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雷克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周身百骸无一处不疼,像散了架子似的连挣扎一下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可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受半点内伤,只不过脊背和脸部在撞击的过程中碰到石壁上受到了些轻微的擦伤。
他咬着牙艰难地扶着石壁站了起来,心中的诅咒和怨毒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仰头望去,一篮子食物和水就悬停在空中七米之处,他艰难地助跑了两下,笨重地跳起。
尽管他使尽全力,可还是难以从这种可怕的打击之中缓解过来,勉强跳到五米多一点的高度便颓然落下,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可他不能放弃,放弃就意味着死亡,纵然是徒劳的努力,他也要拼到最后一刻。
一跳、两跳、三跳
跳着跳着,求生的本能就战胜了身体的巨痛,让他浑然忘记了一切,甚至有些越跳越轻松的感觉他不再是为了食物为了生命而跳跃,似乎,对他来说,跳跃是一种快乐,他只是单纯的为了从跳跃中获取快乐而跳跃。
最后一跳,他终于摆脱了**的困顿和疼痛,轻松得如一只凌空飞翔的燕子,终于超越了七米的高度,取下一了那篮食物
他狼吞虎咽地吃下了所有的食物,抓紧躺倒恢复体力,因为他知道,下一次巨大的打击不知何时能到,他必须尽快恢复过来,以最好的状态去从容面对。
“轰隆隆”巨响再次传来,雷克全然忘记疼痛,一跃而起,凝神观察着墙上的那一个个代表着强力打击的黑洞。
长年在黑暗中生存,让他拥有了一双比动物还优胜的夜眼,他的体质正在发着惊人的转变,以代表着最彻底最先进最具智慧的人脑,被动地配合着艰苦的训练,让已经失去了足以和最强悍野兽抗衡的躯体,重新找回昔日里与野兽同台竞技的纯粹生理的优势与本能。
借着头顶石缝泄下的微光,他终于在电光火石之间看清楚了,那墙上的黑洞中伸出的东西是一根根顶端包着厚实棉花的巨木。
“原来如此,难怪我并未受到任何伤害”
雷克暗中自思忖着。只是他不明白,费了这么大的周折,弄这么多的花样出来,塔利和巴古究竟想要干什么?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难道只是想在折磨他的过程中获得快乐吗?
无数巨木没有规律的交叉错杂,疾快无比的呼啸伸缩,由于巨木体积太大,能够躲闪的空间委实太小,甚至连跃起都不能够。
雷克在黑暗之中间不容发地勉强躲过了十几次攻击,可伴随着背后的一记强猛的“偷袭”他再次被击飞出去。
身体失去平衡飞在半空,可怕的打击并未停歇,反而变本加厉、连续不断地传来,不受控制的**再也躲避不开。
昏昏沉沉中,说不清楚被撞击了多少下,雷克终于支持不住,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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