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就算江南天气暖和,杏树一年长绿,也不至于这个季节开花啊。”她看着众人问道。
“是哦,好像是不太正常呢。”齐熠也摸着下巴说道,杏花是春天开花,然后结果,为什么这里的杏花在腊月也依然开放呢。
浪子雅随手接住刚刚落下的一朵杏花道:“这个没什么奇怪的,这里的杏花和别处的不同,这里的杏花从来都不不结杏子,只是不停的开花,脱落,然后又开花,它的一生仿佛只是为了绽放自己极度的美丽,因此抽取生命的精华,不停的开出新的一轮又一轮的繁花,所以这种杏树一般只能活上两、三年就会枯萎而死。
枯萎的时候先从树枝开始,慢慢到树根,最后,整株树都会化做烟尘,飘散在空气中。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些烟尘所到之处,又会密密的生出许多新的杏树苗。半年之内就会长成参天大树,接着不停的开花。”
说着这些话时。若兮几个人已经坐在了水畔地茶摊上。笑容灿烂的伙计手执长嘴的铜壶,为每一个人到上满满地一杯清茶,接着又麻利的去招呼别地客人了。
若兮手拖着下巴,看着这个镇子上密密的生长着的杏树道:“这些树可真是奇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杏树。它们可畏是燃烧生命而不停的开花,每一次开花都要耗费很大地生命精华,当所有的精华都用尽时,它也就会随风消散。”
无常和齐熠听了也默默点头,大家都被这遍地开放的杏花感动着,每个人看到的都只是杏花的美丽,又有谁能看到,每一次尽力绽放背后的枯败呢。
“呵呵,没想到几位看我们江南的杏花也能看出这么多不同于常人的情怀。这杏花,确实是燃烧生命在开放,可是。只要活的精彩,又何必再乎生命地长短呢?”
一个清郎的女子声音在身边响起。同时瞩目着过远处的杏树地几人。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身着粉色衣衫。容貌出尘空灵,婉若仙子地女孩儿立于江南地杏花雨中,圆圆的眼睛忽闪着看向众人,手中握着一把杏花,就连头上也戴了一圈杏花所编织而成地花环。
若兮笑着道:“莫不是杏花仙子显灵了?”
女孩儿宛尔一笑,透气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道:“姐姐见笑了。”
浪子雅十分洒脱的站了起来,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姑娘真是高见,生命只要活的精彩,又何必再乎长短呢,这句话真是道出了再下的心语,请坐,就为这句话,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女子也没有推辞,落坐以后大大方方的举起茶杯道:“好,干了。”
两人均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伙计立刻过来又到上满满一杯,女孩子再次举起杯子道:“今日有幸认识各位,燕容也借茶花献佛,敬大家一杯,为相识而干杯。”
浪子雅大叫道:“好,爽快,干了这杯。”
无常也笑着举杯,齐熠敲着桌子道:“为相识而干杯,哈哈,不错,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
几个人大笑着将手中的茶再次一饮而尽,惹的周围的人尽侧目,这安静的江南小镇可是好久都没有来过如此热闹的客人了。
燕容随然和大家刚刚相识,可是她性格开朗,不一会儿就和大家大成了一片,尤其是和假表哥两人,一唱一合间,颇为默契。表哥对燕容也很是欣赏。
本来说好有乘舟游玩的,也因为和燕容谈的兴至而忘了时间,转眼,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轮月光从西天升起,茶摊的伙计也陪着笑道:“不好意思,各位客官,我们要收摊了。”
大家在依依不舍中只好准备离去,谁知燕容笑道:“茶摊只是属于白天,晚上他们就是开着也没有人来的。”
若兮奇怪的问道:“为什么。”
燕容看着泛着灯光的河水道:“现在天还不算黑,再过一会,你们就会知道了。”齐熠侧身坐在河边的栏杆上,一只腿闲闲的垂在地上道:“燕容姑娘直接告诉我们好了,我这人最没耐心了。”
夜风吹过,清凉而舒适。燕容笑了笑道:“因为晚上的杏花镇是属于水中的,没有人会上岸,等一下,这些泊在河中的小船都会亮起灯,叫做花船,等一下会有更的船只加入,出来游玩的人们可以包下一只船,听着哗哗流水,看着灯火琉璃,三五知己,或弹或唱,或歌或诗,或闲话人生,都是一大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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