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接过糖果吃掉:“你哄小孩呢。”
还行,很普通的糖果,甜滋滋儿。
糖吃多了会蛀牙吧。
“哟,这不是寒言嘛?几天不见,又变帅了。”天道来搭讪我,见面就发一支烟给我。
我叼着烟,一脸得意。
“低头,憋得意忘形了,她在捧杀你,谦虚!”命运提醒我:“卑躬屈膝。”
我迅速弯腰驼背。
就一个字,怂。
“啥情况?!”天道一辆茫然的看了看我,又看命运。
“对了,寒言,可以陪我喝一杯吗?”命运突然这么说。
“在上班呢。”我拒绝。
“我可以给你钱。”命运掏出一张红票子塞我怀里。
“你神经病啊。”我揣好钱,摇头:“下班了再说。”
搞不懂命运和天道的反常举动。
爱,说起来,女人这种生物就是,她们不喜欢的是极其的冷漠,但是面对她们喜欢的,也会极其主动,甚至都不矜持了。
有点类似的既视感。
大概吧。
其实,越了解女人,就越感觉女人和男人都不像是一个物种,简而言之就是彼此思维就像是典型的不同频率。
“对了,这个给你。”命运给我东西。
“啥,糖果吗?”我问。
“不是,是我捡到的弹珠,你可别吃哦。”命运提醒我。
“无聊。”我将弹珠踹兜里,想着有空就带回家扔花盆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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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群来通知了,紧急通知,总公司开始来巡查了。
“吃饱了撑的,真的是吃饱了来兜风顺带找员工的不痛快吧,我有不好的预感。”我总感觉不妙。
“你怕查吗?”命运问我。
“我怕他们鸡蛋里挑骨头啊,那些整天坐办公室的老板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拍脑袋决定事情,外行指点内行。”我自然不觉得那样很好。
“就是说,十二小时,一个月两千多,没有节日之类的,特么还整天查查查,真的想给两三千的工资让人干两三万的活?”我真的笑了。
“算啦,混口饭吃而已,随便应付一下算了,最多罚款嘛,怎么可能重大违纪到直接开除,那你得犯多大的错。”命运说如此。
癌界。
水怜来关押狂暴个体的地方捞人。
“她还没有恢复理智。”我拒绝了水怜的要求。
“你以为她为什么会失去理智,主人,我不说你是不是永远不会明白?是我做的。”水怜宣布对本次骚乱负责。
“不说,你,为什么?”我不明白。
“为什么?我目的已经达到了,你现在问我为什么?我有必要向你解释吗?现在放人。”她说。
“我要是说不呢?”我说。
“动手!”水怜没继续和我谈判,而是直接宣布动手。
“不是,你这么莽的吗?!”我印象中的水怜不是这样的人吧。
“你何曾了解过真正的我,主人,你真的,很蠢呢。”水怜倒是下手够狠,逼得我连续招架回防躲闪。
这还能咋说,这没法说。
就离谱。
我果然搞不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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