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久以后,华太妃好像突然看到她似的,惊叫一声“唉呀,本宫竟忘了你还跪着,快起来。”
“没关系。”长妤苦笑着摇头,勉强支撑着站起来,退到一旁,抬眸时,恰好对上一双黑眸,那人看她的眼神复杂难懂。
长妤低下头,无心考虑这些。只是艰难的应付着华太妃不时的刁难。
一场欢迎酒席吃得她累极了。
聚回到桐梓宫,长妤便吩咐人关了宫门,脱了见客的外袍躺在榻上休息。
明月端着茶过来,见到她已睡了,不禁叹息的道:“公主,你这样苦着自己究竟要到什么时候?”
她默默转身退下,独自在空旷的殿里站了一会,这殿里已是越来越冷清了,新皇对公主并不宠爱,而公主也不在乎他,任由这么发展下去,她不知道日后会变成什么样,只是知道,公主也是个人,她只是将伤痛隐藏了起来。
竺她叹息着,走到大殿西侧的鱼缸旁边看着里边欢快游着的海鱼,心内一阵寂然。
鱼儿们又长大了呢,可是公主呢?
她拈了些鱼食喂着鱼,心思却早已飘远
从前,她不懂公主从太庙回来后为何像变了一个人,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公主一直走不出心里那块死角。
亲眼见过公主对权聿王的依赖和喜爱,心知这份情已超过的了常人的想象,她也担心公主会搞不清楚现实跟幻想,可是在太庙的时候,她发现公主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公主喜欢看日落,她说日初太刺眼,日落温和。
公主会站在山颠看着天边的余辉叹息着问她,明月,女人长大了就一定要嫁人吗?每当这时,明月都会回答她,那是当然啊公主,您不光要嫁人,皇上将来一定会给您找个如意郎君,要匹配得上公主的。
可是明月,不能一辈子跟在爹爹身边吗?只做女儿。
公主
然后,公主的表情就会变得沉默,苦笑一声,接着再也不说一句话。
随着流言的增剧,公主也变得越来越不开心。
公主心里明白,她跟王爷不可能在一起,可是她的心未死,总是燃着那一簇希望。哪怕是在她口口声声告诉王爷他们总是要分开的那一刻,她的内心深处也是放不下的。
这些事,如果没有那天的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她是万万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猜测揣度的,可是那天之后,这一切才突然变得这么顺理成章公主的反复无常,王爷的轻易就范,都变得那么合情合理。
那天,王爷与公主一同乘车逃亡,陈数赶着马车,她也坐在外头。
寂静中,她突然听到皇上突然说了一句“妤儿,对不起,我没能保住王位。”
公主安慰他说“没关系,爹,我们还可以重新再来。”
“妤儿,王位并不重要,我也不想做皇上,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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