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旖玥手抚着礼盒轻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母妃与权聿王之间的交情不算太深,她出嫁之后也与这位皇叔的关系日渐淡了,谈不上亲密。
可能是为了还太子妃上次那一席话的人情罢!她想。
天色渐渐黯了下来,不知道此刻太子妃是否明白那些东西是权聿王送的而非她。
东宫
苛明月无声的站在那里,看着坐在那里开心玩木偶的太子妃,眉头微微皱起,一整个晚上太子妃都对木偶爱不释手,甚至连太子回来她都只是打了个招呼便又回到房里玩木偶了,有时候明月真怀疑太子妃到底有几面性情?为什么总是让人看不透?
有时候精明得吓死人,而有时候又让人觉得她天真单纯。
但是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错了,太子妃的手段是她远不能料到的。
戢那天,她像往常一样早起去给太子妃更衣梳洗了之后,宫人将太子早上要喝的汤药端过来,照例太子妃是要亲自端过去的。
于是她接过药碗呈给太子妃,太子妃纤长的双手伸过来,却没有接住药碗,药碗应声而落,汤药酒了一地。
明月惶恐的跪到地上“奴婢该死,太子妃恕罪。”
太子妃脸色微怒,沉声道:“这是他们盯着火候熬了三时辰才熬好的,只被你轻轻一句该死恕罪就想弥罪吗?”
明月惊讶抬起头看着她,这原本只是小事而已,可是太子妃却如此小题大作。
“难道你从前侍候皇后娘娘时也是这么粗心大意的吗?”
听到这里,明月突然有些明白了,但是她不能说什么,只得惶恐的跪在那里,等待发落。
太子妃沉默一会,叹息的道:“明月,我不得不罚你了。”
明月心中紧了紧,听到她接着说:“药是你打翻的,现在你亲自去给太子煎药,以后太子的药也由你来打点罢。”
她缓缓的道,语气里平缓的几乎没有一丝人的感情。
明月跪在那里,惶惶应了一声是,她捡起地上的碎瓷片,被利刃割破手指也不敢哼声,匆匆收拾了便下去熬药。
明月自进宫以来,除了初入宫那会,她一直都做着女官的职位,像这样三等宫人的粗陋活计根本就没做过。
她手忙脚乱的生好了火,却发现药罐已被熏得黑黑的,根本没办法食用,没办法,她又熄了火将药罐洗了一遍再次生着火,好不容易熬了一碗出来,端到太子妃面前,她只是看了一肯便道:“火太大了,药效过了,重熬。”
明月傻眼的站在那里,突然间觉得太子妃好陌生,但是她不敢说话,默默的转身下去重熬一碗端过来。
只听太子妃又说,火候不到,药性还没熬透,端下去重熬。”
这样折腾了两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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