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大手,今天却要残忍地肆虐她的身体,夏静初终于明白,要了解一个男人远比想象中更难,昨晚的温暖,不过是个虚幻的梦境罢了。
为了避免衣服被他撕碎,夏静初主动宽衣,只穿着内衣站在他面前,对她来说,不过是又一次被麻木不仁地占有,没什么大不了的“要在哪里做?”
“你好像不太明白的我意思,是你要伺候我高兴,你问我?”明知道夏静初急着离开,北堂烈却显得很有耐心。
夏静初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老板椅,好像,这是唯一的选择。
北堂烈心领神会地走向他坐了很久的老板椅,静静地等待被她服侍。
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他脱衣服,可夏静初的双手依然颤抖着,费了半天工夫才将他身上的束缚褪去。
北堂烈依然气定神闲地半躺着,完全没有要主动进攻的意思。
夏静初只能极力忍着将要滴落的泪,狠下心咬咬牙,坐在他身上,照现在的情势看,北堂烈应该是希望她主动做更多,于是,夏静初开始做一些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例如亲吻他的身体
一点点,吻得很轻、很仔细,柔软的唇行至一处,湿热的泪便随之落下
泪水模糊了双眼,夏静初再也没办法继续吻下去“可以了吗?”
突地,北堂烈重重将瘫软无力的夏静初推倒在地“别给我摆出一副死了男人的表情,看了就倒胃口!”
很不巧,夏静初的额头正好磕到了桌子的一角,原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又开始渗出刺眼的鲜血,但,她毫无察觉,现在,她只想知道他还想怎样折磨她“我可以走了吗?”
北堂烈的心情突然变得烦躁不安,因为他并没有从这样的欺凌和羞辱中得到乐趣,无论她怎样顺从听话,都改变不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她是被逼的,这一切,只是演戏
看着北堂烈开始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夏静初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脚麻利地穿好衣服“今晚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见他。”
北堂烈好像没听到似的,大步走在前面,他真的好怕自己会一时冲动想掐死她,所以,还是赶快逃掉为妙。
尽管脸上有泪痕、额头有血渍,但夏静初的状况比莫彦想象中要好,不过,他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反常至极的北堂烈“阿彻,送夏静初回医院。”吩咐完,莫彦快步跟上了北堂烈的脚步。
“别跟着我!”多年的相处,默契无处不在,即便不转身,北堂烈也能感觉到莫彦急促的脚步。
莫彦没有听命停下脚步,而是快步走到了北堂烈身后“又怎么了?”
“我想杀人!北堂烈重重地对着电梯门踢了一脚,藏在体内的怒狮有狂奔而出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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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二更,掉了十几个收,仰天长叹,不知道错在哪里,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