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的语气酸酸的,听起来让人极为不爽,但潘小夏现在有求于他,不好翻脸,只好忍气把自己的不满都咽下。她忍气吞声的样子就好像一只包子,汪洋把笑意隐藏在眼镜后,也敏锐地察觉到这是改变他们关系的最好契机。他很清楚潘小夏的伤势并不需要石膏,但是
这样,能离她更近一些吧。
一个小时后。
潘小夏的手臂多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石膏,她望着石膏,苦笑起来。她不知道沈若飞伤势那么重怎么才静养两周,她没太大感觉的伤势居然要打石膏,而她现在的造型真是“美”呆了!她可没有在石膏上签名画画的浪漫情怀,只要看着手臂上的石膏,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孔“我送你回家吧。”
汪洋见潘小夏自己离开医院,慌忙赶上。潘小夏回过头,问:“你不用值夜班吗?”
“我和同事换了班。”
陂“可你已经上了一半的夜班了啊。”
“我觉得送你回家更为重要。”
汪洋的神色是那么真挚,潘小夏看着空荡荡的马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了车,却与汪洋没有任何交谈。静谧的环境中,也许是觉得尴尬,汪洋打开电台,电台里正在播放着陈奕迅的“十年”忧伤的曲调,略带沙哑的嗓音回荡在空气中,那样地令人感伤。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
才明白我的眼泪
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汪洋静静地开着车,潘小夏静静地听着歌,只觉得无尽的伤感几乎把她吞没。她与汪洋的纠缠何止十年,但是结果却还是沦为两个字“朋友”或者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朋友’,只是比‘朋友’更为尴尬地关系罢了。
“你放心,你的伤势不重,只要耐心调理,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你一个人在家不方便,要不要我”
“不用,我有钟点工。”潘小夏拒绝。
“钟点工没有一个医生那样懂得多。”
“是啊,可医生并没有‘贴身’照顾病患的责任吧。还是说,你对我这个‘前女友’还有什么非分之想?”
潘小夏冷笑着望着汪洋,话太过犀利,而汪洋的脸色风云变化,最终转为死水一般的静谧。他的手在方向盘上重重一拍,说:“小夏,我知道你恨我。”
“恨?汪医生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是谁,和我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恨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