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自己的身世和父亲究竟是怎样被人陷害的。只是当时考虑到自己回去不一定能查到父亲工厂被烧的原因,一方面是自己如果回家,目标太大,反而不容易查出当年的疑点,另一方面自己也不是那种擅长侦查和交际的人。与其自己去给心怀鬼胎的人警觉,还不如找个几个人去仔细地慢慢查。
李茂通的同伙马围正好是安徽人,刘玉琢的手下,就是那个一米八的大个子汪招财也是安徽人。安子奇便让他们两个去安徽老家,给他们的任务是,首先是暗地照顾安子奇生病的母亲。让马围出面冒充安子奇的朋友给安子奇的舅舅一些钱,先解决生活上和安子奇母亲看病休养的问题。
二是让马围出面买下一块地皮,慢慢建造一座小型庄园。所以要慢慢建造,是因为安子奇不想在没有搞清工厂被烧的原因之前被人察觉。反正就算造得再慢,半年里也总可以造起来。
三就是让马围去查当初工厂被烧的原因,还有就是用钱去交接一些官场和公安之类的人物,尽量能使安子奇的父亲早日减刑。
马围和李茂通一样,当年也是走南闯北的骗子,安子奇自然相信他应该能办成这些事,只是对他说:“你去慢慢办,千万不要急,就算找不到当初工厂被烧的原因也不要紧,只是你一定要想法把我父亲的刑期减短,如果办成了,我会奖励你的。大个子汪招财只是配合和保护你,他目标太大,打架还可以,所以重要的地方你一个人去,千万不要让人察觉你是去查原因的。”
胡萝卜加大捧,是安子奇对付这些人的最好手法。只要有好处,骗子的本事要远远高于一个知识分子。
现在就是马围从安徽打来的电话,说是已经找到当初工厂被烧的线索,安子奇的父亲刑期也已经解决,管事的刑警说:“只要有机会,肯定从五年减到三年,不过不能着急。”
看到马围失望的脸色,刑警马上松口:“可以先办个保外就医,到大狱外休息一个月,减刑的事肯定不能急。”
马围这几个月光在安子奇的父亲身上就花掉十几万,能有保外就医一个月也算是初步达到目的,所以连夜打电话给安子奇,让安子奇上安徽来见父亲。
听到父亲出狱保外就医,安子奇当然马上把深圳的事情放下,准备星夜赶到家乡。他对李茂通和珊珊说:“反正这里的事情都由你们去办,我的意思你们都明白,拉住胡天亮和尚晓杰。搞垮多仁建筑公司的主意由他们出,好事情你们两个出面,恶事情由尚晓杰出面,注意,一定要给他们好处,许愿可以大点,让他们就觉得像是办自己的事。
冯小姐如果回家,你们去一次,如果她问起我,就,就说我以后会自己解释。如果她没有说起我,可千万不要主动提起。
珊珊要直截了当对她父亲说,安氏投资公司想投资三爱公司,他要多少给他多少,反正珊珊去决定,不要再问我。
玉琢也留下,该做什么听珊珊和茂通的,最好是去和尚晓杰拉近乎,和他的手下搞好关系,想法把他的人拉过来,这样可以让尚晓杰不能借安氏公司的名义忘乎所以。”
该说的话都说了,安子奇和信风、灵灵连夜坐飞机赶往安徽。
到安徽已是接近凌晨,坐在飞机场里等天亮后,马上招了一辆车赶往家乡小镇。
在车上安子奇就在想,此去家乡,应该用什么身份最好?是两大公司董事长的身份,还是一个漂泊在外渴望回家的游子?最后安子奇还是决定用最平常的身份,一方面是任何身份都代替不了父母对儿子的恩情,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在家乡引起轰动,毕竟父亲还在监狱,自己这样做,会把马围过去几个月的努力化成泡影。
到小镇后,马围和汪招财早就候在那里,等安子奇一到,马围马上把安子奇接到一家旅馆,关上门说:“安哥,伯母的身体现在已经大好,基本上已经能做些轻体力的活。我本想替伯母请个保姆,只是想到安哥说的不要惊动乡邻,我才不敢这样做。
舅舅对伯母也很好,只是对我送去的钱有些怀疑,老是说子奇过去并没有我这样一个朋友,怎么现在会专门送钱来。吓得我只好胡编,说我是过去欠安哥钱,现在来还,从此再不敢送钱去。”
舅舅是个好人,安子奇一直对此深信不疑,听到马围在说舅舅的好话,自然高兴,听马围没有提到父亲,赶紧问:“我父亲什么时候出狱?”
马围赶紧说:“我差点忘了,刑警说,保外就医需要一点手续,大概后天就可以出来,等那天我去接伯父。”
安子奇点点头,对马围说:“在这里辛苦你了,等回去我会报答的。关于那场大火,你听到什么?”
马围站起来走到门边,仔细听了一会,又走过来对汪招财说:“你到门外边去,就守在门边。”
大个子汪招财领会马围的意思,起身走到门外边,顺手把门关上,点上一支烟守在外面。
马围这才低声说:“安哥,是有人故意放火,只是还没有拿到证据。因为没有安哥的意思,我不敢动手,生怕万一走漏风声,给那个家伙跑了。
当时我来安徽的时候,安哥曾经给我讲过几个可疑的人,我都暗地去摸查过,这几个人都是当地的一些小混混,仗着家里有些钱,整天就是吃喝嫖赌花天酒地。我因为在这里帮安哥盖庄园,自然成了这些人眼中的大款,所以也有人找我吃喝赌博。
安哥,自从我跟了安哥,我是决心不再去碰赌博,不过想到安哥的事急,我也只好再作冯妇了,结果一来二去和这些人混熟了,也得到一些关于那场大火的线索。”
马围的神态好像是在表功,自从跟了安子奇后,安子奇是严禁他们嫖赌,说是只要嫖赌,一旦发现,立刻赶出去。不过现在听到马围似乎在表示无奈,安子奇也只好点头说:“在这里就算了,回去可不许赌博。”
马围低声神秘地说:“安哥,你知道是什么人?原来,原来就是,就是”马围突然口吃起来,似乎有些话不敢说出来。
安子奇明白他的意思,点头说:“我也想到是他,林绮绮和他结婚了?”
马围舒了口气说:“是,已经结婚了,就在上个月。那小子当时看上林绮绮,又看到林绮绮对安哥十分痴情,就想出这样的法子,把安哥家的财产全部烧光。一方面林绮绮必定会离开安哥,另一方面也可以为他家的工厂产品增加销路。”
听到林绮绮已经结婚,安子奇尽管已经把林绮绮几乎忘了,现在还是情不自禁想起当时把白金项链挂到林绮绮脖子上的时刻,毕竟是安子奇的初恋,而且已经离结婚成家只有一步之遥。
马围接着说:“那小子外号叫土狗,也不知道是谁给起的,实在是妙。土狗既土又狡猾,也不知道林绮绮看上他哪一点,竟会扔下安哥嫁给他。
土狗不常来赌博,也从来没有露出过放火的风声,我从另一个赌友那里听到说土狗有可能为了林绮绮故意放火把安哥搞穷,又说土狗胆子不大,肯定是有人在帮他放火。
我暗地跟了土狗一个月,才摸清土狗的几个要命朋友,其中有一个特别粗野,我估计就是他帮忙的。我想法和他搭上,果然在用酒灌醉后,他说出实话,是土狗用钱收买他后两个人一起去放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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