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无一丝力气地靠在他布满汗水的胸膛之上,嘴角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我终于完全的属于他了呢。
“身子痛吗?”顺治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轻问道。
我娇羞地摇了摇头“这会才害羞会不会晚了?”顺治调笑道:“我今日才知道我的惠儿有多么热情如火。”
我被他说得羞红了脸,赧然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他的胸膛不停地振动,是他在笑,他笑得真好听。
“惠儿,”他的手臂渐渐收紧,直到我们之间再无一丝空隙“你可知道,我想这一刻,想了多久。”
是么?我抬起头,哀怨地看着他,不甘心地撇着嘴道:“你每天有那么多美人相伴,又怎么会想我。”
顺治轻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笑道:“又吃醋了?哪有许多女人?这段时间只有”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真讨厌,人家不要在这个时候听到那个名字啦。
顺治笑了笑,轻吻了我的掌心一下,我瞪着他,似是生气,又好似撒娇地说:“什么只有?除了她,还有还有贞嫔!”说完我赌气地转过头,我的心好酸好酸,酸得嘴里都冒酸水了。
顺治愣了一下,随后轻笑道:“没有她。”
我扁了扁嘴,扭过头去不理他,哼,对我来说一个女人跟两个女人有区别吗?干嘛骗我?
顺治叹了口气,笑道:“我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我答应她不说的。”
我依然没理他,用手捂住耳朵,心里气乎乎的,你答应她?你们两个还有什么小秘密?
顺治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笑着说:“听不到了吗?小笨蛋?”
怎么可能听不到?
我冷不丁地放下手,一把掐住顺治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不准叫我笨蛋。”虽是掐着,但我却没用力,要是明天上朝,众臣们见到皇帝的脸上一边一个青脸蛋,岂不要笑死。
顺治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轻咬着我的唇,坏笑着说:“那叫什么?叫宝贝儿好不好?”
我感受到他身体起的变化,霎时间面红耳赤,刚刚才他怎么又
“慢、慢着!”我的声音中已夹杂着细微的喘息“你、你还没说你答应她什么了?”
顺治笑道:“不是不想听吗?”
我又掐住了他的脸,看着他笑得无比开心的俊脸,我再次坚定了心中的那个想法:皇宫里的人都是变态!
“那日是她的信期。”
“信期?”我诧异地看着顺治,怎么可能?且不说后宫嫔妃的信期敬事房都有记录,单是宛如也不可能明知自己月事来了还跑去侍寝,一不小心触怒天颜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贞嫔的元帕上就根本不是什么元红,而是癸水?可为什么顺治并未声张呢?还任由敬事房将元帕收回去?
顺治仿佛看出我的疑惑,说道:“是突至。”
突至?我刚要发问,顺治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气道:“我的皇后娘娘,在这种时候你是不是应该将注意力放回我的身上?”
听他这么说,我才记起我们的姿势有多么亲密,顺治邪魅地一笑,轻声道:“看来是我刚刚还没将你喂饱,所以你才有精力想别的事情。”
哎?我还没了解他的意思,他便用行动使我彻底明白了“喂饱”的含义。
他的手灵巧地在我身上各处点燃需求的火燃,我整个人就似没了骨头般的瘫倒在床上,双颊红的就像盛开的桃花,双眸水汪汪的满是春意。
正当顺治蓄势待发之时,一个大杀风景的细长之声在寝殿外响起:“是时候了。”
我的热情被这突来的声音吓走了大半,叫起制度是顺治从明朝的皇帝处学来,用以限制“子孙淫豫之行”的,不过现在他大概恨死自己为什么会定下这个“不人道”的制度。
顺治掀起纱帐的一角,恼怒地喊道:“常喜!”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