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互换位置。把好油门,调转方向盘,绕过前面的卡车开路。
在保护山本将军的任务上,所有的鬼子都有着神圣的使命。他们可以一死了之,以奉献出自己所能的贡献的价值。当人已有死的觉悟时,要对付的可就不是一个普通人。
八路们在炮弹的胁迫下,抬起了头,炮火的攻击已经减少,看着吉普车想要通过,他们说啥也不能让鬼子在地盘上溜走,谁知道那车里坐着的是不是山本。
三七六团的动作又是快了一步,两挺重机枪的火力瞄准的目标是那辆让人浮想连篇的吉普车。七团的轻机枪与三七六团的重机枪一齐把它当成重要的射击对象。金属外壳被数百发子弹打出闪闪的火花。
为了尽可能的避开敌人的弹雨,日军维持着较快的速度,不过他们还是得等卡车把前面道路上的障碍物都给清除去。
秦木知道哪里才是一辆车的薄弱点。他瞄准的是汽车的轮胎,为了能够保持有效的射程,他特意把狙击地点往前推进不少,使得他会暴露在敌人的炮火之下。
吉普车上的日军一下车头不稳地偏移,却又被马上控制住。漏气的轮胎使车身偏斜过去,行驶的动力都被打没了。
又是一发,两发,四个车轮,三个都被秦木打破了。
日军妄想通过加大油门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冲过去,车子还在缓慢地挪动,只是一点也不平稳。
当车子撞在那些烧成炭的树木上时,吉普车的轮胎还是没有轻松的辗压过去,它已经不行了。机枪子弹打满车身,一辆崭新的吉普车被打成天麻般的模样,驾驶员被从窗口射进来的子弹打烂了脑门,车子也跟着熄火。
战士们还没有停止,在没有确认车内可能存在的军官是否死亡时,子弹的任务至始至终不会有完成。
最后,吉普车以爆炸作为这次前进失败的代价,车子炸翻,凌空旋转两周半,倒翻着在地面上。两边的战士们都很高兴,欢呼着为这个胜利呐喊。
作为长官们,他们的兴奋也只是在那一瞬间得到满足,而后继续陷入思考之中。
山本不可能在那里面的,那辆车只是个开路工具,或者是试探的假象。真正的山本一定还在后头。
有气无力的车门拖在地面,后座上并没有人滚出来,战士们备感失望。没有一劳永逸的作战,高兴得太早了。
丰野看着试验车辆被敌军的强大火力围住,只不到多久的时候,已经被打烂。看来双方投所展现的实力一点也不弱,不过那只是他们看看敌人的火力到底有多强的试验品,接下来,他们的车辆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井藤君,敌人也不是好惹的呀,看来挺顽强的。我们是不是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加快山本将军突破此段路。我有些等不及。”
对于此次计划,丰野的信心来自于部队的强大和井藤的蓝图设想。
“我也觉得是时候让我们的机动部队开来,或许那才是好戏的开始吧。”
“不,我觉得单看敌人在攻击我们的部队,消耗得速度有些快。我的山地作战部队也得发挥下作用,先跟支那人战战看,也不费我此行吧。”丰野主张先动用他的步兵。
井藤当然是答应了下来。
将部队一分为二,丰野朝着两支敌军部队的高坡上攻过去。既然要过路如此费事,那就先把这群贼首解决了,就没人会在阻止他们行动。
以山地作战的丰野部队表现出与井藤联队差别甚大的作战风格。他们对这种以下往上攻的情势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适,有自己独特的一套作战体系和方法。面对着步兵的攻击,士兵与士兵间的作战算是交火了。
丰野的士兵几乎是以三至五人为一组,配备有步枪与机枪手的交替火力前进攻击。他们前进的速度很快,没有过多的停留,边跑边放枪,目标就是往上冲,拼命地往上冲。
有一群棘手的日军,秦木忙得停不下手里的活。他穿梭在战壕间,配合着部队消弱敌军的火力,哪里防御弱,他就补哪里。哪里日军火力突出,他就打哪里。
每每有几个机枪手要冲破着往上来时,总会不出意外地被射杀滚落下去。他杀得带劲,狙杀这些鬼子就像是在打一个固定的目标,有些枯燥却又令人有热血的激动。
高坡分成多个梯次配备,保证每道防线都能把鬼子拖死在攻上来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