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夏静初总算反应过来,北堂烈所说的碰,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最亲密的结合。
所幸事情还没有发展到最糟糕的状况,北堂烈的怒火终于熄灭了一部分“把电话给阿彻。”
接过电话的阿彻一脸凝重“是,少爷有何吩咐?”
“先派人带那个男人回总部,你在原地等我。”因为身边没有可靠的女人,北堂烈只能亲自去接夏静初。
收到命令的阿彻火速执行,二十分钟后,乔希凯被拖走;又过了二十分钟,北堂烈出现了。
阿彻乖乖回避,关上门,守在门外。
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的夏静初清楚地感觉到了北堂烈的靠近,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哭。
北堂烈一句话而已没说,漠然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给夏静初穿上,他的表情很严肃、很凝重,看样子他好像是沉思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允许你继续念书!”这是北堂烈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作出的决定。
“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虽然气息依然细弱,但夏静初已经无法控制激动的情绪。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原来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北堂烈的解释是赤果果的强词夺理。
“你你明知道我是被人下药才会这样”三分激动加上四分委屈,还有三分莫名其妙,夏静初靠在北堂烈怀里哭了。
“那也是因为你笨,有了昨晚的教训,还不知道谨慎行事”无敌的北堂烈总是有理。
“也许吧我活该”夏静初认输了,她知道自己没本事说服北堂烈改变主意。
泪,继续奔流不止,北堂烈胸前的衬衣已经被浸湿,他下意识地想把她推开,可双手却像受了莫名吸引似的紧贴在她身上。
轻声地嘤咛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夏静初的泪越来越猛,越来越热。北堂烈的心也开始一阵阵颤动,似乎感觉到那泪水透过皮肤渗进了心里
“如果你想学画画,我会给你请最好的老师。”为了止住夏静初的泪,北堂烈做出了最大的妥协。
但,其实北堂烈并不知道夏静初想要的是什么学画画只是其次,她真正想要的,是在学校里找回一些做正常人的感觉。
可惜,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在一个不平等的基础上进行,她的感觉,并不重要。
药效还在持续发作,哭了许久的夏静初终于沉沉地昏睡过去,接下来发生的事她一无所知
包括那一声不可思议的低喃:只有在我身边,你才能远离危险
多可笑,北堂烈本身就是一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时时刻刻都面对他才是最可怕的危险,他居然好意思说禁锢是为了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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