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努力平复好心情后,夏静初再次坐回床边,仔仔细细地帮他把上身擦了个遍,因为担心会碰到他腿上的伤口,她也不敢帮他脱裤子“你自己把裤子脱了,我去换盆热水。”
夏静初瘦削的身影已经闪进了浴室,北堂烈却迟迟没有动手脱裤子,正如他之前所说,他的身体似乎对她特别有感觉,即便是隔着毛巾的触碰,也足以激发他体内的原始欲望,如果被她看到他身体的反应,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没等北堂烈想好对策,夏静初已经端着一盆干净的热水走到了床前,裤子还好好地穿在北堂烈身上,她本能地担心起了他腿上的伤势“怎么没动啊,是不是伤口很痛?”
“你确定一定要脱吗?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这番话听起来不怎么正经,但北堂烈的表情却异常认真。
“伤口需要透气才能好得快,你忍一忍。”夏静初显然没有听懂这句背后暗藏的寓意,话音落下,她的小手已经伸向了北堂烈腰间的皮带。
成功将裤头拉下之后,尴尬也随之而来,这算什么嘛,她一没挑逗二没勾引,他他怎么就有了反应?
“你还要继续吗?”北堂烈压抑地闷哼道。
“要!”夏静初果断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没做完的事继续下去。
等到夏静初红着脸做完帮伤员擦拭身体的工作,伤员体内的冲动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的地步。
“咳现在要怎么办?”夏静初尴尬地咳了一声,一脸无措地问道。
“怎么办?睡觉!”北堂烈只能无奈地拉过被子,把这尴尬的意外遮住。
虽然北堂烈已经装作若无其事地闭上了眼睛,可夏静初还是没办法对他的难受视而不见,她要想个办法在不用他出力的情况下缓解他的难受。
思来想去,总算被她想到了,只是,要她主动说出来,多少还是有点难为情,她要挣扎许久才敢开口“烈”
“嗯?”北堂烈的语气里依然带着浓浓的压抑。
“你介不介意我在上面?”虽然已经鼓足了十二分勇气,可夏静初的声音还是细弱蚊蝇。
“什么?”北堂烈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
“就像上次在车里的那样”夏静初继续小声提醒。
北堂烈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想做攻!“你确定?”
“确定。”答话的同时,夏静初已经开始脱衣服。
衣衫尽除之后,浑身赤果的夏静初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被子里,主动将冰冷的唇送到他嘴边,用只属于她的方式生涩地轻吮着他温暖的唇
这是夏静初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主动讨好他,没有经验再加上害羞放不开,她的动作只能用笨手笨脚来形容,即便如此,北堂烈还是很享受这份特别的服侍。
渐渐地,夏静初已经习惯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她的动作也越来越连贯、越来越放肆
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这一场极致谨慎却不乏激情的欢爱终于宣告结束,虽然过程不尽相同,结果却只有一个得到享受的北堂烈一脸满足,精疲力竭的夏静初却只能趴在他怀里喘气。
因为没出什么力,北堂烈的脸上毫无倦意“第一次做攻的感觉如何?”
“一点也不好,比之前更累”调整了这么久,夏静初还是气息不匀。
“是你自己主动的,怨得了谁。”北堂烈很没同情心地取笑道。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北堂烈多了一分了解的关系,夏静初对北堂烈的爱已经到了盲目痴狂的程度,既然解不了他心里的难受,只能尽量愉悦他的身体。
“说的也是,火是你点燃的,自然要由你扑灭它。”北堂烈轻笑着调侃一句,不自觉收紧拥抱,他也想通了,反正无论对她做出多么过分的事,也不能让她真的死心,倒不如好好珍惜这有限的温存机会。
因为有风,冬日的夜向来不平静,在这样一个纷乱的夜里,想安睡只能是一种奢望。虽然疲累至极,不想说话,心却久久不能平静。感觉到北堂烈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缓之后,夏静初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他安静的睡脸就在眼前,虽然壁灯的灯光柔和且昏暗,却能清楚地看到他左边的眉毛上有一处大约一厘米长的疤痕,看来,他身上的伤真的是从头到脚到处都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已经是一个不小的奇迹,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么多磨难都挺过来了,他的未来一定会很幸福。
只是,他的未来注定不会有她的参与,她只是一个匆匆过客,迟早会被遗忘
日升星灭,新的一天在北风呼啸中到来,看到窗外落了一地的花瓣和树叶,夏静初忍不住发起了感叹:“今年的寒冬好像来得特别早。”
“你好像很怕冷?”莫彦还是一如往昔,宛如幽灵般突然出现。
“可能是因为是天生体温比较低,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所以,我从小就不喜欢冬天,还好今天不用出门。”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夏静初早已习惯了莫彦地飘忽突袭,她不会被吓到,也不会觉得不自在。
“怕冷为什么不在被子里窝着?”现在才刚过七点,夏静初却已经开始准备早餐,莫彦难免会有些诧异。
“我想你今天一定很忙,会赶着出门,所以特地早起给你做早餐。”夏静初没有想太多,把她本意照实说了出来。
莫彦有点茫然,他从来没有想过夏静初的心里竟然也有他的一席之地,也许,她做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却让他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被在意的温暖。
但,这并不是莫彦期待发生的事,说白了,他不希望夏静初对他太好,因为,这样的好意会让他的心陷得更深“你不用特地做这些,北堂烈知道会不高兴。”
“没关系,反正我也是睡不着。”夏静初尴尬地笑了笑,心不在焉地搅动着锅里的粥。
“你别太多心,昨晚的意外以后不会再发生。”莫彦这才注意到夏静初的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这女人本来就爱胡思乱想,出了这样的意外,她能安睡才怪。
“希望如此。”意外是未知的,谁也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夏静初能做的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
对莫彦来说,今天会是超级忙碌的一天,要做的事实在太多,时间对他来说似乎有点不够用,还好有夏静初早起做早餐,他才得以赶在八点前出门“今晚我可能会很晚回来,晚饭不用准备我的份。”
“嗯,现在的非常时期,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家里已经有了一个伤员,夏静初可不希望莫彦再出事。
“你放心,我的命没有北堂烈值钱,别人看不上眼。”莫彦故作轻松地说了句玩笑话,带着一丝笑意和几分不舍离开了家。
人心的确这个世上最难控制的东西,理智沉稳如莫彦,也会有情难自控的时候,只是,他不会让任何人看透他心里的秘密,那份爱,他会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下去
*
今天是周日,加上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工作狂辛小阑也没心思做她的新设计,索性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在去看阿烈之前,先去了一趟医院,韩雪醒来已经有几天,她也该去问候一下。
外面天气糟糕,韩雪也不敢出去透气,这样一直闷着已经够难受了,承诺要来看她的人又迟迟不出现,她的心烦可想而知。
等了半天,午后的时候终于来了访客,虽然来的人不是北堂烈,但能见到阑姐,韩雪还是很高兴“阑姐,我天天念叨你,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对不起,最近太忙,我实在抽不出空。看到你没事,我也安心了。”韩雪能死里逃生不容易,辛小阑还是发自内心地为她感到高兴。
“不用道歉啦,我只是随口说笑,你别当真,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韩雪忙笑着解释。
“医生有没有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韩雪的出院时间直接关系到静初的生活,辛小阑的这个问题多少还是有些私心。
“其实我已经感觉好多了,可是医生非要我继续留院观察,大概还要在这里呆上十天左右,不过因为我的脊椎受了伤,下肢暂时不能动,即便是出了院,以后还需要定期来这里做复建治疗。”一想到还要在医院呆这么多天,韩雪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这是应该的,一定要把身体完全养好了才能出院。”辛小阑笑着安慰道。
“阑姐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有些话已经在韩雪心里憋了很久,北堂烈的那些兄弟们得了吩咐肯定会守口如瓶,好不容易见到阑姐,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什么问题?”辛小阑随口答了一句,心里却有几分不好的预感。
“阑姐,你坦白告诉我,阿烈他是不是有了喜欢的女人?”
果然,韩雪的问题就是冲着夏静初去的