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打你了?”莫彦没有直接回答,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夏静初脸上的指印。
“他打我,我不怕,只是受不了他让我喝那种药”面对莫彦,夏静初感觉到了莫名的放松,郁闷憋在心里会更难受,她也想找个人倾诉。
“他给你喝药是他不对,但他动手打你肯定是你有错!”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莫彦却可以笃定地下此结论。
“他根本就是个不讲理的恶魔,他动手打人还需要理由吗?”夏静初已经见识了北堂烈的各种邪恶面,带着这样的主观偏见,她根本不可能想到北堂烈的暴怒都是因为她的无心之言而起。
“你错了,虽然北堂烈的脾气很不好,但是他从来不会打女人,一定是你说了什么话给了他巨大的刺激,才会让他如此失控。”莫彦试图循序渐进地诱导夏静初说出实情。
夏静初陷入沉思,回忆片刻才回道“我只是说他不懂什么叫亲情,也不懂爱,永远也不会知道可能失去至亲的人会是怎样的感觉,是不是这句话有问题?”
“你居然敢对他说这些话?!你能活着就该庆幸了!”莫彦的反应略有些激动,现在,他不得不对北堂烈现在的心情多了一份担心,受了强刺激的北堂烈会去哪里发泄呢?想到此,他果断拨通了阿洵的电话“老大现在在哪里?”
“彦少,老大在和泰国人打黑拳,你要不要过来看看?”阿洵的声音难掩慌张,此时,老大正在拳台中央和泰国地下拳王对战,而他却只能在一边充当看客。
“你去告诉他,夏静初死了!”没人比莫彦更了解北堂烈的固执和任性,即便是他亲自去也不可能把北堂烈带回来,他只能撒谎,给北堂烈一个无法回避的超强刺激,让他主动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
“这这是真的吗?”莫彦极少说笑话,阿洵不得不多问一句。
“不能用强的,只能骗,难道你想看他躺在拳台上吗?”莫彦依稀还记得北堂烈上一次打黑拳留下的后遗症,他不希望看到北堂烈用摧残身体的方法自我折磨。
如果撒谎能让老大离开,阿洵当然会毫不犹豫地听从莫彦的吩咐“少爷,夏小姐出事了”趁着拳台上局间休息的间隙,阿洵谨慎靠近,凑在老大耳后低语道。
“什么叫出事了?”北堂烈心头猛地一怔,沾了鲜血的毛巾也从手中掉落到脚边。
“应该很严重,彦少让你马上回去。”虽然已经撒了谎,可阿洵始终不敢说那个死字。
“就知道这女人是个害人精!”北堂烈猛地站起身,狠狠地踢了一脚拳台边的立柱,带着忐忑和急切之心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危险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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