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陈伯见没能糊弄过去,索性也承认了有这件事。
“你也知那引边心胸极小,白天我们折了他那么大的面子,些许钱财恐无法让其动心,你便带上了利刃准备刺杀。”刘霂接着问
“是,”陈伯仍然这样回答道
“陈伯,你糊涂啊,那引边知自己害人颇多,每每出行都是成群结队,少则三五人,多则十几人,很少独自出门,先不说你能不能靠近他,你就算能得手,完事后你怎么脱身,他那些手下会让你活着离开吗?”刘霂愤然问道
这次陈伯没有回话,只是看着刘霂
看着陈伯刘霂突然明白了什么,震惊的问道:“你就没打算活着脱身,是吗,阿伯?”
“公子……”陈伯突然向刘霂下跪哭泣道,“我陈白纡跟随老大人三十余年,深知忠孝信义,我已答应马家老者,只要其帮忙作证,说出实情,我就要解决后续所有麻烦;”
“我去见那引边,对公子是忠,对那些今日为我等作证者是义,请公子速速出城离开此地,老仆就没有什么牵挂的了。”陈伯再次下拜
刘霂上前扶起还在哭泣的陈伯,“阿伯之心,见伯心中已尽知,快起!”
“这事没那么简单,像引边这种人,作恶多端,最怕仇家寻仇,肯定事事防备,白天刚与他结下仇怨,突然又要见他,肯定起疑,行刺很难成功,这是其一;”
“其二,现在不能出城,这种人睚眦必报,不可能让我们就这样走脱,在城里人多眼杂,他不好明着动手,出了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郊野岭的,他下手反而方便;大不了找一支响马盗匪,把我们一并杀掉,也未可知啊。”
刘霂记的之前向店家打听引边的情况时,就听段英说过,这引边很可能与响马盗匪勾结。
“老仆愚钝,险些害了公子,老仆该死;”陈伯向刘霂谢罪道
“阿伯不必自责,白天要不是你,我们现在恐怕都在引边的大牢里了,哪里还能在这商量对策。”刘霂安慰道
“那公子,我们现在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一直没开口的折虎问道
“嗯……”刘霂想了一下,“阿伯,我们三人今晚去拜访一下白天那位为我们作证的老人,一来是为白日的帮忙去感谢人家一下,二来是找他们这些当地人了解一下情况。”刘霂说道
“好,我去准备一下,”陈伯说着就起身准备离开
“阿伯,有一件事你要答应我,以后有事不许瞒着我,更不能再做刚才那样的傻事。”刘霂叫住正准备离开的陈伯。
“是,公子,老仆不会了;但公子也要答应老仆,以后公子不可弄险,如有险事老仆要先公子与前,请公子务必答应老仆。”陈伯说道
“好,一言为定。”刘霂回答的干净利落。
夜深以后,主仆三人一起出了门。
陈伯凭借白天的印象很快找到老者的门口,这是一座不大的院落,大门两侧的墙壁延成一条笔直的直线,看起来十分规整,这在此地应算较好的民宅了。
折虎上前扣门,不多时一少年开门把刘霂一行人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