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作画’,也许她已经没有了未来,却依然有做梦的权利。
这一夜,北堂烈没有再去找别的女人,虽然男欢女爱的事对他来说只是身体的发泄,却也需要好心情才能做得下去。可以预见的是,最近这些日子,他都不会有那个心思
难熬的不眠之夜终于过去,夏静初匆匆洗漱一番,却不得不面对一个尴尬的事实这里没有可换洗的衣服,她该如何出门?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莫彦是谁啊,任何微小的细节他都会关注到,既然北堂烈把这个女人交给了他,他自然会细心周到地为她考虑。现在是早上七点四十分,他便带着干净的换洗衣物以及出门必需品到了血色天堂顶楼的大门口“给你二十分钟时间准备,八点半准时离开。”
夏静初穿着属于北堂烈的宽大睡袍,尴尬地藏在门后“还差五十分钟才到八点半,为什么只给我二十分钟时间准备?”
“另外半小时是早餐时间。”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已经不同昨日,莫彦的语气也客气了许多“你为什么要藏在门后?难道你没穿衣服?”
夏静初未作应答,快速闪身出现,一把夺过莫彦手中的衣物,径直冲向浴室。
莫彦终于想起来了,夏静初还只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女孩!无论她怎样伪装镇定,属于她年龄的可爱和稚气是无法隐藏的。
五分钟后,夏静初便穿戴整齐走出了浴室,因为时间充裕,她还可以顺带做点别的事,例如处理那一条沾上了血渍的雪白床单,另外,还要将她花了三个小时完成的简洁版漫画仔仔细细地整理好带走,她可不希望自己精心绘制的漫画落入北堂烈手中。
这一切就在莫彦的眼皮子地下发生,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莫彦的心里突然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这个女人,似乎很适合和北堂烈生活一辈子!
“可以走了。”夏静初手脚利索,不到十分钟就搞定了一切。现在,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楚然的事,希望一切顺利,能了却她的心事。
“你还没有告诉我要去哪里。”情况特殊,莫彦也和北堂烈一样,玩起了明知故问的把戏。
“去警局。”三个字说出口,夏静初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了许多。
“你朋友犯了什么事?”频繁地撒谎,莫彦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
“被控谋杀但他是被冤枉的,这些钱都给你,你一定要救他出来。”说完,夏静初把那张皱巴巴的支票递到莫彦面前。
“这笔钱是你应得的,北堂烈答应帮你救人是另一回事。”莫彦没有接下,冷静地提醒道。
“你是想说我欠他的人情?”夏静初心头一怔,猛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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