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烈拢了拢浴袍的领子,摆出一副虚伪的笑脸“这一条是给你准备的。”
夏静初一脸错愕地微张着嘴,不敢妄自猜测他这番话的意思。
“你有什么要求,写下来。”北堂烈好心地递上一支笔“只有一条,我也不会给你更改的机会,你可要考虑清楚。”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想继续读书。”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夏静初便给出了回答。
“确定?”夏静初的干脆果断让北堂烈始料未及,这个看似单纯的女人远比他想象中更难揣测。
“确定。”简单的两个字说出,夏静初已经在契约书上添加了她的要求,顺带签上自己的名字,随即将笔和契约书放在支票旁边。
北堂烈挑高剑眉,潇洒地在契约书上签下‘北堂烈’三个大字“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只有两年。”夏静初冷静地提醒道。
“如果你足够乖,或许更短。”北堂烈随手拿起桌上的支票,塞进夏静初剧烈起伏的胸口。
“如果这样的羞辱能够弥补你对我身体的不满,我接受。”夏静初淡然一笑,将那张带着褶皱的支票从胸口取出,看着那一串枯燥的数字,她的心突然平静了许多,现在的她,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
“你是我花重金买下的玩物,你存在的价值就是让我高兴,你所谓的羞辱只是我们之间相处的方式。”北堂烈邪肆的唇角隐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沸腾的血液在体内疯狂地奔涌着,久违的兴奋让他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你的玩物应该不止我一个吧?”因为关系到自己未来的生活,夏静初必须对他的生活方式有一定是了解,如果她只是他众多玩物中的一个,她的压力或许没那么大。
“是人都有喜新厌旧的毛病,在我还没有找到新欢之前,你是唯一的。”唯一这个词从北堂烈口中说出来多少有些讽刺,谁不知道他北堂少爷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密。
“明白了。”夏静初漠然点头,无力地跌坐在松软的大床上,随手抓过抱枕抱在怀里,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地,像两只可爱的翅膀,少顷过后,长睫毛被泪水浸湿,一缕缕黏在一起,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不能在他面前流泪。可惜,她坚强的意志只支撑了不到一分钟,泪便决堤而出
“女人的眼泪是最致命的武器,可惜对我不管用!”北堂烈嫌恶地看了一眼那张挂着泪痕的脸,拿起手机拨通莫彦的电话,当着夏静初的对莫彦下达指示“这个女人欠调教,带她去十六楼接受训练,如果她明晚还是没有任何进步,为你是问!”
北堂烈的声音清晰洪亮,显然,这番话不仅仅是说给莫彦听的,夏静初很清楚,北堂烈口中的这个女人就是她自己。
“接受什么样的训练,可以告诉我吗?”夏静初顾不上抹干眼泪,起身追问道。
“明天你自然会知道。”北堂烈脸上清楚地写着‘不耐烦’三个字,随口答完之后,便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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