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找一个,不会亏待兄弟的。”
屋里又是一片乐呵声:“还没拜堂成亲,算不上洞房,只能是霸王硬上弓,人家还不愿意呢。”
神僧捋着胡须,玩笑话让他有几分中意地思考起来。
“不行,老子一眼就看中她,其他女子在她面前也是黯然失色,老子谁都不想要,就她这么一个也够了。”
“哎哟,原来所谓的神僧还会痴情哦。”大伙笑道“不过那妞确实漂亮。”
“这可是个大事,老子要弄就得认真点,我是要让她跟着老子一辈子的。”神僧随手一指“马上出去叫村里的王媒婆过来,就今晚老子要拜堂成亲,请她过来见证。”
两个和尚走出院门,外边冷,他们走得急,直赶去王媒婆家,就往前直走没多远的地方。
重重地敲门声让王媒婆有些不乐,她披件外衣,打着灯从暖和的屋里走来。
“谁啊,大晚上敲什么门。”
“神僧有请,磨蹭个什么劲,快点开门。”
王媒婆一听慌了,动作快不少,拉开门栓,笑得比谁都灿烂:“对不住,原来是神僧请我,真是荣幸,敢问何事?”
“今夜有喜,拜堂成亲,邀你一道过去。回屋换作红装,动作麻利点,别让我们等久了。”
没有再多问什么,王媒婆进屋麻溜地把喜庆的红装换上,灯也没来得及熄灭,门一合,就跟着和尚出来。
“快点啊,外边冷风也大。”和尚在催促。
他们往前走去,背景越来越模糊。从房屋的顶上露出一排的人头,正听着他们大声的对话,望着他们离去,跳下屋顶跟了上去。
院子里又亮起灯光,随意扯了几尺长的红布挂住,算是装点下氛围。也没什么宾客,那都不重要。神僧拖着被绑住的樱美从屋里出来,外边的风有些大,他弄了件红色的衣裳红她披上。
杂物间内的秦木听见外边吵闹的动静以及樱美传来的喊叫,只是这伙人下手太狠,绳子太粗还一连绑了三四条,活生生的人也都快给绑死,一时半刻秦木还没能从中解脱出来。
门开了,有光线照进来,八路们尽数被带出去,扔在后院的土地上,团长和营长都摔个狗吃屎,满脸是土,一点也不含糊。
“别让老子有机会松开绳子。”
张立明未及说完,和尚就掌掴下来,打得他半边脸火辣辣地刺疼。
和尚甩下手抱怨道:“他-娘的把我手都打疼了。”
“你是第一个打我的,给我等着。”
周子云也不晓得张立明对这样一群跟土匪没俩样的人生气起来,是有多残忍。
看着院子里简陋的布置,樱美被套上红衣,绑住身,嘴里因为刚才的叫喊被塞进布。她望着大家,一副求救而又无助的眼神。
秦木迅速在后手不停地做着努力工作,不过绳子而已,再粗再紧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一定可以弄出点破绽出来。眼前的情况有些急,秦木的手在不停搓动,手指扯着粗绳抵抗,和尚们握着驳壳枪,等待着一场精彩的拜堂仪式。
王媒婆一看便知是强行拜堂,她不敢多事,也没兴趣多事。她惹不起他们,往地上看一眼白天被抓起来的家伙,她知道他们的性命活不长,想到这,她稍微心拨凉。
她在心里做着念想,希望上天千万不要惩罚她,她也是被逼无奈。她身边站的正是樱美,从她不停摇头和眼神示意中,她晓得对方是再求救。王媒婆愁着脸,除了孰视无睹,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王媒婆,你瞎愣着干啥,拜堂快开始呀!”
案桌已被抬出来,上了两根硕大的蜡烛,点上还没撑着就被时有时无的风给刮灭。神僧一怒,弄来两个火把,往案桌两边一固定,火就随着风刮仍旧燃烧着。虽然看起来有些粗俗难堪,也只是摆个仪式罢了,太精细的讲究也就不必。
“没有父母,就拜天拜地得了。”王媒婆说道。
神僧点下头表示同意,他先叩了头,王媒婆使劲按着樱美的头,就是叩不下去。她加了把劲,双方都有些痛苦。
“你姥姥的,下手温柔些,要把老子新娘弄疼,扒你的筋。”
媒婆收起手,尴尬地应和着,心里早把神僧的祖宗都给尽数骂过去。要是不来硬的,樱美又不肯配合叩首拜天拜地,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