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大街的人看着王老板送礼过来,要是给退回去,多少让王老板面子过不去。我也不想王老板丢了脸面,礼物我也收下,那就代我谢谢王老板了。”
客栈老板和店小二在一旁听得不亦乐乎,随时做好为俩人满上茶水,小二的眼睛时不时瞄过去望着一整箱的宝贝胡思乱想,这灵芝、人参的要是哪去卖,能换多少钱呀!
听到秦木已经答应收下,管家放出爽朗的笑声,随即又接着道:“过些日子,老爷新开张的酒楼,不知秦兄弟能否为牌匾提字,剪彩,也算是沾沾秦兄弟的喜气。”
刚以为算把礼品这关过了,没想到管家又再次说起秦木不愿提起的话题,步步紧逼之意,看来这个冯管家真不好对付。
“秦兄弟,这是好事,王老板开的新酒楼,要是能有你提字、剪彩,那可是多大的荣幸!”客栈老板应声附和着管家,到时秦木在酒楼开张时剪彩定人吸引更多的人气,说不定他的小店也有沾秦木的光,从此一举成为名店。
连老板也插嘴,真让秦木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当的理由来搪塞剪彩活动,他咧出有些尴尬的笑容,正不知该如何开口时,外面跑进王家另外的仆人。
因为跑得急忙,仆人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进来就是往管家的耳边贴上去,耳语一番,管家的面色惊慌起来,额头上皱起几道纹,眼神中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真不好意思秦兄弟,突然有点急事要去处理,那礼物就给你留下了。您再好好考虑下酒楼的事情,到时我们一定登门迎接您,在下先行告辞。”管家匆忙辞退秦木,大步像店外走出,秦木放眼望去,他们好像是从东南方向而去。
对于管家如此的匆忙,秦木心生好奇,说不定有什么机密。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令他急欲离开客栈,从箱子中取出那把装饰精美的匕首,刀鞘做工异常的精致,古朴的雕刻细腻而不失典雅,抽出刀子,一道闪光划出天际。
果然是把好刀,刀刃之利,似有斩铁削泥之气势。把刀带上身上,秦木转身对老板说:“掌柜的,我现在出门一趟,帮我把大洋先收起来,其余的灵芝和人参,就送给你们了,反正我也用不着。”
“真的呀!”客栈老板一阵惊呼,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甩起手掌先抽了自己两个耳光,确认不是在做梦,向秦木道谢不迭,和小二一起将木箱的宝贝搬回自己屋内。
寻觅着冯管家一行人离去的踪影,秦木沿途尾随而去,还好当日打败小鬼子时,见到他的人不算特别多,总算不影响他跟踪。
热闹的人群成为极好的掩护工具,穿梭过几条街道,人群逐渐稀少,道路变得愈来愈窄也愈来愈安静。
秦木动作轻巧敏捷,完全出入于无声之际一般,冯管家至人烟稀少的地方才向身边的仆人开口问话道:“不是说好的十点在陈南旧仓库见面的,怎么突然改了时间?”
仆人急步跟在后头,说:“小的不知道,只是传话的人说时间提早,让我们准时到那,否则就取消交易谈判。”
管家四十多出头,一下急步而行至此,不免得体力上不支,连连喘着气,终于停下小休憩一会,仆人见状问道:“冯管家,你怎么不骑马呀,速度快还不累自己。”
管家劈头盖脸就给仆人的脑袋打过去,其它仆人捂嘴轻声呵呵一笑,只听得管家哼一声说:“你个笨蛋,这可是秘密交易,骑马去,你是怕全镇的人都不知道我们去干什么呀”
骂完仆人,又接着上路,清晰的谈话全被秦木听在耳中,他知道自己这次跟来果然没有白来,冯管家又在进行一项不为人知的交易,如果能抓住把柄,也可用作防身。
约摸半个多小时过去后,终于辗转旧陈南旧仓库,附近一些苦力正在旧仓库搬运东西,人烟较为稀少,管家往旧仓库后方一株柳树下走去,一个身穿黑色服装的男子正抽着烟,在树下来回走动,似乎早已等待多时,地上散落着四五根烟头。
跟在他们身后的秦木迅速向附近地上堆放着货品杂物的地方躲去,距离柳树仅十多米的距离,管家让仆人在周围看守,不许有人进入,他则和黑衣人物交涉。
“让我等了那么久,到底还想不想买枪”黑衣人甩下烟,脚踏向烟头,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