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出门乘的车,家里还有一辆吉普车当备用,这还是近些年主家韬光养晦,把家里大部分佣人都遣散了,车都处理了,在建国前主家可是有十几辆车的,那个时候佣人有时候出门都是乘车的。”
何雨柱彻底闭嘴了,扭过头看着窗外,他就多余问这一嘴,娄家以前号称“娄半城”,家财万贯,自然很是显赫。
不过这也为以后的清算埋下了伏笔,这个时候人民都吃不饱了,你娄家出个门都开小汽车,要知道这时自行车都没普及。
一辆最便宜的自行车都相当于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还是不吃不喝才能存下这么多钱,所以你想想,娄家这些商人有多招恨。
也难怪后来的人会那么疯狂,有一部分是历史原因,更大的还是内心的不平衡,对这些商人的愤恨。
过了半个小时,汽车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别墅前停下,这是座三层高的小洋楼,通体白墙绿树,院来还栽种着各种各样的花。
何雨柱目测了一下,这个花园和他住的四合院整个中院差不多大,车库是他家四五个大,真tm奢侈啊,万恶的资本主义,何雨柱咽了咽口水,别想太多了,他这不是羡慕,就是口水有点多了。
管家带着何雨柱走了进去,推开门就是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是空旷的会客厅,陈设很简单,一套国外进口的沙发,一张看起来就很值钱的茶几,还有定做的各种实木家具摆设,以及一个不知道牌子的电视机。
何雨柱就是感到好奇,他毕竟在后世什么样的家具电器没见过啊,就是单纯的想知道这个时代的有钱人家是什么样的,今天见到了,果然和阔绰。
娄振华看着何雨柱处变不惊,眼里也没什么贪婪,就是单纯的欣赏,以及不时闪过的赞叹,就觉得何雨柱不是一般人。
“坐吧,何主任,上次匆匆一见,今天可是专门来感谢您的。何主任喝什么,我这有上好的龙井,尝尝看吗?”
何雨柱坐下后也不怯场,摇摇手说:“随便来点吧,我是个粗人,也品不出茶的好坏,在我看来,茶再好都只不过是解渴的东西,茶沫子尝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娄振华下意识地多看了何雨柱两眼,他是真没想到何雨柱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不是个厨子嘛,还是个初中辍学的厨子,说起话来可一点都看不出来。
“说得好,再好的茶也就是解渴的东西,负雅风俗罢了,小张,来壶茶,就把我平常喝的拿来就行。”
娄振华又道:“何主任,我一直有件事想问问你,你当初为什么那么说,不让小女嫁给许大茂。”
何雨柱笑了笑,开口道:“娄董事,您叫我雨柱,小何,柱子都行,就是千万别叫何主任了,我听着不习惯。
至于那件事啊,也没什么特殊原因,就是我从小就和许大茂不对付,我俩一直是死对头,我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想他祸害娄小姐而已。
当然,这是冠冕堂皇的说法,我真正的想法是:许大茂敢在我面前得瑟自己要相亲,还娶个大家闺秀,我这怎么忍得了,必须得给他搞黄了,不能让他得逞。
这才是我做这事最主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