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风的话就水滴进滚烫的油锅,顿时那三个人跳了起来。其中一个身材略显高大的人走过来,手指着着信风说:“你说什么,给我们好看?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是什么人。你们混进私人会所,尚先生好心把你们留下,你还嘴硬,看老子教训你。”
安子奇听见后面在吵,回头把信风叫住:“信风,不要跟他们闹。这里是私人会所,闹了主人会没有面子。”
信风怏怏地转回身,一语不发回到安子奇的身边。那个人犹自还在叫骂,本来在旁边喝咖啡和故意蹭近姓尚准备套近乎的男女见要打架,都吓得溜到远处去。
珊珊走到信风身边,对那个还在叫骂的人瞪了一眼,安子奇说:“走吧,不要在这里闹,我还有要紧事情,过一会再找他算帐。”
其实安子奇肚里很明白,这是私人会所,他安子奇能进来已经算是不错的。这里的人都不认识他,就算他想找别人打听,别人也不一定会说。这里的人都是势利的很,虽然自己是两大公司的董事长,可这里没人知道,自然也没人会表示热情,老虎不发威,谁见了都以为是病猫。
朝楼梯上一看,见往三楼的楼梯边有一块告示:非金卡会员,请不要上三楼。原来私人会所还分等级,看来金卡会员是最高的等级。
安子奇忽然有了主意,对跟随的三个人手一扬,领头朝三楼走去。
三楼的楼梯旁站着一位穿燕尾服的服务生,见安子奇闯上来,赶紧伸手拦住说:“先生不是金卡会员,这里只有金卡会员才能入内。”
三楼的风格和一楼二楼完全不同,完全是用中国古典宫廷的风格装饰,一扇巨大的雕漆屏风把楼梯和大厅隔开,那个服务生就站在屏风旁迎客。
见服务生拦路,安子奇对信风做个手势,信风上去也没有说话,一把抓住服务生的衣领,把服务生抓得说不出话。安子奇从服务生旁边走进去,抬头看看,见近处有一个房间,上面的牌子是贵宾阅览室,便朝阅览室走去,信风把服务生拖着跟安子奇走进阅览室。
阅览室里果然豪华,房间中间是两张半圆的宽大皮沙发成犄角摆放,沙发中间的乌木茶几上摆着一尊仿清官窑的粉彩梅瓶。沿墙是一排排的红木书架,靠窗还有几张样式古朴的写字桌,上面也分别摆放着青铜或是镏金的仿古玩物。
阅览室里并无一人,安子奇在中间的沙发上坐下,珊珊和灵灵依然站到安子奇的身后。信风把服务生一放,服务生差点瘫倒在地上,喘了几口气,见信风脸露怒容,颤抖着说:“你们是谁,要想干什么?”
安子奇微笑着说:“我就想进来坐坐,你说可不可以。”
服务生想说不可以,见信风在一旁,只得低声说:“你不是金卡会员,照理”
“金卡会员?要多少钱?这样,你把你们经理叫来,我问问他要多少钱。”
服务生像是听到大赦,赶紧转身在茶几上拿起电话,还没来得及打,值班的经理就走进来。原来安子奇在进会所的时候,值班经理就接到门卫的电话,只是值班经理见姓尚的出面,不好过来干涉,现在又听到安子奇把三楼的服务生拖到阅览室,心想不好,莫不是有人来踢馆,一面打电话把负责保安的经理叫来,一面赶快往三楼阅览室赶。
值班经理一进阅览室,见安子奇独自坐着,两个美女站在安子奇的身后,一个年不满二十的小伙子正在怒视服务生,看样子也知道安子奇不是一般人,赶紧上来说:“先生要找我?我是这里的值班经理,姓张,请问先生姓名?”
安子奇并没有起来让座,而是对张经理看看,慢慢说:“听说到这里要办卡?我想问问是什么行情?”
“先生要办卡,就随我到办公室,这里是金卡会员的阅览室,一般人不能进来,先生还是”
安子奇打断张经理的话,挥手让服务生先出去,然后说:“还要到办公室去办卡?你们总经理在不在?”
总经理吓了一跳,马上说:“总经理不在,今天就我值班,先生想说什么?”
安子奇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们总经理不在,算了,今天就找你。我也有一张卡,不知你认识不认识?”说完,安子奇从上衣的里面口袋拿出一只钱包,从钱包里取出那**黎黎给他办的国际通用无限透支钻石卡,轻轻放到茶几上。
张经理顺着安子奇的手势看过去,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张经理从服务生做起,一直做到会所值班经理,其十几年的宾馆酒店生涯中,贵客富人见了无其数,像这样的无限透支钻石卡还是第二次见到过。在张经理的印象里,这样的无限透支钻石卡在世界上并不多,除了世界的顶级富豪,一般的所谓富人恐怕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富豪俱乐部办到现在,不要说是这样的信用卡,就是再差上几级的也没有进来过。到这里来的,无非就是腰里有了几百几千万的,最多恐拍也不过是上亿。
张经理的脚几乎要趴下来,手不敢去碰那张钻石卡,一脸谄笑地对安子奇说:“先生能到我们会所,实在是我们会所的荣幸。我马上打电话给总经理,先生请稍坐片刻。”
张经理回身对门外招下手,把在门外张望的服务生叫进来,厉声说:“你怎么敢得罪贵客,快向贵客道歉。”
看服务生的脸都吓白了,安子奇有些不忍,忙说:“不干他的事,他还是工作挺认真的,是我故意吓他的,他应该得到表扬。”
又对张经理说:“也不要打电话给你们总经理,我就到深圳玩玩,过两天就要走,以后再来麻烦他。你先坐下,我有些事情要请教。”
张经理如何敢坐,只是站着说:“先生有话就说,千万不要说请教,我实在不敢当。”
安子奇还是让他坐下,说:“我姓安,你坐下,我才好说话。”安子奇本来想给他一张名片,只是想到名片上的头衔是天赋公司董事长,安子奇又不愿意过早透露自己的身份,便把茶几上的钻石卡收起,又拿出另一张信用卡对张经理说:“我可能还会来,我看还是办个会所的金卡,珊珊,你跟张经理一起去办。”
张经理忙用手做出不敢的意思,嘴里说:“安先生,你能到会所,就是我们会所的荣幸,我们会所有专门赠送贵宾的金卡,等下我就给安先生送来,只要小姐和我去登记一下就可以。”
安子奇见张经理硬是不肯坐下,只得说:“刚才在二楼的几个人,张经理是否知道他们的身份?”
“安先生说的是尚先生?他是我们会所的贵宾,基本上两三天就会来一次,听说他是中央某个部长的公子,具体是做什么我不太清楚。”
安子奇明白张经理不肯谈那个尚公子的底细,一方面是会所的规定,一方面刚才听到尚公子和安子奇有些不愉快,自然尽量避免谈尚公子的身份。不过听到尚公子是部长的公子,安子奇觉得可以和尚公子聊聊,说不定可以从尚公子的身上查到为什么刘兴泉恨冯家的原因。
于是安子奇思考了一下,还是拿出名片对张经理说:“就麻烦你去办一张金卡,顺便对尚公子说一声,就说我想请他来说几句话。”
张经理接过名片仔细一看,尽管刚才已经惊呆过,现在还是被名片上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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