抖着威胁他,可是这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威胁也根本无法让他相信。
“枪?哈哈哈!”他狂笑着把枪口垂下“是这样吗?”
砰
枪声搀杂着小华的惨叫在树林里回荡着
他抱着大腿被打中的小华挡在我面前,银亮的手枪对准了小华的另一条腿。“现在轮到我让你把枪放下了!”
“不要啊不要!”小华一只手捂着伤口,摇头哭着叫我不要放下枪。
可是我根本无法忍受这些事情,如果能让我选择的话,我愿意自己死!
“我放下枪,你能放了她们吗?”血一直在流,耳朵里仿佛听到了血液发出的沙沙声。眼睛里也好象看到了一片巨大的花园,他们就站在花朵中央。耳朵里也不断传来各种声音,像火车,像飞机。还有鼻子里也闻到可爱的花香,与这根本不同的是,嗓子无比干渴,异常的想喝水。
砰
他用枪声回答了我,小华痛的想蜷缩起来,却被他紧紧夹在怀里。这时候他脑袋露了出来,而自己却没有一枪命中的把握。左手仿佛已经和身体失去了联系,也不知道枪还在不在手里。
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左手一松,刚才好不容易扳开击锤的手枪旋转着掉到地上。
而他看到我把枪丢下,也把小华放在地上。小华的两条腿都被打穿,想跑却跑不了,想过来看看我,却只能在地上爬行。
“你别动!赶紧包扎伤口!”大声喊着要她不要再爬过来,她听到我的话身体震动了一下,然后却又开始缓缓爬动。
耳朵里可以听到小华嘴里的呢喃声“哥哥哥哥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那个人已经把他手里的枪对准了我。
砰
腿上传来剧痛,一踉跄栽倒在地上。疼痛告诉我,左腿被打中,也不知道有多大个洞。
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依靠着树保持平衡。而眼睛,则挑衅地看着他。
“部下!你可以想象吗?我的部下!最优秀的30人!我整整训练了他们5年!人的一生有多少个5年?他们都是我最亲的儿子,我最好的伙伴!可是却在今天,死在你的枪下!哼哼哼你像狗一样卑贱的命,根本无法补偿我孩子们的死亡!”他看到我站起来,疯狂地朝我大喊着。手里的枪这次对准了已经爬到我身边的小华。
“不!”大喊着扑到她身上。
砰
这次子弹穿透了我的后背,弹头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哥哥”小华在我身下呜咽着,她已经感觉到我身上流出的血。
挣扎着离开她的身体,拿手擦掉刚才不小心洒在她脸上的血。
“好姑娘不会哭!笑一个,要乖乖的那种!”
在小华绽放的微笑里,我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着站稳身体。
对面人又看到我站起来,大声怒骂着再次抬起枪“躺下!你为什么不躺下!狗屎!”
砰
子弹擦过我的脸,留下一条灼热的伤痕。我没倒!
砰
“为了我的任务!”
子弹打中我另一条腿,带走一大块皮肉。我依旧没倒!
砰
“为了我被你杀掉的孩子们!”
这次子弹打断我的肋骨,留在腹腔里。我稳稳站着!
砰
又一颗打进左边肩膀里,看样子是打穿了肩胛骨,左手一时半会是抬不起来了。脚下的大地在让我站着!
卡!卡!卡!
他连续扣动几下扳机,却再也没有子弹射出来。
而我,也没有力气再拔出另一支手枪,光是维持站立的姿势就已经耗光了我的所有体力。我甚至在怀疑,自己如果现在手里还有枪,也不一定能扣动沉重无比的扳机。
他一甩手把枪丢在地上,大踏步地向我走来。而程松,那家伙不知道死没死,就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要不是看到他胸口有微弱的起伏,自己一定以为他已经死了。
等等!脚下好象踢到了什么东西。
再轻轻踢了踢,确认那是自己刚才丢到地上的手枪。轻轻把枪踢到哭泣的小华手边,也不知道她看到没。
而我呢,虽然嘴里不断的涌出鲜血,可是依旧微笑着看着他。死,我也要笑着死!但是同时心,又有一点悔恨,如果当初认真一点勘察四周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可是后悔已经没有什么用了,现在该做的就是就是
迷离的眼睛盯着大步走过来的家伙,他的身影已经变得很模糊了。
“呵呵”自己喉咙深处发出不知道是笑还是喘息的声音。
一只大脚瞬间在面前放大,鼻子上随即传来巨大的酸痛。
“***!”在脑袋使劲撞到地上的时候,一句话也飘进我的耳朵里。
在地上使劲滚了滚,依靠着树干再次站起来,再把脑袋用力撞撞粗大的树干,暂时赶走那种眩晕。这次自己把树靠在背后,怎么也不会被打倒了。
又是一拳,眼睛已经模糊地看不清楚面前人样子了,只是一片黑色。可是肌肉上传来的疼痛又确实的告诉我,他就在面前,正拿拳头砸着我的脸。
‘骨头都要碎了’脸上的疼现在根本不算什么,浑身上下的伤口不断折磨着我的神经。一直在想让我昏过去,可是心里却又坚持着清醒。
雨点一样的拳头没有让我昏倒,打在肚子上的一拳很重。重到胃里的东西都从嘴里吐出来,可是自己依旧没有弯腰。就让那些东西流在衣服上好了,反正只要一弯腰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耳朵里依稀听到他在叫什么,可是却听不清楚,反正是很愤怒的声音。
疼痛已经远离了我的身体,那巨大的打击**的声音听来就像好远好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遥远,而又无比清晰。
砰
好象身边传来枪声,自己却听不清楚。脸上好热,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喷在了上面。
一张模糊的人脸在自己面前不断晃动着。
“哥哥!哥哥你不要死啊!”
这时候听觉好象跑了回来,自己清楚的听到是小华的声音。
蠕动嘴唇,把自己心里一直在喊的话告诉他们,现在我只是一个累赘!
“包扎你的伤口还有枪放弃我!”
“真他妈冷啊”后记
这是他们所有人的归宿,也是最后的结局。
打中隼左腿的子弹打碎了他的膝盖,所以他失去了一条腿。
但是他却没有生气或者伤心的机会了,因为当初失血过多使他的大脑严重缺氧,他再也没有清醒过来。
五年后,他躺在病床上静静走完了自己短暂的一生,死因是由于过量服用药物导致的肾衰竭。
他的战友们遵照他的遗愿把他和欧阳合葬在一起,两个人现在应该正在开心的生活吧,也不知道上面是否会多一家小小的精品店。
医生的朋友由于隼替他保存了这个秘密,所以被定为牺牲在城市里的烈士,可是人们好奇的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只能在烈士陵园里帮他做了一个衣冠冢。
而医生
他在医院里只呆了几个月,当火山他们去看他的时候
只看到一具冰冷的尸体挂在窗户旁微微摇动。
他是一个有很强自尊心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死前是否是清醒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挂在窗户上的。
学院双狼的故事依旧在和他一届的同学们口中传诵着,每次说到开心的地方都会泪流满面。
而他也和他的兄弟一起成为了学院的一块丰碑,他们的名字至今还留在学院功德堂的墙壁上。
医生,享年31岁。
狐狸,作为医生最好的朋友,他虽然查出了事情的真相,却自作主张把机密资料室付之一炬。
因为他毁了太多的资料将军也保不住他,两个月后他被枪决,享年32岁。
当时他走的很从容,而送他的也只有小队里剩下的几个人。
在战争结束后的第七年他被平反,原因是无论他做过什么错事,但是他是国家的英雄,他为国家牺牲了许多不能再被遗忘在角落里。
这也和王丹宁出示的一份心理研究报告是分不开的。
他被葬在医生的旁边,和隼欧阳的合葬墓并列一排,几个人很是开心的看着下面的大地。
沉默在战争结束前两个月去执行任务,但是在执行途中他与火山和风失散,永远失踪在了那个该死的战场上。
本来他是被定性为逃兵的。
但是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在战争结束后20年的一次基建中。当工人挖开一座巨大的楼房废墟的时候发现了几具骸骨,其中一具大人的骸骨上有沉默的身份牌,衣服里也有他的军官证。
经过专家的调查后得出结论,他当时是在保护那几个孩子,但是被突然坍塌的楼房给埋在了下面。他们走的很匆忙,瞬间的烟尘和窒息夺走的所有人的生命,他临死的时候还保持着保护那几个孩子的姿势。
他也被葬在烈士陵园中,他遗骸回来的那天下着小雨,所有幸存下来的人都来为他送行。
沉默,享年39岁。
他是一个爱孩子的人,也是为保护孩子而死的。
风失去了一只眼睛和一只手,但是他依旧是横行在网络上的那个刺客。
他在战争结束的当天和冷艳美人结婚了,不过参加他婚礼的熟人只剩下火山,山熊伉俪,以及四张照片。
他们在战争结束后第二年有了一个美丽的女孩,他给女孩起名,风雨。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起这个名字,也不知道原因为何。
他平安的活到了74岁,那时候他的军衔是电子战部队的准将。
而冷艳美人也在他走后三个月去陪了他,两个人依旧被葬在当初的战友身旁。
火山,他如愿以偿的在战争结束后成了特战部队的首席教官,因为他本身就是特战部队出身。
但是因为连年的战伤和害的战友变成植物人的内疚一直折磨着他,他在风结婚后不久选择了用枪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的兄弟们在找我,如果我不去不知道那几个混蛋又会做出什么错事。’这是他唯一的遗言,享年37岁。
山熊,他一直坐到了中将的位置,他和纳兰春有了一对可爱的龙凤胎。
男孩子被他过继给了隼,名字叫王霜。
女孩子是他最好的宝贝,名字叫李春。
在他65岁的时候,当早晨他孩子叫他起床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身体早已冷硬。
他走的没有任何痛苦,表情是安详的微笑。
纳兰春在他的葬礼上说,这是因为他一定看到他最好的兄弟和欧阳一起来接他了。
他被葬在隼的身边,他的墓穴也是半空的,因为还有纳兰春的位置。
然后说一下他们最宝贝的妹妹,楚华。
她和程松的爱情一直稳步发展,战争一结束两人就和风一起举办了婚礼。
她在第5年生了一个可爱健康的女儿,两个人一致决定女儿的名字叫,程念昆。
小华的事业也是平步青云,她最后坐到了中央电视台台长的宝座上。
至于高兰心,
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无论以前是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终究是一个得不到爱的可怜女人。
隼在病床上最后几年的时光就是和她一起度过的,不过隼并没有像她期盼的那样清醒过来。
隼死后她一个人去了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无论谁都没办法联系到她。
在35年后一间养老院里,有一名即将去世的太太。
她没有自己的孩子也没有结婚,所以为她送行的只有养老院里的工作人员。
据工作人员回忆,这个老人一直是喊着‘隼,王昆’这三个字,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至于老许,他则创造了一个传奇,成了有名的独臂将军。
不过他也一直没有什么亲人,而且因为他一直有一些个人作风问题,他最后只做到少将的位置。
山熊走后一年,他也在疗养院病床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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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一切都结束了,更新到这里也算结束.
不知道会不会出版,出版的版本也肯定和这个不一样.
大家一定会想,怎么突然就结束了?为什么没有出现一些什么意外的结局呢?
这个,就是意外结局!
没有什么特殊事情的话,这本书我不会再更新了.
过段时间我会开本新书,是本西方奇幻的.喜欢这个题材的朋友去支持一下,因为我同样是用心在写,而不喜欢这个题材的朋友就表去了,我不希望因为我的愿望而让我的朋友们为难.
最后说一句.
我,海样深蓝,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