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那半边脸颊叹气,长妤闭着眸,还是止不住心中一阵乱颤。
事后皇上也没有提起,到底知不知道她也不清楚,不过他倒是对她更好了,虽然没有像从前那样夜夜专宠,对她的赏赐是不断的。
还特地命人从国库中调了几样珍宝给她放在屋里装饰,其中最珍贵的一件是唐寅的落霞孤鹜图长妤没敢摆着,直接叫人好生收起来。
华太妃这一闹,长妤着实安生了几日。
那一日,听闻敬嫔来访,她还有些奇怪,这几日大家见风使舵已将风头转向了佟妃,为何她还来她这里,加之从前与魏盛寺之间的过结,她对敬嫔格外添了几分小心。
敬嫔穿一件湖蓝色宫装走进来,宫装上头绣了雅致的白莲图案,碧色的罗裙衬着此时盎然的春意,令她那不算出众的容貌多了几分娟秀,倒也称得上是个美人。
她进了殿,长妤已迎在门口,微低了低身子“真是贤,本宫有失远迎,还请敬嫔娘娘多担待。”
敬嫔目光打量了她少许,转过头道:“是本宫打扰了。”
语声尚算和气,长妤分不清她此来是敌是友,暂且按兵不动,笑着请她入座,吩咐宫人上茶,自己也在一侧的位置坐下。
敬嫔看着她屋里的摆设,眸子里流露些许嫉妒之意,但也没说什么,坐了一会道:“本宫听说长婕妤擅长诗词,昨日看诗经,看到一句诗有些不解,想要婕妤帮我讲解一下。”
闻言,长妤深深看了她几眼,笑着道:“本宫也只是略认了几个字,哪里敢向敬嫔娘娘赐教。”
她这样说已经很明显的表达出自己不想多说,也不想让她将这诗句说出来的意思,因为长妤已经很明显感觉到她温和态度下的揣测与试探,她不想与她争风头,更不想听什么诗句。
可是敬嫔却不管她愿不愿意,接着说道:“本宫听说长婕妤还是太子妃时,有一次皇子们上课,张太傅正在教诗经,长婕妤曾经说过自己最喜欢里头无衣一首,本宫竟不知这无衣究竟为何意?”
“无衣?”长妤看着她。
敬嫔眸中闪动星茫,嘴角牵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对,不知道长婕妤你是怎么理解的?”
“无非就是丈夫对亡妻的哀思罢!”长妤随口解释道。
敬嫔挑挑眉“是吗?”
“太傅就是这样讲的啊!”长妤一笑,将桌子上的果盘朝她推了推“敬嫔娘娘吃些水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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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二更罢亲们,跑了一天有点困呢,其实这更早就写好了,我出门时以为更上了,原来没更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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