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已有凉意,洞穴内无风人多,些许的温热令鬼子巡查的很慢。
工人们都规则着,安安静静,表示得算是不错。
“我的地盘,你别挤过来,闪边去。”
“凭什么就你的,老子也想睡这里。”
还在心里暗想着工人的良好表现,两名工人无缘无故闹起嘴角,火药味浓烈。
“长官,你看看,他抢我地盘,弄的我睡不好觉。”
“不,长官,地盘该是我的,他才抢我的。”
鬼子喝斥下,工人们没有停止矛盾,愈发激烈,甚至动起手。俩人抱在一起,拳头双脚,扭打不成模样,其它工人们试着围上去帮忙,可还是分不开二人。
“快来帮忙。”鬼子朝着同伴说道。
二名鬼子气凶凶走上前,就要扯开二人,周围的工人们见到时机成熟,秦木使个眼色,数十人分工合作。
这出双簧唱得妙,鬼子一上钩,就得等死。
有夺枪的,抱腿的、抓手捂嘴的,大家一用力,片刻的功夫,两名鬼子死得也够惨的。发不出声的鬼子,便是有种重势压顶而下,什么脚啊,拳头啊,就是往身上打来,数十人的齐发殴打,受尽鞭打虐待的工人们自是得报仇,有多少力就用多少力。
秦木上前检查鬼子生命特征时,呼吸没了,体温下降,血从口出,内脏该是被打爆了,身体部位的骨头也有多数变形甚至是断成多段。
缴获他们的枪。秦木换上鬼子军装,再让另外的工人的换上军装,扮成鬼子站在洞穴外执勤。
理了理被浑身沾满脚印的军装。秦木推开铁门,工人们把鬼子尸体拖到洞内的最里边,看着秦木往哨塔方向走去。
另外洞穴中的鬼子也到点例行检查,工友们按照一样的方式,妥当干掉守卫,换了军装守在铁门外。
秦木转脸过去瞅下,守卫跟他笑着打了个手势。
“不赖嘛。那么快也干掉鬼子了。”心里盘算着计划执行得蛮好。
摸下鬼子口袋里,除了子弹就是一盒烟,从烟盒里抖出根烟。秦木来到哨塔下。大门两旁两座哨塔,仅十米之隔。
拿着支烟,在哨塔下晃了晃,士兵看到了。嘴脸笑得厉害。示意秦木赶快上来。把帽子往下又拉了拉,秦木往哨塔上去。
另外的哨塔士兵看到也跟着乐乎,今晚还真是悠闲,除了抽烟还是只能抽烟。
登上哨塔,秦木眼睛被遮去一半,他瞄去隔壁哨塔的哨兵正笑嘻嘻看着他们,于是背过身去,把烟放到哨兵嘴里。假意从口袋里找火。
他摸了会,先一下捂住士兵口鼻。一把尖刀直刺心脏。对面哨塔看着秦木背景的动作,怎么有点奇怪。
红刀抽出,秦木转身甩手掷去尖刀,插在对面哨塔的士兵头上。
一口气干掉两个,马上有两名工人爬上哨塔顶替鬼子的位置。他们随意打转着探照灯,顺便换好军装。
大门一侧,往鬼子驻兵的地方还有段位置,那里布防着鬼子的机枪,上回就是不知道情况,趁夜溜出的工人人被一侧猛烈的火力打得七倒八歪,全成了蜂窝。
鬼子驻兵的房子灯火通明,还可见楼上走廊处有士兵在来回走动,一个灯光照射出来的影子。
守夜的鬼子很少,大多数都集中在房子里。
秦木下了塔,慢悠悠往机枪手走去。他们正倚在沙袋上,饮着小酒,吃着肉,见着有士兵过来,带着酒味喊着:“快过来,一起来一杯。”
酒不多,只是一小瓶,也够在乏味的夜晚度过几个小时的时光。
反手握住刀柄,藏在袖子里,秦木上前,二话没说,借着军服的伪装,靠近后就给他们一起上手一刀。
低声喊来工人们,都带了枪,伏在机枪处。
还有二十来个鬼子在房子里,凭着几条枪,可是放不倒他们。工人们也没多少人懂开枪,不过,有这一挺机枪,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一声令下,哨塔上的工人们把探照灯集中对准日军房子上,走廊上的士兵只觉得一强烈的光束照射而来,眼睛刺痛的遮挡下,呯的枪声放倒鬼子士兵。
突兀的枪响让房内所有的日军意识到情况的危及,迅速冲出房内,耀眼的光束直射而来。仅存的鬼子们从房门里出来,秦木握着机枪,强力的火力对着房屋狂射起来,带着工人们亢奋的情绪呐喊不止。
冲出来的鬼子被机枪扫倒,房屋里到处打入子弹,四处破碎,屋内的灯光忽明忽暗,待机枪熄火,工人们一涌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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